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对我的夸奖,我叫芳芳,初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肖博说,不喝。
“不给面子,瞧不起我?”
“不是,我不想喝,我刚喝完。”
“你说刚才怎么样,好不好玩?”肖博说,挺有意思的,你挺能闹的。
“那就为刚才干一杯,到这里来的客人都想玩个开心,只要大家能玩得高兴就行了,下次还会点我们,就成回头客了,祝你今夜玩得高兴,性生活愉快。来嘛!就一杯,你不能白看嘛,别装纯了,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被处理过的男人,我还是处女呢。戴上眼镜像教授,摘下眼镜是禽兽。”
肖博从桌上抽出两支烟说:“不希喝吧,来抽烟。”
芳芳见肖博不想喝,拿起打火机打着了:“我操!我不抽这种烟,我想抽那支烟。”说完拿着打火机在肖博腿中间晃悠。
大凡人都是这样的动物,软柿子谁都想捏,见着老实人不欺负有罪。玩弄别人时都兴高采烈,被玩弄时就十分不情愿,都愿意当强者去欺侮弱者。你不喝,我就得让你喝。这也许是人天生的本性吧。
这时万人迷佯装不让了,站起来,端起酒:“你干什么你!你操什么操!你是属于*的!不许你来勾引我家老公,你老公在那呢,我替他喝了。”一仰脖喝了进去:“我对你怎么样,啊,老公。”
芳芳也没在意,笑嘻嘻地从盘里抓起一把鱿鱼丝,塞在嘴里,半天嚼不烂,皱着眉头叫道,太干了!这叫什么鱿鱼丝?根本就嚼不动,嚼起来跟嚼牛鞭似的!说完又抓把鱿鱼丝扔到啤酒杯里。
“这怎么喝?”
“泡一泡,咂起来更有味!”
忽然,谭力那边的女孩“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胸,跺着脚,跳开。
谭力恨恨地:“不让动,换人。”
那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哪儿;肖博顿起怜惜之心:换下去多没面子,反正他也没什么邪念。于是肖博探出头去说:“小谭,要不咱们换一下吧。”说完推了推身边的万人迷。
“你去陪他玩会吧,免得大家都扫兴。”
万人迷揪着肖博的耳朵:“你不爱我了,你就这么轻易地把我送人了。你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就这么被廉价地处理了,甩卖了?”
“大家都是逢场作戏,高兴就来玩玩么,别弄得大家都没意思了,去吧?”
万人迷不高兴地站了起来,端着自己的杯子,扭扭摆摆地走了过去:“来,咱们喝个交杯酒。”
“太不讲职业道德了,花了钱还不让消费。”
“咱们玩激情赌,我输了,干一杯,你输了,脱一件衣服。”
“行,不许耍赖,我就三件。愿赌服输!”
那女孩不安地搓着手,坐下来。她长得也挺清秀,很年轻。肖博现学现卖道:“骰子会玩吧,咱们玩骰子吧。”于是两人开始摇起骰子盅。
“刚才怎么了。”肖博有口无心的问。
那女孩涨红了脸,没说话。
“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啊,咱们好象见过!你在那住?”肖博刨根问底,想揭开谜团。
“在那里?在哪里?见过你;一时想不起!
别告诉我,我是你梦中情人,我在你梦里住。一点也没技术含量!这种套近乎的方法太俗!最好动动脑筋,有点想象力。你不会告诉我,你梦见过我吧?咱们前世还扯有什么缘份。”
她尖刻的语气,让肖博想起来了,一定是她,那个打仗精。
前几天肖博坐轻轨去市内办事,在金马站时,上来一群人,其中有她一个,被人群挤得紧紧靠着肖博,肖博实在是不得劲了,就站起来对她说,你坐在这儿吧!
她也没客气,说声“谢谢”就坐下了。
坐下后,仰头问肖博,为什么把座位让给我?我是不是很老?你不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