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真将他气得半死。
没办法,眼见事情越来越糟糕,钱向阳只得将这件事情,只得将这事,向分管局里工作的副市长李丹溪进行了汇报。
李丹溪皱着好看的柳月眉,盯着钱向阳道:“有这样的事情?”
钱向阳拳头握着,焦躁地回答道:“都两个季度了!少了一个多亿了!这工作还怎么搞啊?”
李丹溪轻咬着嘴唇,喃喃道:“路市长在家的话,咱们现在就将这情况汇报给他,但他这两天去南晖县的桃花江乡村振兴示范片区,陪省农业农村厅一行迎接验收去了!……实在不行,咱们先去趟浙阳,到省财政厅探个底,摸清楚情况再说!!”
“我觉得也可以!”
第2天早上,李丹溪和钱向阳带了两个人,便乘坐高铁,一大早去了省里。
哪知道,这回储春天连面都没见,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再次将李丹溪和钱向阳,推给省财政厅办公室主任,让他出面,接待他们。
李丹溪和钱向阳来省里的目地,肯定是要见储春天。
现在让办公室主任来接待他们,那有个屁用。
办公室主任,肯定当不了储春天的家。
这趟,钱向阳和李丹溪,在省财政的办公室等了二个多小时。
但最终,储春天没有露面,而且这办公室主任,针对湖阳的这件事情,亦没有拿出具体的解决方案。
这一次无功而返,直接将李丹溪给气炸了。
当天下午,李丹溪和钱向阳怒意浓浓,从省城匆匆赶回湖阳。
李丹溪经过路北方的办公室门口,恰巧见路北方的办公室门开着,他正趴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当即,她就轻咬着唇,急步拐进路北方的办公室。
路北方听到轻巧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响起,将头微微昂起来!
一抬眼,便见李丹溪曼曼的身影,已经凑到了自己办公桌前。
“丹溪,这是怎么了?心急火燎的?”
“哎,北方,别说了!真是气死我了!”李丹溪自己一屁股在路北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手儿互相一操,憋着脸蛋,气呼呼道:“这两个季度,省里给咱们市里,少拔了近一个亿!今天早上,我和钱向阳两人,坐高铁去省财政厅,准备就少拨付转移支付款项一事,到省财政局找储厅长问问。哪知道,这姓储的,压本就不待见我们!甚至故意找了个理由,故意躲起来不与我们交流!整整一上午,他都没有在财政厅出现!只让一个办公室胡乱地接待我们,让我们等了一上午,都无功而返!你说这气不气人!!”
路北方一听李丹溪汇报,省里转移支付,两个季度少了一个亿!
当即,他唰地就站起来,脸色变得异常阴暗,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
路北方瞪大眼:“你说,省财政厅这几个月,给湖阳少拨了一个亿!”
“就是!上个季度少了5000多万,前几天拨第二季度的,还是少了5000多万!”
“那怎么行?”
路北方听着,眉头紧皱。
他既有对省财政厅决策的不解和质疑,也有对市里未来发展的担忧。
毕竟,湖阳不是财政完全能自给的城市,资金的缺口,对于市里的发展来说,无疑是沉重打击!
若是没有这些资金到位,许多原本计划好的项目,可能会因此搁浅,公务员们期待的福利,也可能会受到影响。
特别是市里一些民生方面的投入,可能因资金短缺而停滞不前。
面对这样的事,路北方咬着牙想了想,笃声喃喃道:“丹溪,你先别着急上火!这件事情,我想没这么简单。实在不行的话,我去一趟杭城?去找找储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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