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载惊讶了一下,又是瞪大了眼睛,想看清李图的容貌,“这世间真的可百鸟来朝?”
魏子正听到司马睿如此说,也不禁有些惊讶了起来,虽然他已经猜测出李图的琴艺不错,但可使百鸟来朝、鱼儿戏水,则是有些玄幻了,令人难以相信。
不过,百鸟来朝古书中倒是有记载,只是一直没有人能够做到而已。
于是出声问着:“子为,可真是如此?”
发觉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看,李图笑了笑,道:“这个倒是可以,但不算什么。”
众人听到李图如此说,心中不禁又是一惊,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张公、魏公,我师说的自然是实话,此乃是小小亲眼所见。”此时苏小小出声道,眼中不觉地流露出一丝骄傲。
众人听到眼前的那名翩翩少年称李图为老师,心中惊讶了一下,想不到李图如此年轻就收**了,不免有些误人子弟的感觉。而司马睿看了数眼苏小小后,也大概认出了对方是何人,心中倒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他真正见识过李图的琴艺,自然是知道厉害。
李图走前了两步向张载行了一礼,沉默了一下,道:“张公,你的病……世间的普通药物已经无法起药效了,现在……也,只剩下两三个月的生机了。”
“你说什么?”张载身边的几名**怒喝着,想不到李图突然说出这样的说话来。
“李图说的是实话,张公的病已经病入膏肓,而且身上的血气也被消耗一空,生机将尽。”李图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张载的病情向大家言明,然后才好着手实施自己的法子。
虽然张载的**都知道李图说的应该是实话,但心中非常不好受,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皆对着李图怒目而视。而张载对自己的病情十分了解,倒是不在意,只是笑了笑,然后叹息了一声,问道:“真的只有两三个月了吗?”
李图沉默地点了点头。
“你,胡说……”又是一名**,指着李图怒喝,继而急急对着张载道:“老师,不要相信他的说话,他根本就不懂医术,只是乱说的。”
“可惜了……老师的情况,老师还不清楚吗?子为说的应该是实话……”张载叹息了一声,神情有些落寞,接着似乎又想开了,然后笑着对李图道:“听子正所言,你棋艺已经超过了他,我很想看看子正吃瘪的样子。这些年来啊,他总是仗着自己的棋艺高超,多次欺负我,还非要让我三子……”
李图只是笑了笑,静静地听着,此时魏子正倒是有尴尬了起来,他落子从来没有故意让人的习惯,一路来都是高歌猛进,得势不让人的风格。
“子为,真的可百鸟来朝么,这只是古书的记载啊……”张载问着。
李图点了点头,道:“百鸟来朝倒是不难,琴艺达到一定的境界即可。”
“我希望能够听一次,可以吗?”张载轻声问着。
“自然是可以。”李图笑了笑道。
“只是可惜,两三个月后,我无法再教导他们。”张载感叹了一声。
“老师,你会没事的……”围在身边的几名**不禁鸣咽了起来,神情有些悲伤,而那名被称为大郎的中年男子,则是皱了皱眉头看着李图。
“张公,虽然世间的普通药物,对你的病情不起作用,但也不是说就没有法子了。”李图笑了笑道。
“子正,你有办法医治张老哥的病?”魏子正有些惊喜地问着,神情颇为激动。
“有一个法子。”李图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
第一六一章 听琴唤生机
“真的有法子?”那名一直静静站在张载身边,被称为大郎国字脸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则是有些期待地问着。刚刚他在一直观察着李图,而且对方的说话中透着一股自信,这一股自信,即使是太医也没有。
这说明,他对自己的法子,非常有把握。
而且,现在自己的老师病入膏肓,只剩下两三个月的生机,如果真的有把握,那值得一试。
李图随之点了点头,而且也感受到了对方的心胸中,同样养着一股不弱的浩然之气。张载身边的那几名**,或多或少都胸养有浩然,都是些真正的儒家**。在这样的一个难以修行的世界,能够教出如此多胸有浩然的**,李图不禁有些佩服了起来。
“有把握吗?”中年男子不敢肯定,于是又问着,自然是不敢拿自己老师的姓命来开玩笑。
“自然是有。”李图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张载问着:“张公,您是不是经常感受到似乎在自己的心胸之中,堵着一闷气股气,如同一块石头般,让自己非常压抑,难以舒气?”
“不错。”张载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了一下,又道:“这应该是积压在胸中多年的闷气,以前在朝为官时,宫中的太医也帮我看过,但无法排出。现在咳嗽的时候,显得特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