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跳跃在我的心房之外,慢慢地浸入我血液,随着我的血液的流动布满全身,一点一点地腐蚀着我的理智。
早上起来,擦去了身上粘粘的体液,先到河边洗洗才回家。我还在回忆着晚上的种种情节,很害怕让别人知道了我的窘迫与心理的耻辱。12岁之前,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相信很多很多人都没有经历过,因为确切地说,12岁只是青春发育的一个开端,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孩子还只顾着玩。还没有意识到性的启蒙所带来的深远的影响,而我就是在这种影响下渐渐地忧郁,渐渐地堕落。
中午,宝儿也来了,我和三哥抱怨宝儿晚上跑哪儿了,害得他妈妈满世界地找,宝儿笑着告诉我们说去牲口屋和驴大爷睡了一晚。听说他和驴大爷睡,我就想起驴大爷在河边芦苇丛中的恶心人的丑事,责怪他不该去和驴大爷睡,告诉他下次来和三哥家睡吧。宝儿看着三哥,三哥笑着告诉他,以后晚上别乱跑了,真要来我这里睡事先告诉妈妈,宝儿得意了说今晚就来,我和三哥都笑了。我们还是在辫蝈蝈儿笼子。经过一个中午的努力,两个笼子的雏形终于成了。
吃过中午饭就往三哥家跑,我是怕宝儿把那个好看一点的蝈蝈儿笼子抢了。到了三哥家,他们家还没有吃完午饭,大爷和大娘对三哥不下地劳动很有意见,见我又来缠着三哥辫蝈蝈笼子,气就不达一处来。大爷严厉地说:“辫那东西管吃啊,都是资产阶级的东西。不许辫。”其实我大爷是辫笼子的高手,以前农闲时他就会辫许多好看的笼子,拿到城里去买,现在是文化大革命,谁还敢辫那玩意儿啊。我大娘也开始了絮絮叨叨,抱怨我三哥不去上学,也不下地掙工分,等着让老鸦儿往嘴里屙着吃饭啊。三哥一听火了,站起来就去他的屋里了,我也赶紧跟过去,大娘好像还不解气也跟过来,看见我俩拿起了笼子,就指着我们说,今天你们敢再动那破玩意儿,我就非给你们踩烂不可,三哥气得把笼子往地上一摔,躺在床上用床单蒙住了自己,我也吓得症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娘撒完气蹬蹬地走了,到了当院正好遇见宝儿来,厉声对宝儿说:“滚蛋,整天不干活,和你们这些半大孩儿像狗连蛋似的。”宝儿只好悻悻走了。
正文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院子里出奇的静,大爷和大娘大概是午饭后睡了,只有当院的大槐树上的蝉儿在这烈日当空中唱歌。我小声叫三哥几声,想让他起来继续辫笼子,可是他没有理我,我自己又不会辫,就站起来走到床前,把盖在身上的床单扯下来,叫着把他从面向墙搬成面向上,他还是不理我,我就在他身上挠痒痒,看你还装睡不。开始几下他还是不动,就在他的肚皮上挠,他还是不动,我就用指头钻他的肚脐儿。他猛地抓住我的手,我用另一只手挠他。他就用自己的大腿夹着我的双手。我想抽出双手,可是他加得紧,来回抽了几下,我感觉到他大腿间的东西逐渐变大变硬了。想起了昨天午休看见和昨天晚上干的事来。使劲抽出手,却停放在他的短裤上,用手摸摸他又粗又大的东西,还用手量量那东西到底有多粗,到底有多长,我明显感觉到那东西还在不断地变得粗大。
三哥突然用自己的双手把裤衩退到膝盖下,那东西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仰首挺立的鸡鸡儿,红红的胀着细小的青筋,Gui头是紫红色,Gui头上小口儿像小孩儿的小嘴儿,还在一动一动的。鸡鸡儿的四周是浓密的蛋毛儿,逐渐地短稀,一直延伸到肚脐儿下,浓密蛋毛儿下掩藏着弹子儿,就像牛的眼睛那么大,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人的命根。三哥也不说话抓住我的手,让我给他砍船儿,我就给他捋着,三哥大概嫌我捋得太慢,就抓住我的手,我的手握着鸡鸡儿,就这样快速得捋着。可能是三哥还嫌慢吧,把我的手放到一边儿,自己一只手上下捋着,我就凑得再近一点儿,看仔细点,觉得很有意思,只见三哥的鸡鸡儿突然从小嘴儿里喷出一股白色的东西,像出堂的炮弹一样,正好落在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其余的炮弹接二连三地落在三哥的肚子上,越打越无力,最后顺着大炮炮筒留下来。
三哥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笑,我找件破衣服随便擦擦,三哥也要擦擦,我不给他衣服。我要仔细看看这东西,我问三哥这就是“熊”啊,三哥笑着告诉我,这就是“一能字下四点儿,猜不着喝四碗儿”的东西“熊”,也叫精子,弄到肚子里就会变成小孩儿。我似懂非懂地应着,暗自庆幸昨天晚上没有让三哥的“熊”流到我的肚子里。要是我的肚子里有小孩儿,生下来那不是让全村人笑话吗?
