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怨我吗?怨我提分手,怨我没有去送你。”
当年季浔要去当兵的时候他问她能不能去送送他,她当时答应了,但是去没有去送成。
“重要吗?”季浔回想起那日,他等了很久,但他没有等到她。“都过去了,现在还说这个做什么?”
离去时的那种沉重的伤感此时还历历在目。
当年沉清如去了,但赶到的时候大巴车已经开走了,她望着那远去的车子默默流泪,她错过他了。
路过的行人询问她要不要送她去诊所处理伤口,她低头一看才注意到自己的膝盖破了皮,流血不止。
她被她妈妈锁在房间里,她是从窗口爬下来的,不是很高。她家就在二楼,安全下来的时候却被一只路过的小猫咪给吓了一跳,不小心滑倒了,膝盖破了皮,手心也擦伤了。
忍着剧痛去追赶,可惜最终也没能追上。
沉清如没打算同他说起这些往事,就如他所说的都过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她没能赶上去送他,是事实。
季浔摇摇晃晃起身,朝门外走去,沉清如连忙跟着站起:“你去哪?”
“上厕所。”他回头瞟她一眼,“你也要跟着吗?”
语气好呛。
沉清如脸色泛红,硬着头皮道:“是。”
季浔无语凝噎,不理她,自顾自地出去。
家里的厕所和厨房都在院子左侧的小屋里,二楼也有一间,但他现在懒得上去。
沉清如实在不敢一个人待在这,季浔要走她也跟着出去。男人进入卫生间反手要关门,沉清如拦着不让。
“你别关,我害怕。”
“沉清如你变态吧?”季浔尿很急。
沉清如一顿,她突然就觉得季浔和以前一点都不像了,现在的他浑身的戾气,哪里还有当年小心翼翼靠近她的样子。
是她还停留在原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