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把年纪做什么鸳鸯毯!第二春啊?”
“放屁,那是给野儿的大婚礼物!到头来还是你睡!”
“呸!”
“砰!”
“……”
“腾蚳为什么你拿皮肉我只拿骨头?”
“骨头肉香!”
“呸!”
“砰!”
……
“他们打的都算我的!”
“那老夫打的都算老夫的!”
“不成!”
“为什么?”
“见者有份!”
“那他们的怎么我不能见者有份?”
“没听过双重标准?”
“呸!”
“砰!”
……
“九尾狸我要内丹!”
“那是我冒生命危险打来的,没你的份!”
“我出钱买!”
“不卖!”
“那给我点血。”
“不给!”
“你……”
“给你点指甲!”
……
半晌两个人各抱个大麻袋,对望一眼,各自扭头。
“哼!”
“走吧。”一直含笑静观两只坐地分赃的长孙无极走过来,“咱们收获已经颇丰,想要的基本都已经要到,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还有别的事呢。”
孟扶摇“嗯”一声,将拿来在地上做算术分赃的“弑天”在草叶上擦干净,准备收起,突然“咦”了一声道:“怎么刀上突然有字了?”
“弑天”原本沾满牢蛇鲜血,现在被擦干净,黑色的刀面上隐隐浮现奇形金色文字,大小不一,密密麻麻。
孟扶摇愕然将刀翻来覆去看,这刀有秘密是早就知道了,却一直没寻找到蹊跷,试过火烧试过明矾泡试过一切古方的显影剂,甚至还突发奇想是不是像《倚天屠龙记》一样,找个宝剑来互砍一下,看是不是能掉出秘籍来,最终却没舍得,不想今日遇上那牢蛇鲜血,竟然得见天日。
只是那字孟扶摇仔细看了半晌,却一个也不认识。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