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我生长的土壤
让心走成无归期的路
我要永远选择流浪
你以为你们好?最不可信的动物就是男人!
客气,客气。谢谢你嘴下留德,把我们说成动物!动物做点好事,整点好装备,就可以进化成高级动物;如果比喻成不喘气的东西,那就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化了!
正是言多必失,历史的教训是深刻的。女人的承受力太低了,真是弱智动物一句玩笑也受不起,非得把她夸得像花一样卖掉就高兴了。就是花也不是真的花,而是假冒伪劣的花。
肖博意识到自己说了过头的话。
这你就不懂了*、就是指多情的骚人。骚人,骚人遥住木兰舟,我是这个意思。他一向是很情绪化的人。这一点自己也摆脱不了。他为了避免现场气氛的尴尬,急忙进行解释、现场发布补丁。
“奥,真是这么回事?换言之,你不觉得看着浩瀚的大海,你有没有一种伟大的自然,渺小的人类的感觉。在历史的长河中,现在不过如小水滴一样,都会被蒸干。我们如辙鱼般会化成微不足道的灰尘,只有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才会把时间浓缩进历史。”这倒是实话,真被乌梅的乌鸦嘴不幸说中了。
生命,是一个响亮的字眼,它既强大又脆弱。每个生灵都有生命,人也一样。自我生命的价值,首先在于人类生命的可贵与奇特。然而,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生命的真正价值在于厚度,而非长度。能将自己的生命寄托在他人的记忆中,生命仿佛就加长了一些。人生像一张洁白的纸,全凭人生之笔去描绘,玩忽纸笔者,白纸上只能涂成一摊胡乱的墨迹;认真书写者,白纸上才会留下一篇优美的文章。平庸的生命再长也是短促的,而轰轰烈烈的生命再短也是永生的。
燕窝岭位于大连滨海路中段东部,山岭平行海岸,南临大海,数十米高的悬崖峭壁直落海底。这里海岸地貌发育良好,景观十分奇特;站在燕窝岭上,极目远眺,东可望老虎滩、石槽村的瑰丽风光,西能观傅家庄、东西大连岛的海天秀色。这一带坡静谷幽;树木葱郁,山花野草遍布岭前坡后。这段滨海路是大连的新人在结婚的这一天必行之路,新婚之日都要到这里永结同心,这里那一天必来的景点。新娘们脸上反射着阳光一样明朗的笑容互相遇见,不管是否认识,都要互换手绢,分享喜悦和幸福。肖博看着新郎牵着那些拖着金鱼尾巴一样的长裙子的新娘从婚车上走下来在山海之间摆着各种千姿百态的造型进行摄像,新娘的婚纱长裙绵延在洁白的沙滩上,高高的天,绿绿的山野,耀眼的白云,视野的最远处,风轻抚过深蓝的海,自然而细腻。
当新娘苯拙地、令人眩惑地、一个旋转展开时,裙裾便带起一阵微风给人谜一样的感觉,像花瓣一样散开;像孔雀开屏又像在海岸线上放飞的风筝…在这里放飞幸福、放飞爱情,山盟海誓,真是最合适不过的地方了。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故事,却能在这个一样的阳光洒在身上的海空下,拈一朵微笑的花,寻找着相同的心境,祈祷同一个心愿,倾听海潮………像风中悠然飞来的蝴蝶,在落与飞这间调成一种自然的优美,
触到心底最柔弱的一部分,看似波澜不惊,内心早已是澎湃汹涌,在别人的故事里,寻找一种似是无关却与自己相同的痕迹。有多少的时间,可以静静地回想起岁月里的往事,很多的时候,在逝去的岁月里找不到来时的路途,却常常在原地迷失了方向,将这一份情怀,留在心底,成为一种永恒。
谁能指给我方向,
告诉我来时的路,
让时间倒流回到从前,
那些在草地上的孩童,
是否还等在那里,
丢手绢。
肖博突然心中涌出一个怪念头,如果有一天在这里看到温茹成新娘,而新郎不是自己,自己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有些不敢想象下去了。
乌梅也感受到了现场的气氛,继续说道,你看新娘子一个个多美啊!
爱情是浪漫的,婚姻是神圣的。多么幸福的时刻,让我们祝福这些有情人吧!
她真的被感染了,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跳跃的思维透露出她的愿望,她也要皈依虚拟的爱情,在一片净土里,找个心灵休息的空间。
谁能够免俗?毕竟都是凡人不是神仙。对诱惑都充满好奇,拒绝和接受,压抑自己的欲望就如同压抑着火山。就像左手和右手,分开以后就是一种残缺。上天制造爱情,但是没有制造悲剧。
其实,过人的正常生活而不是成为一个怪物,这是每一个人的正当权利,谁也不能剥夺。虽然这与出身、从事的职业高低贵贱无关,这是人性。难道低贱的人,不配有这些权利么?那只是少数高等人拥有的特权?低级生物和高级生物共存,世界因为有如此诸多的感情和经历才变得丰富多彩。选择玩弄也在被玩弄;伤害也在被伤害;选择也在被选择,互相分享诱惑和被诱惑,美色金钱,不能因噎废食,这就是人生的游戏规则谁也避免不了。
但是,在残酷的现实中,爱会带来什么?幸福么?爱是什么,谁能懂?乌梅不懂,也不想去懂。
斗锦闲春闹
庆良辰,
香车宝马,
祥风吹道。
迎宾珠帘卷不住,
盈溢画堂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