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摇摇头,“不用…给我…等着……”
“好啊,”薄募言轻笑,“沉哥哥好厉害。”
“少胡言……乱语。”
一夜的躁动难耐,白沉睡的格外深,竟然一觉直接睡到下午两点。
他醒的时候,薄募言躺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余温了,显然已经起了很久。
被套上被染红了一块,床单上也有零星血迹。
昨晚的记忆一股脑涌上来,顿时脸色涨红,无比懊悔。
他竟然在薄募言面前做了这些。
都怪昨晚氛围太好,一时上头让那崽子得逞了。
“妈的,真TM丢脸。”
“沉哥丢脸什么了?”
薄募言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一件卫衣,推门进来扑到他身上。
两个人都重重跌到床上,白沉惊慌起身,“碰到伤口没有,你扑上来做什么,没看见我在走神?”
“哈哈,看见了,”薄募言抬起头,眉眼含笑,“沉哥不要这么紧张,我又不是玻璃娃娃,碎不了。”
“在我这跟玻璃娃娃没什么区别,”
白沉瞬间被这个笑捕获,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颇为无奈的问他,“昨晚上是不是弄疼你了。”
“怎么这么说。”
说完,薄募言看见床单上没处理的血迹,立即反应过来,随后委屈巴巴的说道,“嗯,你还不让我动,非得自己来。”
这不说还好,一说死去的记忆再次复苏。
喉咙的紧致,几乎溢出来的性张力。
眼看白沉脸色越来越红,薄募言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舌尖轻轻在他脖颈上滑过,“沉哥是在想什么。”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白沉脸色爆红。
薄募言一不做二不休,手在他的身上巡游揉弄,压低的声音带着蛊惑意味,问他,“要我伺候你吗。”
白沉难耐地闷哼出声,喉咙不自觉滚动,心底一股干燥的邪火烧了起来,烧的他口干舌燥。
下意识的纠结的神情很好的取悦薄募言,他的指尖摩挲白沉的嘴角,他知道白沉在床上坦诚,但没想到反应格外的可爱。
身体诚实的与嘴截然相反。
白沉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地方,“我……”
“真诚实。”
薄募言的手覆盖上去。
“不是,崽儿,你等等……”
糜足之后,两人都疲惫的躺在床上。
薄募言的绷带又得重新缠一次。
白沉看在靠在他腹肌上的脑袋,两指夹着一根烟,浑身像是被榨干,颇有些心疼道,“让你别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