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纳鞋底的针,整根没入陆萧舌尖,他痛得想喊,却喊不出来。
只能瞪着一双充血的虎目恨意滔天,几次抬手试图反抗都失败了,这个反应取悦了姜可媛。
她再次拔出根针,狠狠镶进陆萧血肉。
一根接连一根,陆萧也从挣扎变得恐惧,因为姜可媛正在粗鲁扯开他的裤袋……
“嗯!嗯嗯嗯!”你要干什么?
女人笑得开心,捻起一根针置在烛台反复炙烤,口里慢条斯理道:
“我听说……那个地方受伤,疼痛相当于女人同时生下一百六十个孩子,或者折断三千二百根骨头……”
看着整根银针被火光炙烤到通红,陆萧陷入莫大恐惧,疯了,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
他想逃,却逃不掉,关键位置被姜可媛一把握住,女人平静的声音逐渐尖利。
“从你碰了墨画那个贱人开始,我已经想这么做了!”
话落,再不迟疑,指尖烧红的针狠狠扎了进去……
“啊~~~!”陆萧目眦欲裂,软筋散的药效不足以压制痛苦,他全身青筋暴起,眼珠几欲脱眶……
且,这种疼痛还在逐步递进,开始只是无法忍受的剧痛,几息后加入烙刑之痛……
两者结合,让陆萧痛不欲生,恨不得谁能给他个痛快!
他整个人成大字型摊开,手脚甚至全身都在剧烈颤抖抽搐,口中发出“啊啊啊”的大叫……
却因药效未退,所有声嘶力竭的呐喊统统憋在喉间。
房顶上,洛曦下意识夹紧双腿,反应过来自己压根没那玩意才长松口气!
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由衷感叹,“女人狠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
陆萧的痛苦还在继续,姜可媛一连抽出十几根针,插进男人大腿内侧的软肉。
一双晦暗的眼睛闪烁着疯狂,“夫君放心,就算这些银针全部镶进你的体内,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我怎么忍心让你轻易死去?”
“我什么都没有了,你必须和我一起体会体会这种极致的痛啊!”
嘴上说着,手也不停,下一针直接扎进陆萧小腿的迎面骨,他也终于体会了什么叫极致的痛苦。
房顶上,洛曦一双手感觉不够用,一会捂裆,一会捂腿,忙不过来,根本忙不过来!
不是她在受刑,光看着,洛曦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跟着一起疼!
姜可媛一针接连一针,手法可是她重金从郝神医手中学来,不会死人,只会在人活着的分分秒秒感受痛苦而已。
试想血肉内镶满银针,每动一下就是钻心蚀骨般疼痛,诠释了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陆萧几次痛死再醒来,每到他支撑不住,姜可媛都会给他下面一针,让人清醒着体会这种绝望。
终于,陆萧的血肉扎无可扎,姜可媛这才冷冷站起身,起身时候牵扯断裂的肋骨,她表情却变都没变一下。
“你,你这个毒妇,本侯,本侯一定不会放过你!”
软筋散药效散去一些,陆萧这个七尺男儿如同玩偶被摆弄整夜,他呵呵喘着粗气,一双血眸比鬼还红。
姜可媛却已经转身,“夫君,活着好好享受余生每一寸光阴吧!”
话落,推开书房大门,门外站着的一排暗卫表情出奇紧张,余光时不时瞄向屋顶……
镇国王正大喇喇屈腿坐在那里,对他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
暗卫们低下头,既不敢对视,也不敢声张。
姜可媛只以为是自己残忍的手段吓到暗卫,抬起头,目光望向老太太所在院落。
片刻后,老太太所在院落燃起大火,火光映照着暗卫首领人到中年的脸。
身后一人道:“头儿,里面没人,老太太不在。”
首领心道他能不知道里面没人?真敢在夕云城放火杀人,洛曦不会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