三哥让我躺在床上睡一会儿,我不敢怕他的“熊”弄到我的肚子里。因为我看见他的鸡鸡儿又昂扬起来,我就说,三哥我来给你捋捋,于是我就给他套弄去起来,一会儿功夫他的鸡鸡儿白色的“熊”就流出来。一会儿他的那东西耷拉下来,再摸摸也不昂首,我这才上床躺下来和他说话。
三哥告诉我,他们在“五七”农校上学的时候,学校的寝室都是打打地铺。冬天寒冷。家里贫穷的学生都是两人睡一个被窝,晚上睡觉难免会相互摸摸捋捋,都是正常现象。他还说,象他这样长得帅气的人,班上的人都是争相和他睡的,我笑他吹牛。他却说这是真的,满儿和他是好朋友,就是这样的人,他对三哥特别的亲,特别的好,星期天从家里带些好吃的东西,都会主动地让给三哥吃。晚上和我睡在一起,搂着我,亲着我,摸着我,还给我讲一些低级下流的故事。扯着我鸡鸡儿往他的屁股上凑,我就顺着他的指引,弄他一次,他还感觉很得劲,有时候一晚上会弄他两次。
正文 第34章:第三十四章
傍晚的夕阳还涂着最后一缕残红,没有一丝风,显得闷热。地上的草丛中各种各样的虫儿经过一天的休整全都爬出来了,在枝叶上允吸着晶莹的露珠,在草丛中歌唱,正是逮蝈蝈儿的好时间。
这时候的蝈蝈儿不像正午躲藏在叶子下面叫唤,而是爬在叶子上面一面允吸着大自然赐予的美味佳肴,一面参与着大自然和谐交响曲的演奏。你悄悄地猫着腰走进它,千万不要惊动音乐会的正常进行,你可以享受一会儿这人间最美妙的音乐,在仔细观察歌唱家的舞台,瞅准歌唱家的准确位置,伸出双手开始慢慢地向它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捧着了那位歌唱家。不过这时候你还一定有坚持住,因为那家伙会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会咬你的,稍微松手那家伙从你的指头间流窜了。你终于逮着它了,把它放进笼子里,挂在自家的屋檐下,尽情地享受它演奏动听的音乐。
三哥和我们选择东地河边的棉花地,宝儿提着蝈蝈儿笼子,准备存放我们的俘虏。我的任务是拿着“蝈蝈儿哨儿”。一种用竹片和竹管串成的专门用来蝈蝈儿叫唤的工具。来回地摇晃着,能发出和蝈蝈儿的叫唤一样的声音,诱惑蝈蝈儿开始演奏,一会功夫整块棉花地的蝈蝈儿都会竞相叫唤,好像是比试似的一个比一个叫得好听,叫得响亮。我和宝儿一会儿指着那边,一会儿指着这面,不知道那个近那个远,那个好听那个嘹亮。三哥示意我们俩不要发出声音,以免惊动了蝈蝈儿们的演奏。三哥选择距离远一点儿,但是声音响亮的蝈蝈儿,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运动。慢慢靠近了,那家伙真狡猾不叫了,我站在地头狠命的摇着哨子,三哥则蹲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好的一会儿还见三哥行动,我们在田间地头都有点不耐烦了。那边又传来蝈蝈儿的叫声,三哥慢慢弯起腰,伸出了双手,一下子就逮住了那家伙。高兴地举在手中,宝儿和我高兴地呼喊着跑过去。放进笼子那家伙在笼子里上窜下跳的,宝儿高兴地拍着笼子对蝈蝈儿说:“叫你孬,叫你孬,你跑啊,你跑啊。”我也学着电影上的台词说:“这回啊,看你还跑步跑。”我们三个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催促三哥再去逮一只,三哥笑着说:“还逮啥,蝈蝈儿都叫你们俩惊跑了。再说,有没有手电筒,怎么逮啊!”虽然带着一点儿遗憾,毕竟收获一只,也照样高兴。
