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陪着郭靖视察防务,郭芙便缠着黄蓉撒娇,母女二人东拉西扯,倒也其乐融融。是晚郭靖、耶律齐夜宿大营,郭芙便和黄蓉一道睡;两人沐浴过后,正待就寝,黄蓉想起尚有公事未清,便往书房赶办。
郭芙正和母亲聊得开心,见状不禁有些扫兴,她嘟着嘴道:“娘,你就不能明儿再办?”
黄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文字粗疏,娘不多担着些,你爹岂不忙坏了?你就跟娘一块到书房,娘边办事边跟你聊。”
贾英夜探郭府,他深知襄阳防务是明摆着的,无何机密可言;重要的是女诸葛黄蓉,可有什么锦囊妙计?而书房可正是策划定计的枢纽。他趁夜摸进书房,尚未及翻阅案卷,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钻入书桌之下。这书桌六尺长,四尺宽,高三尺半,四周绒布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既宽敞又隐密,贾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罢的黄蓉、郭芙,仅着宽松睡袍,一坐下便将绣花拖鞋晾在一边,赤足搭在桌下的横杠上;母女二人面对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来。贾英只觉桌下伸进两双玉足,发出阵阵醉人的女子体香;他不禁生出浓浓欲念,想看清两双玉足的模样。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灯,桌下立即闪起淡淡的萤光。
两人足部肌肤,均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纤细光滑的脚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闭合拢。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莹剔透;整个脚掌显得无比的棉软细柔。贾英看得如痴如醉,一时之间也分不出优劣高下;但再细看一会,发觉还是黄蓉的脚型较美,脚掌也较为丰腴,显然略胜一筹。
但整体而言,两人都拥有难得一见的美足,较诸一般女子实不可同日而语。
两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双腿也开开合合;睡袍掀动下,那两双雪白滑润的玉腿也时现时隐。贾英只觉香风阵阵,美景如画,胯下的巨棒已是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了。
黄蓉边聊边办公文,竟是毫无差池;她将最后一件公事书就完,不禁仰身一靠,伸了个懒腰。桌下的贾英,只见她丰盈白嫩的两腿,左右叉开挺直一伸,袍下风光尽皆显现;虽仅短暂一瞥,已是春色撩人。
贾英色心大起,忽生妙计。他双手一伸,同时在两人大腿内侧轻触了一下,两人双腿一缩,均以为是对方碰触。郭芙心想:“娘怎地仍童心未泯?”黄蓉则想:“女儿真是调皮捣蛋。”忽地郭芙腿上又给碰了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脚一伸便攻向黄蓉腿裆。黄蓉一痒,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两人你来我往,不禁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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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二人只纯属嬉闹,但贾英混水摸鱼,不时偷袭二人敏感部位。他手法巧妙,一触即退,两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趋激烈。双方脚尖不时碰触对方私|处,使得单纯的嬉戏,有了些淫乐的味道。两人在动作中,都逐渐产生异样的快感,在有意无意间,也形成一种变相的爱抚。
母女俩面色通红,目光互不接触,但脚尖却都抵在对方私|处,缓缓的在那磨蹭。贾英见机不可失,便专对郭芙下起手来。
为何不挑黄蓉呢?这贾英思虑周密,分析严谨。黄蓉精明干练,易生差池;郭芙粗枝大叶,较无警觉。此时郭芙的下体已然湿润,小衣紧贴阴沪,露出诱人的肉缝,黄蓉纤美的脚趾,正抵着肉缝的下缘,轻轻的揉搓。贾英的手指,则按着肉缝的顶端,轻搔着那敏感的阴核。郭芙只觉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禁心想:“娘的脚还真会揉呢!简直舒服的让人受不了!”
两人面对面的暗暗销魂,一会,黄蓉终觉有些不妥,便一缩腿道:“芙儿!咱们回房去吧!”
