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嘉元帝看着面前正在为自己挂荷包的人,眯着眼发话。
&esp;&esp;“哪里不同了?”
&esp;&esp;阿蔓反问,也不等圣上继续说话,就自顾自的讲开了。
&esp;&esp;“夏日里还是青竹式样的荷包衬些,看着就多了几分的惬意。”
&esp;&esp;嘉元帝也看过去,荷包针脚细密,上面秀的两丛青竹简简单单,嘉元帝调侃。
&esp;&esp;“看得出来是你做的,底下的绣娘手艺可不会这么差。”
&esp;&esp;阿蔓气恼,她女红不好,又在针线活上耐不住性子,上一次做荷包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手下这个青竹荷包也是断断续续做了很久才完成了,竟然还被嫌弃了。气恼过后,一把就要扯下荷包来。
&esp;&esp;嘉元帝见人恼了,不但不收敛反而笑得更加起劲。
&esp;&esp;“恼羞成怒了?”
&esp;&esp;说是这么说,可手却没闲着,把荷包接下揣进了怀里。
&esp;&esp;“不好看就还我。”
&esp;&esp;阿蔓低吼,语气里三分嗔怪七分羞恼。
&esp;&esp;“朕可要留着,日后用来激励你做针线功夫。”
&esp;&esp;阿蔓气的转身。
&esp;&esp;“不做了,再也不做了。”
&esp;&esp;嘉元帝这才把人搂住,在耳边轻哄。
&esp;&esp;“好好好,不做了。做针线工夫费眼睛呢,朕留着这一个就够了。”
&esp;&esp;阿蔓转身环住圣上的腰,仰着头。
&esp;&esp;“刚才……”
&esp;&esp;嘉元帝慢慢抬手,两只手一起捧住了她的脸。
&esp;&esp;阿蔓的话被打断了,两人正是情浓之时,就听到了赵福在外面的一声声咳嗽。
&esp;&esp;阿蔓吓得赶紧放手,嘉元帝却还紧紧的搂着。
&esp;&esp;阿蔓嗔怪。
&esp;&esp;“圣上,赵公公好像有事呢。”
&esp;&esp;面前的圣上却是一声不吭,眼神晦暗,阿蔓心里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