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但是名节被毁,一辈子都不可能嫁的比本妃好,哈哈……,纵使你前些日子使计,让本妃成为帝都一大笑谈又如何?你还不是余生凄凄惨惨戚戚?”
“那么姐姐倒要提前恭贺紫嫣妹妹了!”墨婉清没有墨紫嫣预料般动怒,反而笑着恭贺道。
在北月但凡王室子嗣都需要滴血认亲,墨紫嫣虽说没有看见墨婉清被自己激怒,但是在她心中她料定了墨婉清现下心中一定在滴血,只是强撑着而已,所以抱着刚刚诞下的孩子,唤来侍女搀扶着前往大厅,进行滴血认亲。
当凌王的血滴与婴孩的血滴一同滴入雪白的瓷碗内,异状突然发生,两滴血竟然不能融合,反而相互排斥,而墨紫嫣这一刻显然也是被吓傻了,呆怔着,望向凌王。
“墨紫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被着本人与人通奸,并且还敢妄图欺瞒本王,让其荣华富贵!”凌王的话彻底的将墨紫嫣最后的一丝希望粉碎了。
他被凌王府的下人拖进了凌王府的大牢内,铁门紧闭的声音,仿似命运之神的锤音,奠定了她的悲剧。
突然铁门被人打开,透过模糊的泪眼,当目光触及那一袭黑袍负手而立之人时,绝望的心瞬间燃起希望,由地狱升至天堂的感觉,竟让她一时间失去了语言与行动的能力,就这般痴痴的望向凌王,看着凌王一步步向她走来。
“墨紫嫣,由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如何?”
“王……王爷……你……”一时之间墨紫嫣竟然反应不过来凌王话语中的意思,他不是来接她出牢的吗?怎么会问她这般奇怪的话题?
“明日,你便会被人以七出之条,浸猪笼,游长街,最后以三尺白绫赐死以戒天下!”凌王每说一字,墨紫嫣的脸便白上一分。
第二十一章:那个男人是谁?
“王爷,紫嫣对您此般深情,您为何要这般对紫嫣?”墨紫嫣实在想不通为何以前不论面对怎样的流言蜚语都选择极力维护她的凌王,为何今日明知她是被冤枉的,却这般冷情,不听她半句解释。
“哼,本王为何会这般对你,你会不知?告诉你墨紫嫣,前年宴会之上,本王本以为凭你姿色与才情可让太子对你动心,却不想你费尽心思,却没能获得太子半丝青睐,本王那时已然对你失望至极,但念在你尽心尽力的份上,也没少扶持你!”
话至此,凌王的声音也越发的冷冽宛如千年寒冰,寒彻骨髓:“可没想到你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在上月宴会之上,在敬本王的酒中下药,意欲爬上本王的床,让本王不得不娶你,你知道本王最讨厌什么,而你偏偏犯了本王的忌讳,你说今日的下场你该是不该?”
“可是,王爷,我冤枉啊,我没有……”
“哼,墨紫嫣,本王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竟然还敢狡辩?”没等墨紫嫣为自己辩解完,凌王便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
“凌王紫嫣是被陷害的,紫嫣并没有做那些事,而且我们的王儿年纪还小,您忍心让他这么小便失去母亲吗?毕竟虎毒还不食子,他可是您的骨肉啊?”虽说滴血认亲的结果显示她诞下的孩子并非是凌王的子嗣,但是墨紫嫣肯定除了凌王之外,她不曾有过任何男人。
所以她可以肯定她诞下的孩子一定是凌王的,所以到得现在不得不使出撒手锏,紧紧的抓着儿子这根救命稻草。
“我们的王儿,哼,墨紫嫣就凭你,也配诞下本王的子嗣?”
凌王的话让墨紫嫣的瞳眸迅速的扩大,不敢置信的望向凌王,脑海中,突然浮现,每次凌王在与她亲热时,总是蒙上她的眼睛,原本她以为这增加情趣的游戏,但现在想来,却宛如置身噩梦当中。
很显然凌王的话,让她瞬间清醒,那个夜夜与她亲热的男人并非凌王,那么那个男人是谁?是他的侍卫,还是低贱的仆人,又或是路边卑微的乞丐?
