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虽然半路跟丢,但是他的第六感告诉他的直觉没有出错。那位流着泪水的女子是他的小栗栗,她为什么会哭呢,她又为什么还不愿见他呢?
“什么小栗栗,恶心死了,换个别的称呼。”害他刚吃下的饭险些吐出来了,恋爱中的人都有病。
“可是……好吧,老哥你不知道,湘湘她对饭菜卫生的要求极为挑剔,所以……”
“等一下,把话重复一遍。”
“等一下,把话重复一遍……你很奇怪耶老哥。”好端端干吗把他当机器人一样使唤,他又不是MP3复读机。
“笨蛋,我是指你带有湘湘的那句话重复一遍呀,猪头。”唉,这种人也能做总裁,父亲如果还活着一定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他,拉他做陪葬。
“你说湘湘,你有她的消息吗?”两眼闪烁着祈求的星星,西梓橙看到了一丝曙光。
“她的全名。”
“栗湘,颤栗的‘栗’,湘江的‘湘’。”
“不认识。”她叫栗香香。
“那你干吗一副紧张样,害我误以为你认识湘湘呢!”希望又落空了,西梓橙再找不到他的小栗栗,他就只好收拾小包包浪迹天涯。
“别想歪了,我没空勾引你的蠢女人。我有一个朋友她的小名也叫缃缃,听说家里住了个米虫同样叫香香。”
想到那该死的臭女人,西梓桄一肚子的火向头顶翻涌喷发。无缘无故地送了他一记耳光,缃缃又事事偏袒她。
切,生在福中不知福的蠢女人,他极为讨厌的类型。
“哥,你这个样子很像……”稍稍犹豫了一下,西梓橙不怕掉脑袋地说道,“没错,很像一个新婚不久吃醋的小媳妇。”
“闭,闭嘴。看什么看,要看看你自己,大男人要有大男人的样子,整天在耳朵旁边唠叨你的小栗栗,你恶不恶心!”
“哥,你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没资格说我。”
“谁,谁我没有谈过恋爱的,我……”
正要讲述自己辉煌的恋爱史时,西梓橙一脸的可爱相,道出其中的差异。
“哥,你说错了,你,今为止所谓的恋爱永远不可能称之为恋爱。”思考片刻,想到一个最恰当的词汇。“那叫‘性需求’。”“给我闭嘴,吃你的饭。”扒着碗里为数不多的几粒米饭,西梓桄低头装作吃得很香。
“我早就吃好了,哥。”
“那就去洗澡,别来烦我!”
“是。”
摇摇头,这就是他的老哥。
怎么样,超“卡哇伊”呦!
“喂,西门庆的后人,叫那个恶心巴拉的桄桄接电话。”刚洗完澡走下楼打开电视收看世界杯的西梓橙,听到铃声后接电话,对方的第一句话就弄不清楚她要找的人是谁。
“桄,桄桄!”谁呀?
“没错,叫他接电话。”该死的家伙,非要她叫他小名桄桄,不然就扣她薪水以示惩罚。
小人,奸商。
“好,你等一下。”与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西梓橙一脸贼笑地向老哥房间走去。
而此时,西梓桄正悠闲地洗着澡。
“哥,你的电话。”隔着一道木门,西梓橙做着传话的工作。
“我没空。”臭小子,不知道他在洗澡吗!打扰他的好心情。
“噢,我知道了。”抓起手中的无绳电话,对着听筒大吼道,“对不起,他、说、他、没、空——”
哎呀,待会儿得吃点金嗓子喉宝保养喉咙。
“没空!他现在干吗,跟女人上床吗?”
晕倒,这女人真直接。
“不是,你现在洗澡,对吧,桄、桄——”
“拜托,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会使她听力受损。
随后,浴室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撞击声,用浴巾遮住重要部位且一身白泡沫的西梓桄顶着额头上的大包块,怒气冲冲凶神恶煞地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