走到村口的时候,因为蝈蝈儿笼子存放在谁家我和宝儿发生了争执,谁都想存放在自己家。三哥看谁都劝不下,就决定先存放在他家。我们只好悻悻地回自己家。吃过晚饭,放下饭碗就往玩窜,妈妈叫住了我,让我和他一块去柳姨家,说我整天的乱窜,也不说学习不行,让柳姨辅导辅导。想想也是已经几天没去看她们了。
正文 第35章:第三十六章
到柳吃过晚饭,放下饭碗就往玩窜,妈妈叫住了我,让我和他一块去柳姨家,说我整天的乱窜,也不说学习不行,让柳姨辅导辅导。想想也是已经几天没去看她们了。姨家一看,孬队长和学校贫农代表也在。看见孬队长就恶心,这家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坐了一会儿才弄明白了,原来学校要复课闹革命,学校现在老师不够,村上决定让柳姨到学校当老师。今天是来通知他去学校上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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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还有点犹豫,自己的身份到学校当老师行吗?孬队长显现出极大的热情,表示全力支持柳姨的工作,希望柳姨不要辜负全村贫下中农的期望,把贫下中农的子女教育好。柳姨也没有再说什么,答应下来。孬队长高兴了,就说明天安排劳力把学校的房子,粉刷两间,这两天就搬到学校的宿舍里去居住。柳姨不愿搬,我妈也帮腔说,学校那地方破破烂烂的那么大,让他们娘俩住进去不太合适。贫农代表告诉我妈说,还有他也在学校呢。我妈还是觉得不妥当,你一个大老头儿,晚上找谁下象棋去了,学校还是不太安全。孬队长告诉我们这次学校老师要调整充实,村上已经初步决定让保国(我三哥的学名)也去学校。我妈问,老三(就是我三哥,大人都是这样叫他)不是农中还没有毕业吗?老贫农笑着说,这已经是我们村学历最高的人了。
我听了高兴跳起来,我要把这高兴的事早点告诉我三哥,撒腿就往外跑,妈妈在后面问我去哪里?我头也不回只是回喊一声“去三哥家。”就窜了。
到了三哥家门口,正好和大娘撞个满怀。大娘生气地吵我:“日你娘,你娘死了,跑这么快来报丧啊?”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告诉大娘说:“我三哥要去学校当老师了。”大娘听了嘲笑我说:“骗鬼去吧,谁相信你的鬼话。”说完摇着头去外面乘凉了。
宝儿和三哥就在当院大槐树下乘凉,躺在地面的蓆上。我把情况说些一下,宝儿和我都高兴地趴在三哥的身上,我们三哥就在蓆上大闹着。大娘从外面回来了高兴地对三哥说“三儿,你要当老师了。一天九个公分,一个月还有六块钱的补助呢。”说完进屋了,肯定是想我大爷报喜了。
我们继续在地上大闹,宝儿和我趴在三哥身上乱打乱挠,三哥人都哈哈大笑。三哥突然停住了大笑,严肃地说:“停住,学生怎么这样对待老师呢,都站好了。”我和宝儿立刻站起来立正,三哥喊了一声“稍息!”我们就做稍息的动作。
“坐下上课。”我们就做下来,配合着三哥的表演,“今天上课我们讲、我们讲、我们讲……”三哥没词了不知道给我们将什么,学着电影《决裂》中老教授的口吻说:“我们给大家讲《马尾巴的功能》,这个马尾巴……”我觉得好笑就根据电影《决裂》中的情节,学着牛叫的声音“哞——”,把我们都逗得大笑起来……
正文 第35章:第三十五章
