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柏钰放下餐巾,“我看别人的约会,饭后都要去外面压马路。”
谢淞寒招呼服务员结账。
“压马路?”
柏钰:“就是迎着晚风走在天桥上,冷的话,就会把自己的围巾给对方戴上。”
谢淞寒把卡递给服务员,“……你想吗?”
柏钰想了下,“算了,好冷。”
于是二人打道回家。
池知渺在家等候多时,抱着一包薯片咔嚓咔嚓。
他们一回来,她就发出鸣叫。
“哥,嫂子~烛光晚餐如何呀?”
柏钰没提过程,“不错。”
“嘻嘻嘻。”池知渺就知道她的助攻是有用的,忽然惊呼,“嫂子,你嘴怎么破了?”
柏钰吃了片薯片,“狗咬的。”
池知渺秒懂:“噢噢噢,嘻嘻嘻,狗……不是,哥,感谢我吧?”
谢淞寒从她身边经过,只扔下一句话:“明天搬出去。”
池知渺:“?!”
过河拆桥都不是你酱紫的!!
池知渺有点后悔,她就应该悄悄到现场偷看,可惜错过了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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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淞寒去找了药膏。
柏钰在床头玩手机,拒绝了肖声越发来的上号链接,并让他管好他哥。
“还疼吗?”
谢淞寒让他抬起头来,“抹点药好得快。”
嘴角只是破皮,不严重,但没到回来就愈合的程度。
柏钰扬起头,任由他给自己抹药。
药膏清凉,丝丝滑滑。
谢淞寒抹好,嘱咐道:“别舔,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