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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的他。他却不是很听话,歪斜潦倒,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架了起来,他老人家可好,竟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她恨地牙跟直痒,叫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幸而有一个服务员过来帮助她,还给他们叫了一辆车。她看他一头冲进出租车的德性,真恨不得狠狠地踹他几脚。出租车司机探出头来,道:“小姐,你不一起吗?他醉成这样,我可弄不了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负不了这责任。”她虽然有些火冒三丈,还是很通情达理地上了车。

夜里的街道空旷寂静,只有孤独的街灯落寞地立在街的两旁,满天的星斗披洒着冷冽的光芒,出租车一路狂驶,没有丝毫阻力,很快便到了他住的那个小区。她付了钱,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搀扶着他下了车。那出租车司机看了她一眼,道:“小姐,要我等你吗?”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却故作平静地道:“那是自然。”

幸而,宿舍是在一楼,她倒是很熟悉的,来给他煮过一次粥,想想那一次,有些温馨的场景,其实是不应该的开始。她从他的口袋里找着钥匙,开了门,扶着他进了房间。屋里黑漆漆的,好一会儿她才适用了,顺手扭亮了一盏壁灯,借着那微弱的光亮,几经努力才将他拽到了床上。

他突然有了知觉,嗫嚅着:“水…水,我要喝水。”

她恨不得踹上两脚,末了也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屋里暖气开地很足,热哄哄的,让她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便顺手脱下了羽绒服,去厨房里倒了一杯凉开水,自己先“咕咚咕咚”地灌了一杯,仿佛好多了,才又接了一杯,重新回到卧室扶起了他,也是“咕咚咕咚”,似乎也很渴,一杯水全都给干掉了。

她将杯子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正想起身,他的手胡乱地一拽,竟然一把将她放倒在他的胸前。她没有防备,正愣神的功夫,他却翻身将她扣在怀里,牢牢地箍住了她。她好不懊恼,拨开他的手,挣扎地想要起来,可这一切反抗都是徒劳,他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了上来,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唇齿之间全是那陌生恍惚之间又有些熟悉的触碰,开始有些试探,继而便开始狂野起来。她再一次被他亲吻,想不到是在这种境地之下,他的神智完全不清醒。

他又转换了一下姿势,将她完完全全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细细密密地吻连绵不断地涌来,她只觉得全身酥软,心里有个声音在低低地叫着“不…“,可惜却非常微弱。他的手悄悄地伸进她的毛衫里面,隔着薄薄的衬衣,试探着开始攻城略地。

她禁不住本能地反抗着,却遭到了他更为有力的反扑,不禁有些懊恼,便睁开了眼睛,而他正痴痴地凝视着她,乌亮的眼睛深处跳动着奇异的火焰,只有她在里面惶惶独行,渐渐地着起火来,不由得一阵后怕。

他察觉出她的退缩,急迫地又吻了下去,她再度被夺去了呼吸。

她的慌乱喘息似乎给了他进行下一步的鼓励,他探寻着来到她白皙柔软的颈间,又一路向下,一直吻到她毛衣开口的V字处,似乎有些不得其法,便转而耐心细致地一个个解开毛衣上的纽扣。

她的身体已经是炽热一片,忽然觉得肩头一凉,他竟然已经将她肩头的毛衣褪了下去,雪白的肌肤在微黄的灯光下竟然格外醒目。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拼力推开他的怀抱,他哪里肯依,她只得用力向上一顶,他吃痛地松开了手。她狼狈不堪地拉上毛衣,迅速地从床上起身,踉跄着向门口逃去。

“为什么?”

她仿佛吓着似的回过身来,他在说话,很清醒很理智地在跟她交谈,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喝醉,一切不过是个陷阱,引她如瓮,不,或许是让她自动自觉地送上门来。而她果然在三更半夜的时候,任由这个人对她放肆无礼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为什么?黎涵予!”

