要怎样才能让她改观呢?这是个难题!
二人相对无言,继续策马前行。踏浪似乎心情很好,时不时地颠几下以示喜悦,悠哉悠哉转眼间暗道入口就到了。
竟有不速之客在等待!
那人阴沉着脸,见周湦二人踏马而来,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一袭潇洒的白衣在月光下很是醒目,就像穿梭在夜间的游魂野鬼。
“回来了?”语调抑扬顿挫,似有不悦。
“嗯,回了,怎样?”周湦随意地应道,并未因对方的愠怒而有丝毫动容,仍旧满脸含笑。
“你想死吗?”那人又道,怒气更甚了。
“天若要亡我,我又岂会苟活?可惜,天道是站在我这边的!”周湦悠然笑道,很是得意。
“你……”那人气结,提起手中的长剑便迎了上去。
周湦飞速下马,从踏浪的背上取了双枪,静候着那人袭来,很快便与那人战成了一团。二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精彩!
雪锦坐在马背上观看,连连拍手惊叹,见周湦落于下风时,甚至还鼓掌呐喊欢呼。周湦越战越酣,很快便抢回了优势,她又唏嘘不已,发出各种鄙夷和不屑的声响。
明显是盼着周湦落败!
周湦气得火冒三丈,水准“发挥失常”,大力一挑便将对手的长剑挑落了,并狠狠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胸口,直接将那人踹飞了出去。
那人中招跌倒在地,恼羞成怒,一个翻腾站起,用脚尖挑起了地上的长剑。待剑入手后,他又一声厉喝,再次扑向了周湦。
“大力男,你玩真的啊!我跟你拼了!”怒骂声随之传来,震荡了夜空。
周湦也没客气,径自迎上了那人。再战之时,二人皆动了真格,一招更比一招狠戾,看得人惊心动魄。
雪锦连连抽气,几次都以为自己要看到血溅当场的猩红场面了,吓得丢了魂儿,忍不住骂道:“你们两个神经病够了喂,有完没完!要打情骂俏回家去搞啊,别污了本姑娘的眼!”
语毕,她也不等二人反应,直接驾着踏浪飞驰而去了。
激战中的二人这才僵硬地停了手,彼此对看一眼,打了个哆嗦。
“咦……”似乎都很嫌弃对方。
过了好半晌,二人才慢慢缓过劲儿来,纷纷向后退了两步。
“你在这等我不会就是为了找揍吧?”周湦率先探问道。
“我可没有你那么病态!哼,你还真敢!难道上年的教训,你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当时没有我,你可能已经躺在地下了!”虢石父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明显已经对周湦忍无可忍了。
“哈哈,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啊!好好改改吧,会折寿的!”周湦打趣道,虢石父满脸怒容的模样着实很滑稽,也怨不得他每次都忍不住想要将其激怒了。
“改?我为何要改?说得好像不正常的人是我一样!”虢石父冷哼一声,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由于用力过猛竟感觉胸口有些疼痛了。不禁暗骂:该死的大力男下手也没个轻重,真恨不得把你撕了!
“我已经无药可救了,你还有得医,所以该你改!”周湦笑道。
“嘁,难得理你!我今天来找你可是有重要情报,没空跟你胡搅蛮缠,你最好也给我收敛一点!”虢石父嗔道,敢用并且会用这种语气跟周湦说话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他和雪锦二人了。
周湦也不气恼,静立原处等待着虢石父继续报告情况。
“你先前让我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我们组织里可能真的有内奸,而且还不止一个!”虢石父直言道。
“抓到人了吗?”周湦急忙追问。
“暂时还没有!”虢石父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抓到人,你如何得知有内奸?”周湦万分不解。
“你的行踪每次都会被透露出去,这应该不是巧合吧?而且还有其他诸多消息也是一样,要是没内奸,难道有鬼?”
“说的也是,哈哈,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将内奸给揪出来!”周湦粲然一笑,明显胸有成竹。
“什么办法?”虢石父急道。
“引蛇出洞!”周湦言简意赅地吐出了这四个字,卖起了关子。
待虢石父耐不住性子再三追问,他才将自己的计划徐徐道来。大抵就是做个套,放出假消息,让内奸中计,从而将其抓获。
虢石父听得连连点头称赞,“妙啊妙啊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