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从厨房出来的,莫不是又被傻柱那家伙收拾了吧?”
“我看你啊。”
“已经被傻柱收拾过多少次了。”
“从来就没占过上风,还不吸取教训。”
“真是无可救药。”
许大茂正一肚子怨气,
听到李怀山在一旁调侃,没好气地回道:
“你还说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之所以被打,还不是因为你。”
“傻柱那家伙在厨房编排你,我看不过去,才替你说两句公道话。”
“没想到傻柱那家伙恼羞成怒,把气撒到我头上来了。”
“对了,我可不是被打。”
“纯粹是不小心滑了一跤。”
许大茂下意识为自己辩解,
但旋即想到自己面对的是李怀山,
搬弄是非也无济于事。
然而,
每当想起傻柱,
许大茂便恨得牙痒痒,
认定这一切都是那家伙造成的,于是凑近李怀山,
压低声音说:
“怀山哥。”
“之前你告诉我的事儿,我去医院查过了,我也不瞒你,你说的确实没错。”
“医生说我这个问题治不好了,这辈子算是完了。”
“而且我这种情况。”
“派出所也没办法给傻柱定罪。”
“咱们同住一个院子,你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我这是被傻柱害的,我和他这笔账还没完。”
“傻柱那家伙经常背后诋毁你。”
“我知道你可能不在乎这些小事。”
“但你要知道,傻柱就像随地泼粪,虽不痛不痒,但却让人恶心至极。”
“你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我绝不会让他好过。”
“他每相亲一次,我就破坏一次。”
“让他也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许大茂咬牙切齿。
李怀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许大茂是在使坏,但傻柱的确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若能找到法子整治一下也不错。
想到这里,
李怀山瞥了许大茂一眼,
有些惋惜地说:
“你真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