他眼里仍然是激情未褪的迷恋与狂野,然而她只觉得站在冰冷的湖畔,天寒地冻地失去了任何感觉,只能决绝地转回身去。他突然上来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力气很大,如果可能,简直想要把她嵌进他的身体里,喃喃呓语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没有别的法子了。黎涵予,可以的…真的可以的,我们只要过了这个坎,一切都会好的,为什么你就不肯试一试呢?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我去美国吗?”

她在他宽阔的怀抱里,感受着那温暖的执着与霸道,在寂静的夜里,仿佛听见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冰冷的湖面一丝丝的裂纹渐渐的扩展开去,只需一个小小的石头投上,就会天崩地裂。于是,她冷冷地道:“因为是你,所以不行。”

只不过是一句话,却是千钧之力,他不由自主地缓缓松开了手臂,她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还未到门口,他又上前来拉住她的手臂,道:“可我偏偏想要强求。”

她几乎想要投降,停顿了片刻,还是冷冷地道:“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已经有了余芳菲吗?千万不要到了让我到了憎恶厌嫌的地步。”

她说地这样残酷,已经逼迫地他没有退路,“憎恶厌嫌”,一年的辛苦努力也不过是沦落到这步田地,他终于松开了手,眼里的迷恋已经消失殆尽,语气亦变地如她一样冰冷:“黎涵予,我宁可毁了这一切,毁了我自己,也要让你知道今日的无谓的执着是多么地荒唐可笑,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们之间的距离乃是天意,而她又是如此的固执,几乎倔强到了冥顽不灵的地步,如今他使用这样原始而又笨拙甚至是卑劣的方法,却也不能令她妥协屈服,一切不过他的一厢情愿。

她还是撇下了他,扬长而去。

屋外满天的星斗依然宛如宝石般晶莹璀灿,冷风嗖嗖,强劲地掠过身体,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衫,骨头里一丝一缕地刺痛,仿佛有一根细针在上下游走。后悔?还未走到小区大院的门口,她便以这种椎骨之痛清晰明了地体察到后悔的火苗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她通体燃烧起来。一滴冰凉在她的面颊上缓缓地流下,紧接着,又是一滴,一滴复一滴,汹涌不尽。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水深火热的煎熬,蹲下身,掩声痛苦起来。

这样痛,分明是真的喜欢那一个人,然而他却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究竟是天意,还是她的固执愚昧,既然她已经踏出第一步也是最后一步,就算是赴汤蹈火,亦不能退缩了。

元旦休假结束后,只她和余芳菲在办公室里,她站在办公桌边翻看着刘大姐刚刚拿来的旅游照片,空旷的原野林地里,脉脉的山流溪水间,处处都是他和余芳菲的身影,耀眼刺目,可是她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翻阅着,相簿里的塑料隔页兹兹作响,“啪”的一下落地,又归于了沉寂。

余芳菲突然道:“黎姐,我和小郑谈恋爱了。”

仿如石破天惊般的撞击,她好象在瞬间向后倒退了十几丈,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抬起头,却见余芳菲站在窗下,若无其事地晒着冬天里难得的一抹阳光,轻浅的一缕光影如烟如雾地环绕在这个女孩子的身上,美丽地连她的心都有些微微地震撼。凭什么?她凭什么争地过呢?

余芳菲淡淡地道:“黎姐,我是从小地方出来的人,妈妈因为上山下乡到了那个穷地方,以为回城无望,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就和这个貌似忠厚老实的人结了婚。这似乎是那个年代很普遍的婚姻模式,可是我妈妈尤其不幸,因为人们对这桩婚姻的评价是很不般配的,丈夫愈来愈自卑,渐渐变成了酒鬼,生怕美丽的妻子跟别人跑了,处处限制着她的自由,不让她和别的男人说话,稍不顺心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后来我出生了,因为被怀疑不是他亲生的,也不能幸免。长久以来,我们母女就是过着那种暗无天日心惊胆颤的生活。而我妈妈的唯一希望就是让我回到她的故乡,出人头地,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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