到柳吃过晚饭,放下饭碗就往玩窜,妈妈叫住了我,让我和他一块去柳姨家,说我整天的乱窜,也不说学习不行,让柳姨辅导辅导。想想也是已经几天没去看她们了。姨家一看,孬队长和学校贫农代表也在。看见孬队长就恶心,这家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坐了一会儿才弄明白了,原来学校要复课闹革命,学校现在老师不够,村上决定让柳姨到学校当老师。今天是来通知他去学校上课的。
柳姨还有点犹豫,自己的身份到学校当老师行吗?孬队长显现出极大的热情,表示全力支持柳姨的工作,希望柳姨不要辜负全村贫下中农的期望,把贫下中农的子女教育好。柳姨也没有再说什么,答应下来。孬队长高兴了,就说明天安排劳力把学校的房子,粉刷两间,这两天就搬到学校的宿舍里去居住。柳姨不愿搬,我妈也帮腔说,学校那地方破破烂烂的那么大,让他们娘俩住进去不太合适。贫农代表告诉我妈说,还有他也在学校呢。我妈还是觉得不妥当,你一个大老头儿,晚上找谁下象棋去了,学校还是不太安全。孬队长告诉我们这次学校老师要调整充实,村上已经初步决定让保国(我三哥的学名)也去学校。我妈问,老三(就是我三哥,大人都是这样叫他)不是农中还没有毕业吗?老贫农笑着说,这已经是我们村学历最高的人了。
我听了高兴跳起来,我要把这高兴的事早点告诉我三哥,撒腿就往外跑,妈妈在后面问我去哪里?我头也不回只是回喊一声“去三哥家。”就窜了。
到了三哥家门口,正好和大娘撞个满怀。大娘生气地吵我:“日你娘,你娘死了,跑这么快来报丧啊?”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告诉大娘说:“我三哥要去学校当老师了。”大娘听了嘲笑我说:“骗鬼去吧,谁相信你的鬼话。”说完摇着头去外面乘凉了。
宝儿和三哥就在当院大槐树下乘凉,躺在地面的蓆上。我把情况说些一下,宝儿和我都高兴地趴在三哥的身上,我们三哥就在蓆上大闹着。大娘从外面回来了高兴地对三哥说“三儿,你要当老师了。一天九个公分,一个月还有六块钱的补助呢。”说完进屋了,肯定是想我大爷报喜了。
我们继续在地上大闹,宝儿和我趴在三哥身上乱打乱挠,三哥人都哈哈大笑。三哥突然停住了大笑,严肃地说:“停住,学生怎么这样对待老师呢,都站好了。”我和宝儿立刻站起来立正,三哥喊了一声“稍息!”我们就做稍息的动作。
“坐下上课。”我们就做下来,配合着三哥的表演,“今天上课我们讲、我们讲、我们讲……”三哥没词了不知道给我们将什么,学着电影《决裂》中老教授的口吻说:“我们给大家讲《马尾巴的功能》,这个马尾巴……”我觉得好笑就根据电影《决裂》中的情节,学着牛叫的声音“哞——”,把我们都逗得大笑起来……
正文 第36章:第三十七章
“老师,给我们讲个故事吧。”宝儿叫起来。“好的,今天我给大家讲个革命故事。京汉铁路上有一个龙潭车站,车站上有个铁路搬道岔的工人叫李玉和。”说着三哥站起来学着戏剧《红灯记》李玉和的样子,再次把我们逗乐了,这老掉牙的故事,我们不听。屋子里传来大爷的吵吵声,“你们干啥啊?还让人睡不叫?”我们都伸长了脖子,吓得闭上嘴巴,多了好大一会儿才会回过神来。
乖乖地躺下去,三个人躺在地下的苇席上,很凉快很惬意。三哥主动提出给我们讲《烂疤儿骗他小姨》的故事;我们俩都非常高兴;听得津津有味。在我们家乡民间有关《烂疤儿的故事》特别的多;好像是人们把所有的坏事都集中在烂疤儿一个人神伤了。坏小子烂疤儿干尽丢人的事,使我想到了自己,自己干的见不得人的事何尝不是这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