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亮思索道:“依我看。凶手是失落了什么,又或者找寻什么,不知怎的找到鹦鹉的坟墓(奇*书*网^。^整*理*提*供),无意中在那幅白府绸之上留下了掌印。”
“这也有可能。”张送转望沈胜衣。“沈兄意下又如何?”
沈胜衣没有作声。
—个声音,正在这下传来。“又发生了什么?”
林天智的声音。
来的并不止林天智一个人,还有—个锦衣中年人。
两下打了一个照面,沈胜衣耿亮不由齐皆一愕,那个锦衣人赫然是他们昨日中午百家集外道上所见的一个。
锦衣人亦自一愕,转顾林天智,轻声道:“那两个是什么人?”
林天智附耳说了几句,锦衣人的面色便变得异常奇怪。
沈胜衣耿亮同样奇怪,不约而同的起了个疑问。
——锦衣人到底是哪一个。
他们正要问,可儿经已走前去,牵着锦衣人的袖子道:“二哥,怎么你现在才回来?”
锦衣人赫然是林家三兄弟的老二林天烈!
沈胜衣耿亮又是一愕。
林天烈淡然一笑,道:“我路上有事。所以赶不及回来!”
这个人在说谎——沈胜衣耿亮相望一眼,随即一转,盯着林天烈。
林天烈似亦觉察,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两人的目光。
可儿并不知这许多,接又道:“昨夜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林天烈一声叹息,道:“你三哥全都跟我说了,我现在就是去看—下。”
他接着又一声叹息,举起了脚步。
林天智没有立即跟上,转望着那副鹦鹉棺材,道:“还不是那双鹦鹉的棺材,你们把它挖起来是什么缘故?”
张送道:“只是觉得可疑。’
林天智眨着眼睛,道:“发现了什么?”
张送道:“四只手指的右掌血印!”
林天智大吃一惊,道:“有这种事情?”
张送一指刚覆上的那幅白府绸布,道:“我想说没有,只可惜事实就在眼前。”
林天智往那上面望了一眼,变色道:“莫非是这双鹦鹉作怪?”
张送苦笑。
这位三少爷原来也只不过是个孩子,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天智连随转向沈胜衣,道:“沈大侠对于昨夜的惨事可有头绪了?”
沈胜衣缓缓地沉声说道:“多少已找到了一些。”
林天智道:“是关于那方面的?”
沈胜衣道:“多方面,譬如说杀人的动机,譬如说鬼箫方玄这个人的存在……”
林天智截口道:“你是说这件事与鬼箫方玄没有关系?”
沈胜衣道:“我只是怀疑。”
林天智道:“此外还有什么?”
沈胜衣道:“在未能确定之前,我不便多说什么。”
“哦?”林天智奇怪地望了沈胜衣一眼,无可奈何地举步追在林天烈身后。
沈胜衣亦没有再作声,旁边的可儿却对着张送嚷了起来:“怎么你还不将这鹦鹉棺材埋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