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累字,愉悦了太子。男人就是这般奇怪,总是关注一些奇怪的点。
太子道:“本王抱你去。”
难得开荤一次,太子不介意自己事后与她温存温存。
清仪心中警惕,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必了,殿下先去吧!”
这个时候让他抱自己去洗澡,无异于羊入虎口,她才不会那么笨!
太子见次,面上露出一丝遗憾之色,他站直身子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先去了。”
说着,他就出了内室,去了净室。
清仪竖着耳朵听着动静,见脚步声远去,不一会儿便响起了水声,便舒了一口气。
太子很快就沐浴出来,他披散着乌发,穿了一身常服来到内室,见清仪还裹得跟个蚕宝宝一样,不由眸中染上一抹笑,又一次道:“本王抱你去净室。”
清仪抬头看他,双手揪着被褥,神色警惕。
“放心,本王不碰你。”太子见自己被她百般防范,有些好笑。
清仪犹豫片刻,还是道:“殿下帮我叫小莺进来就行。”
太子挑挑眉,上前几步,一言不发地将人连被子一起抱起,去了净室。
清仪原以为以太子的禽兽,肯定不是简单的沐浴,可没想到他把自己放到净室的椅子上后,却极为君子的离开了。
很快小莺就进来了,伺候她沐浴完,穿上衣服去了外间用晚膳。
她刚坐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小莺,刚才我戴的荷包呢?”
小莺想了想,说:“奴婢刚才没注意,应该是夹到您的衣物里面了。”
清仪刚才和太子妖精打架,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装路引的荷包也在其中。要不是太子技术太差,弄的她太疼无暇顾及,她恐怕妖精打架过程中一直在担心她的路引。
这会儿她终于想起她的路引,忙问起来,生怕荷包丢了。
太子坐在清仪旁边,说:“不过是一个荷包,怎么这般在意?”
清仪心中一惊,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她悄悄打量太子一眼,见他垂眸专心用膳,才知道他只是随口一说。
“那个荷包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我自己绣的荷包。”清仪舀了一勺子粥塞进嘴里,解释到。
她原本为了讨好太子,也为太子做过一个荷包,可惜她并没有看见他戴过。
“说起来,我还给殿下做过一个荷包,殿下怕是已经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吧!”她咬着勺子,转移话题。
太子一怔,他已经记不得陆氏还给自己送了荷包这回事。
清仪看了他一眼,搁下勺子往内室走去,“我做的荷包殿下不珍惜,我自己珍惜。”
太子张了张嘴,知晓自己理亏,只得悻悻然的摸摸鼻子,“本王回去让林桓找出来,应该是林桓做事不小心,把它忘到哪里了。”
清仪很快拿了荷包,她将荷包挂在腰间,深吸一口气,然后才出去和太子继续用膳。
太子这锅推的好,不知道林桓知不知道自家主子是这样的人。
好在太子未对自己腰间的荷包起兴趣,清仪出来,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
夜里清仪再也不同意太子碰她,太子试图与她商量几句,但她把自己埋在被窝里,充耳不闻。
太子无法,心里虽然憋火的很,但却知道她隐隐有点怕房事,也就无奈放弃。
一行人回到长安时已是晚上,陆夫人与清仪在陆府门口道别,清仪目送陆夫人进府,才跟太子一同回了王府。
回到长安后,太子就要去洛阳了,原本定好的王府设乔迁之宴也就没了下文。清仪掐着指头算了算,太子去洛阳大约要一个月,自己这一个月还可以潇洒潇洒。
等他从洛阳回来便是年关,年关事务繁忙,想他也没功夫理会自己,这样一来,直到明年春,都没人管自己了。
太子去洛阳的前一日,宫里设了宴,邀请了宗室和世家入宫庆贺诸位王爷封王,清仪和太子算是当事人之二,自然也受邀进了宫。
这是清仪第一次参加宫宴,傍晚太子就带着她入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