她感到浑身一片冰冷,突然身体失去了全部力气,她跌坐在尘埃里,浑身瑟缩颤抖,这不是真的,她不相信,不相信……
很显然对于墨紫嫣的反应,转身离去的凌王甚是满意,在他的认知力,宁可他负天下人,莫要天下人负他,背叛他的人,就该是这般下场。
“呦,这不是想要母凭子贵的凌王妾吗?怎么如今却这般凄惨呢?唉,真是可怜啊可怜!”
墨紫嫣费力的抬头,当望清来人是谁时,虽现在狼狈不堪,但是依旧充满不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我们墨府的废物,告诉你,本妃纵使现在百般凄惨,可是至少曾经风光过,哪像姐姐你,穷其一生也不会有机会这般风光,唉,真是可怜!”
“紫嫣妹妹倒真是菩萨心肠,天生的白莲相,居然到了这般时辰,还有心情怜悯姐姐,姐姐当真是好生感动啊,只是妹妹难道就不好奇,你为何会莫名的落得这般下场吗?”月色下,墨婉清嘴角微扬,掀起一抹莫名的弧度。
第二十二章:宁为蛇蝎
“为何?难道你知道害的陷害本妃之人是谁?快说,否则你别怪本妃对你不客气!”说罢墨紫嫣五指成爪,狠狠的扣向墨婉清的脖颈!
只是当她的手还差一秒钟便碰到墨婉清的脖颈时,墨婉清却突然原地消失,在另一侧冷冷的望向她,而她在同时突然觉得一道冰寒之气没入体内,瞬间她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
“墨婉清你……”墨紫嫣没有想到墨婉清竟然会武功,而且还是这般高绝的武功,瞪向墨婉清的眸中溢满不可置信。
“妹妹难道就不奇怪,这凌王府内,把守如此牢密的大牢,姐姐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的吗?还有,上次这入骨的冰寒之感,妹妹当真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墨婉清一步一句的慢慢逼向墨紫嫣。
“你,是你,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墨婉清,本妃当真小看了你!”墨紫嫣并不傻,听得墨婉清的话,瞬间便明白了,她完美无缺的计划为何会将自己推向地狱深渊,原来都是因为眼前此人。
“没错,就是我,墨紫嫣,你欺本小姐贤良单存,见其未曾得偿所愿的害死本小姐,便另生毒计,私下威胁府内下人,毁本小姐名节,让本小姐未婚先休,受此奇耻大辱,成为帝都的笑话,几次置本小姐于绝境,墨婉清你果真配得上白莲的长相,既然贤良单存可以成为你迫害本小姐的利器,那么本小姐宁为蛇蝎,让你生不如死,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墨婉清的嘴角扬起一抹森寒的笑,宛如地狱里索命的修罗。
墨紫嫣并没有接话,只是用无比怨毒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墨婉清,宛如一条阴冷的毒舌,正在则机而噬。
突然外面响起阵阵脚步声,疑是巡逻的守卫听到这边的声响前来探看,墨婉清不想招惹麻烦,便解了墨紫嫣的穴道,在墨紫嫣即将大喊之时,凭借着绝妙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凌王的密牢内。
墨婉清回到家的时候,在经过二夫人的宅院时,突然发现原本因着保养得宜看上去宛若少女般年轻的二夫人,此刻却染满沧桑,仿似一瞬间老了几十岁,秋风刮起,二夫人便宛如风中的残叶,随时都会飘零般呆呆的坐在寒凉的石街上,一会儿又状似疯狂的笑,一会儿又开始嚎啕大哭。
听得下人们说,二夫人自从接到了墨紫嫣因私下与王府家丁通奸后,便禁不住打击,疯了。
墨紫嫣是二夫人所有的指望,一生的希望,所以当希望毁灭时,也是神智最为脆弱时,疯癫也属情理之中。
对于狠毒的二夫人,墨婉清并没有多少同情,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况且当她狠心逼疯其她妾室,毒死其她夫人肚子里的子嗣,一步步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主母之位时,又害的多少人绝望呐喊?
佛家讲究缘起缘灭,没缘又何来灭呢?所以总之这一切都死二夫人与墨紫嫣自找的,话说的再明白些,也是她们技不如人,若是她们技高一筹,今日不是疯就是死的恐怕就是她墨婉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