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吃亏,不是坏事。何况不知进退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被完全撩拨起来的欲望,却要以不同于往常的陌生方式宣泄。除了那样自我安慰,整个大脑里空白地已经装不下其他东西。
骆乔川这下是真的高兴了,小人得志似的对着身下人的耳边吹气,低声地说:“我真的觉得老师应该多为同学做一些示范,才有益同学熟练掌握知识要点……”
任远扣住他的脑袋来亲,含糊着,“……看在你生日的份上,给点福利而已。要做就做,你就别得瑟了。”
骆乔川闻言痞子似的笑了,“放心,我会让你很爽的。”。
原本还能淡定自若,可感觉到有异物探进那个入口的时候,任远还是不适地抽了口气。胀痛的感觉并非不能忍受,可让人感到绝望的是知道那仅仅只是半截手指。
他觉得痛。
骆乔川看到任远并不轻松的表情,又挤了些润滑剂,在那个窄小的入口反复按丅摩着。
然而下半身越来越硬的东西叫嚣着罪恶的情…欲,仿佛一刻都不能再等,可任远脸上并不轻易见到的表情让他这一秒就想冲进这具身体里。。
开始抽丅插的手指变换着深浅与角度,试图找到那个能让他感觉快乐的地方。偶尔从嗓间透露出来的压抑呻吟,让人分不清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骆乔川第一次发现原来前戏可以做的那么折磨人,却在感到有腿不自觉盘上自己后腰的时候,忍不住将自己胀痛的欲望推进了男人的身体。
“……呃!”还不能完全适应的身体几乎是同时给出了负面的反应。
骆乔川忍耐着控制住被紧紧包裹住而带来的情热,双手撑在任远的两侧,俯身下去寻他的唇。几下抽动将之前没有完全进入的分丅身完全插入,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控制不住似的,环住了骆乔川的背。。
“操|,我忍不住了。”对于任远安静的默认和鼓励,骆乔川再一次感觉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抵抗力大概真的是零。
他不想错过任远的任何一个表情,所以就面对面地做。他能感觉到那个渐渐适应了的地方正变得越来越高热,自己深入在他身体里的欲望被紧紧地咬住,每一次抽动都带来越来越契合的感官体验。
幻想了那么久,这个场景终于从梦境中跳出来变为现实。
骆乔川兴奋地不行,有节奏的抽丅插一次比一次用力。激烈的动作顶地男人浑身颤抖,紊乱的呼吸也彻底变为破碎的低吟。
知道他应该早已不感觉痛了,就不在乎将他逼到无路可退的处境。渐渐软下来的身体任骆乔川随心所欲地摆弄,有吻落在可以用到的每一个地方。
让人上瘾的快丅感,被骆乔川一次次地握住,同为男人,所以很明白要怎么做才能即将爆发的快丅感堆积起来,最后爆发。盼了那么久终于成真的念头,骆乔川怎样舍得白白浪费。他要让任远永远都记住这种感觉,是自己给他带来的这种体会。因为这个第一次是他骆乔川的,没有人可以比。
被一次次延迟的快丅感终于堆积到了不可忍受的程度,得不到抚慰的性|器随着前后摆动的动作在骆乔川的小腹上色|情地摩擦着,然而骆乔川却在此时放缓了进攻的节奏,硬的过分的欲望在那个隐秘的地方缓缓研磨,竭尽所能地挑逗着。
难以想象的快丅感和更强烈的渴望此刻挑战着任远的每一根神经,情不自禁间只能遵循本能夹紧身体。
“呃……!任远你丅他妈在勾引我。”。
身下的男人闭着眼睛没有说什么,眉头因为快丅感的步步紧逼而深深地蹙在一起,怎么看都很性感。骆乔川凑下去狠狠地啃住他的喉结,心想,不对,这家伙早在九年前就在勾引自己!他越是表现地隐忍,就引得骆乔川更想凶狠地侵犯他,惹地他想要迸发的欲望聚积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感到任远越来越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背,知道他就快到了,灭顶的快丅感最终在骆乔川越来越快的抽丅插中袭来,男人在自己身体|内|射|精的陌生感觉成为了欲望爆发的导火索。任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的那一切,可当他看到骆乔川满足后露出的可爱表情,才安心地闭起眼睛平缓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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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几千几万米,也不过是一起一落,一舍一得的重复。】。
一早,刚冲完澡的骆乔川神清气爽,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到还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已经醒了。
讨打地嬉笑着问他:“昨晚睡地还好吗?”。
任远一张没有阴谋的脸微微地拧在一起,认真又无辜地低声嘀咕了一句:“我有点难受。”
骆乔川停在床边,歪着头笑他:“真的假的,痛?”语气里却已是半信半疑。
“不是,但是……”
看任远一脸的严肃,骆乔川当真坐到他身边,好好先生似的体贴起来:“喂,到底怎么样啊?”
没想到刚一凑近,就被任远使劲摁到身下。那人眯着眼睛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不怎么喜欢当债主而已,可是‘出来混,总要还的’,你教的嘛。”
骆乔川抬起腿就蹬他,使出了浑身的劲儿和任远搏斗。。
开着的笔记本适时地发出收到新邮件的提示音,骆乔川猛地推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蹭地从床上窜起来去查邮件,这才算借机逃离了男人的魔爪。
是Sam Waks。原本被排除在行程之外的HANDSOME FURS ARENA,他赶上了末场阿姆斯特丹的末班车。
之前在参加澳洲BBA音乐节的时候,骆乔川认识了他,还有幸与他合作演出,之后便交换了联系方式,偶尔在线上遇见,也有过不少交流。得知骆乔川整出二月出于私人原因都会在阿姆斯特丹停留,于是特此送邮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