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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富虎广场十五（第2页）
左眼被污血和头发糊住睁不开，右眼被右手的奇怪裂痕影响，整个眼珠都变成了血红色。
他什么也看不见。
完全是通过刚才零煞说话的时候确定他的大概方向。
稍微平稳了下呼吸后，夜如明举起手里的断刀，缓缓将刀指向了零煞。
华莹莹半睁着眼睛抬头仰望着夜如明。
对不起……
是我没保护好你们……
是我太没用了……
快跑吧……
她举到半空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夜如明就垂落了下去，彻底失去意识昏迷。
“真意外啊，居然能在暗影能量的侵蚀下坚持这么长时间。”
零煞像是在看什么珍惜物种似的地看着夜如明。
不过也确实是差不多了。
任何生物在被御影人的暗影能量侵蚀后都会变成丧失理智的驱影众。
可夜如明非但没有变成怪物，反过来利用了那些能量增强了自身的能力。
在最开始见到夜如明时零煞就注意到了，当时夜如明手上那两把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呼吸的刀，其实是在夺取他的生命力。
然而在自身生命力在不断被抽取的情况下，夜如明居然还能同时吸收长刀上的暗影能量，尽管像是无意识状态下身体自动做出的行为，也足以证明了他难得一见的特殊体质。
有意思的家伙……
零煞轻声笑笑，这对他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华莹莹已经不能再战，而夜如明说不定能给他带来更多战斗的乐趣。
“好了，让我看看你的潜力究竟能到达什么地步吧……”零煞小声地自言自语。
另一边，夜如明的右手抖动都快握不住刀了。
连呼吸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要死了吗……我……
无所谓，反正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只不过……
要死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
至少要让小珏……要让其他人平安无事……
夜如明努力在即将停止运作的大脑中搜寻着刚才听到的一段相当重要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