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曾经多么富有或贫穷
最后都是两手空空走上那条回家的路,人间
只不过是我们暂停的驿站
在起伏的绵延成都载天山下
一条清澈的银色溪河从
攀满了绿色苔藓和荆棘藤蔓山谷中穿流而过
野花如火焰一样燃遍了满坡满谷
山南是一片柑桔园,秋天金黄色的柑橘常常挂满枝头
有个不解风情的巨人叫夸父
他是大人国的一员
身高马大,两腿极长
疾走如飞
很多年前他就一直反复做着同样的一个羞于启齿的梦
一个美丽的女人穿着金红色的闪着丝质光泽的衣袍
腰肢象蛇一样妖娆地舞动
胸部柔和地拱起一个美妙的丰满圆弧
臀部肥腴而性感,她通体流畅的曲线象琴弦一样拨动着他的目光
无数粉红色的幻影,从天而降环绕着这个女人
使她显得如梦如幻,遥不可及
她的面容始终看不清楚,只记得她很白
金色头发卷着无数个起伏不定的波浪
她唇红齿白、眉影深暗、媚如妖狐、美艳万状
夸父常常被这个女人诱惑得从梦中惊醒
醒来时经常感到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体内躁动
有时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有时心里痒酥酥的,象是蚂蚁在爬
让他血脉贲张,精气十足
让他感到一种寂寞和苍凉女人
世上这么好的*,对他来说却如梦一样遥远
象神一样高贵
夸父常常独自一人来到河滩边
无边的芦苇上浮动着浓重的白雾
微风吹来芦苇沙沙作响
高高的芭芒草象一支支修长尖锐的箭簇
刺向天空,随风摇摆着,白絮飘飞
一些野兽,经常躲在芦苇深处
窥视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