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这个时候大概才发现这还有一个我,转头看向我,道:“为何不能卖?”
我没想好怎么回答,这君少再次开口道:“就因为那画上的女人是你?”
这不能否则,我静静的点了点头。
那君少不再说话,只是这沉默的气息让人感觉压抑的可怕。
就算他不说话,站在他身边不远的我也能感受到他好像是生气了。
且气的非常严重。
半响,那君少道:“兰西……”
“君少。”
兰西一副随时待命的模样。
君少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可怕,自认为来到这里我还没怕过谁。
竟然这么没脸没皮的被君少一个眼神给唬住了,我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那张脸,带了那双眼的缘故。
“将那副画给烧了。”“是君少。”
艹。这人还讲不讲点道理?烧了我?
额,不,是烧了我的画?
那兰西已经拿出了那副画,看的出这一定动真格的。
我这等了七八个小时,客气话也说了,这人真是不讲理的很。
我上前就横在了兰西面前,怒道:“等等。”
兰西依言站住,眼神看向君少方向,君少看着我。
我晓得他这是示意我说什么。
我怒不可解,可面上还是极力保持温和笑容,依旧好话道:“君少,这钱我也给你带来了,你何必这么比讲理要烧我的画?”
这不讲理三个字我说的尤为重,是个人都能听出我的不悦。
哪知这君少不仅变态,还无耻,更不晓得这羞耻为何物。
只是他说的却很在理,只听他道:“这不讲理三个字暮小姐似乎说的不是地方,难道买卖合同你没看?”
这说话就说话,他竟然还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和身高与轻音的一般无二,只是轻音的让我感觉很温暖,这君少的身感让我异常压抑。
我很没面子,竟然被这么个凡人给逼的后退了一步。
“在拍卖会印章叩下的那一刻开始,这画儿就属于我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有意见?”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道:“我没意见,只是还望君少卖我个面子,将画儿还给我。”
我这话说的很不智慧,我不会以为这君少会因为和轻音长的一模一样就卖我面子。
果然,这君少说,“面子,你的面子有几两?”
这话说的有些羞辱人,不过我不与他计较。
眼下我莫说是要画儿了,就是离开这里也是好的。
正在我思索这么拿到画儿且又能顺利离开这里的时候,那原本被喂下药的女人疯狂了。
脖子上被栓着狗链,链子的另一端栓在金碧玉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