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这个人,他以君墨卿的身份生活了二十多年,自然不大明白我到底在说什么。
他道:“雪鸢,你怎么了?”
我晓得,他失忆了,他和我不同,我穿过来成为了南瓜师姐,但我背负了所有的记忆。
这大概就是我父神给我的惩罚,要我在意识背负所有对于轻音的愧疚活着,让轻音忘记我,在我面前和不同的女人做那样的事儿,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明明可以属于我的人不属于我。
我哽咽道:“以后,你不要叫我雪鸢,我叫雪之,记住了吗?”
我曾记得,他这别墅里,有一间专门摆放雕塑的屋子,那雕塑且个个都是我原来的样子。
问他这些到底是为何,他说,这些都是他梦里的人,如果没有深深的眷恋,他为何会将梦里的我全部雕刻出来。
“一个称呼而已,雪之就雪之罢。”
我又道:“那我,可以……”
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轻音,这个身份对他来说还不如君墨卿生活的自在。
“你想什么?”
此刻的他,完全变回了轻音时候的模样,温润之极。
我道:“没什么,睡吧。”
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真乖乖的睡在他怀里。
已经完全脱离轻音的君墨卿本性自然和轻音还是有一大截的差距,眼下这是在做什么,他的手到底在往哪里摸。
因为已经晓得他是轻音,我自然没之前那么抵触他的触碰,但姑娘还是很有原则的好伐。
一把按住他的手,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道:“睡吧,很晚了。”
说完,还一咕噜的像个熊似的直接巴拉在他身上,坚决不准他动弹,就如在飞云宫那般。
君墨卿见我这般,动了动身体,没能得逞,有时候,我其实很佩服自己有个男人般的力气。
不然怎么制服得了他。
没想到转来转去,逃跑来逃跑去,我还是嫁给了轻音。
一夜相拥,此时的轻音自然不会如在飞云宫的轻音那般老实。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上午,可想而知我昨晚哭的到底有多虚脱。
一醒来,眼前就有一张放大版的帅脸。
等等,他在干什么,他的舌头伸到哪里了,我动了动,这一动作让他舌头动的更欢。
我一个反应就是,轻音变坏了,轻音真的变坏了。
感受他如此熟练的技巧,我自然不能再这么感受下去,很果断的推开了他,道:“大早上的,你发什么情?”
狐儿就是狐儿,即便是打再多香水也无法掩盖本性里的风。骚。
在我极力的扭动中,他大概再熟悉的技巧也无法控制我这乱动的身体,终于是失了兴致放开了我。
刚起床,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晃眼一看,屏幕上显示言诚两个字,他面色很自然的变了变。
看了我一眼,接起电话,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面色大变,道:“诚儿,你别乱来,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很是迅速的穿上衣服,出门了。
整个过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他急冲冲的样子,好像是言诚出事了。
看他这般着急,我的心里一酸,如果,没有看到那枚坠子之前,我自然是不会在意。
只是眼下晓得他是轻音,轻音是最在乎我的不是吗?眼下看着他为别的女人着急,我心里很自然的反应有些不舒服。
慢条斯理的换上一条连衣裙,质地很不错。
吃了早餐,我就接到了暮家打来的电话,说我结婚怎么也该回门。
对于这种,我自然是不会去的,我还没有闲到去找堵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