郭芙此时正在兴头上,颇有欲罢不能的味道。她“嗯”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正待起身,忽地双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她“啊!”的一声惊呼,叫道:“娘!桌下有人!”黄蓉大吃一惊,尚未及反应,腿上七处要|穴,也在瞬间被人制住。
贾英在两人腿戏时,虽仅蜻蜓点水的轻触二人,但那温暖棉软的触感,滑腻溜手的快意,却激起他勃发的情欲。他暗想:如伺机出手偷袭,极有可能制服二人。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开攻击,果然一击得手。要知贾英乃武学奇才,天残门又最擅匿踪隐迹,因此以黄蓉如此高手,也无法发觉他潜伏桌下。
变生肘腋,黄蓉母女尽皆心惊;但随之而来的遭遇,却更教二人羞愧难当。桌下之人竟掀起俩人睡袍,大肆猥亵了起来。母女二人对坐相望,一会黄蓉面现尴尬,皱眉张嘴;一会郭芙唉啊轻呼,面红耳赤。两人均知对方遭人轻薄,但究竟如何轻薄,却又不得而知。
黄蓉本以为腿上|穴道被点,上半身尚可活动,但试一运气,却发现上半身虽能活动,但气血运行极不顺畅,若要动手,必输无疑。黄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说了,她全身都无法动弹,就像是木头人一般。
桌下的贾英可乐翻了,他一会摸摸黄蓉,一会又舔舔郭芙,在两人腿裆间肆虐,矮小的身材,倒显得方便无比。他东摸西抠,左舔右唆,搞得黄蓉母女,面红心跳,呼呼急喘。黄蓉暗中运功冲|穴,腿上|穴道虽未能冲开,但上半身却逐渐气血畅旺,恢复过来。此时,她忽地全身一震,险些由椅上摔下地来。
原来贾英猥亵多时,欲火炽烈,便掏出棒棒,准备奸淫。他经过方才比较,认为黄蓉年纪虽大,但肌肤柔滑,韧性颇佳,尤其是|穴儿紧缩,吸吮力强,最适合他驴样的行货。因此他一拉黄蓉双腿,一式直捣黄龙,便将翘的半天高的Rou棒对着黄蓉已湿的阴沪戳了过去。但黄蓉的龙珠春水|穴,阴门狭小,而他那棒槌头又特大,因此虽两下对撞,但却未能阴阳交泰。
黄蓉被他一戳,只感下体疼痛,心头大震;当下拔下发钗,一抖手,便劲射而出。发钗穿透绒布,只听一声闷哼,一个皮球般的东西,飞快的由桌下滚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黄蓉急切之下,竟没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黄蓉母女险遭玷污,两人回至卧房,犹自惊惧不已。黄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过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点|穴手法特异,浑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来路。郭芙则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会像球一样的滚?何况它还舔人家……那儿……要是人……那会不嫌脏?”
黄蓉见娇生惯养的女儿,虽已结婚生子,但仍如此单纯,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她搂着郭芙,爱怜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别乱说了,免得齐儿担心!知道吗?”
郭芙闻言,仍兀自傻乎乎的问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诉齐哥?为什么呢?”
黄蓉见女儿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释,总算让郭芙了解其中利害关键。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过了一会竟又问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儿吗?”
贾英回到居处,不禁暗暗惊心。那发钗深入左胸,稍低数寸便达心脏;若非他及时挪动闪避,后果实不堪设想。他一面取出发钗敷药疗伤,一面也在心中纳闷:“自己独创的点|穴手法,怎么碰到黄蓉就不灵了?”原来这贾英武学天份极高,他不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还能突破创新,另辟天地。
他将传统的|穴道分门别类,创出一套独特的经外奇|穴制约法。此种手法可产生复式牵制,譬如说点腿部的|穴道,也同时可牵制到全身其它部位的|穴道运行。此种手法百试不爽,唯有这次碰上黄蓉,才出了差错。他却不知,黄蓉其实也受牵制,只因其内功高强,因此牵制的程度较轻罢了。
贾英伤势不重,他包扎完毕,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欲火熊熊,难以遏抑。黄蓉、郭芙赤裸的下体,似乎在他眼前重现,那股柔腻滑润的触感,彷佛仍残留在指端。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当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当时先奸郭芙,说不定自己这根宝贝,早已得尝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当然会挑黄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淫梦,旺盛的欲火更难平息。他忽地一跃而起,往外飞奔,决定另寻目标,泄火去啦!
老顽童突至襄阳,郭靖、黄蓉尽皆大喜。黄蓉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顽童大快朵颐之后,眉飞色舞的抚着肚子,说道:“兄弟你好福气,娶个媳妇好手艺,呵呵!我老顽童好个大肚皮。”他大笑之后,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个消息,皇帝老儿追问贾似道,是否与蒙人私下议和;那贾似道推得干干净净。如果此事确实,恐怕襄阳近日定会再起战端。”
黄蓉冷哼一声道:“怪不得那吕文德将兵符交给靖哥哥,原来早知要打仗。哼!这些个狗官,贪生怕死,吃里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岛去了!”
老顽童:“黄蓉你这女娃也别生气,郭靖兄弟为国为民,是真英雄真好汉;不像老顽童,只是到处胡闹。唉!夫唱妇随,你就好好帮帮他吧!”
三人又聊了会,老顽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襄阳可有个叫巨灵神的人?老顽童那日偷溜进宫,听那皇帝老儿和贾似道谈话。说什么巨灵神在襄阳,又什么有他出马其事必成……”
郭靖、黄蓉都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襄阳军民积极备战,郭靖一家,没一人闲着。黄蓉除例行的文书作业外,尚需四处巡视城防,观察何处有疏漏待补;好在女婿耶律齐从旁襄助,分担大半工作,否则她几乎忙得连觉都没法睡。经过月馀整补,一切大体就绪,蒙军却全无进兵迹象,大伙乐得轻松,便也稍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