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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2页)

大连市的道路布局基本上呈放射状,以中山广场为中心,往东是寺儿沟、海之韵、大连港,支干路是鲁迅路、人民路;往西是星海广场,支干路是中山路;往南是虎滩乐园,支干路是解放路、中南路;往北与疏港路连接,疏港路从海港直通机场。城市内有滨海路贯穿东西;东北路从甘井子区一直到森林动物园贯穿南北,每个广场又形成小放射,路路相通,四通八达,就如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一样保持平衡,看似千头万绪,其实梳理得井井有条,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捎一段路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用。”

“那这样吧,你留个手机号,咱们改天再联系。”

“行”乌梅挺爽快答应了。

危机

今天星期六,肖博本来想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整理一下个人卫生,把头剃一下,洗个澡。泡一杯茶,找本书慢慢看看。

肖博习惯性每天都手捧本书,看得进;看不进,不知道。反正不看,就觉得少了点什么。是上学养成的习惯,不看书就遭父母的训斥,好像不务正业似的浪费时间、虚度终生似的。虽然参加工作很长时间了,习惯就保留下来了。他喜欢独处,自闭,不喜欢热闹,更不愿让别人打扰,愿意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思、沉湎在自己的虚拟世界里遨游,乐此不疲,不想与人分享。在虚拟世界里做主宰,想上谁就上谁;想踢谁就踢谁;想让谁挂就让谁挂,拥有最好的装备。我们的主角是这样一种人,孤独得只会和自己的影子跳舞…而他不感到寂寞。

肖博不习惯于留长发,嫌太闷。有时觉得头发像蛇发女妖………美杜莎盘在头上的吸血蛇一样。就走到南海医院北墙边,在一棵大槐树下,那里有个街头理发的老太太,手艺不错,是原红星理发店的退休职工,那地方他常去。那老太太不胖不瘦,走路生风,身手敏捷麻利,一点也不象六十多岁的人。平时也爱干净,常年戴着口罩、白帽、穿白大衫。随身的工具凳子、撮子,随手就把头发扫起转入口袋。常说,什么人什么命,她天生就是干活的命,是个乐天派。

那老太太眼挺尖,远远就看见肖博走过来,忙提溜着凳子,从一群打扑克的人群中钻出来,向肖博打招呼,剃头啊,好久没来了。忙啥呢?

肖博笑着说:没忙什么,草民一个,也没有日理万机的国家大事要我去处理,你今天挺清闲,还看扑克去了?在他印象里,这老太太挺敬业的,没事的时候,就把腿放到树上练*,不太爱凑热闹。

“你有几个月没来了吧?这头不是在我这剃的。”老太太真是高手,这头型是不是她剃的也能看出………真厉害,就像对自己的作品一样熟悉他的头型,从手法就能看出来,是不是自己的作品,水到渠成,行行出状元无他,手熟而已。

如果她把剃刀换成斧子,也能剃毛。别人玩刮刀,玩得不好,把脖子都割出血来。她就没有过。

“清闲什么,你来得挺巧,城管才走,把炸果子的摊都掀了,亏我东西少,躲得快,要不也叫人给抓起来了。谁跟他们混在一起那都是些街头混混,没什么正经职业靠打麻将,以要债,看场子为生。”

“呀,要是他们再来抓,我这头剃了一半,怎么办?”

“没事,到我家来,我继续给你剃,你放心吧。来坐下,我给你围上。”她抖了抖手中的白围布:“这些城管就像土匪一样,看上的东西,全部装车上,拿回去分了,像什么水果、蔬菜、调料什么的。看不上的全部给你破坏了,丢到路边踹坏,扔到下水道里,也不管堵不堵,好东西都糟蹋了,这都什么世道,还让人活么。”

“不干这个不能干点别的,再说,到市场上去租摊儿吧。”肖博有些不以为然,看不惯的事多去了,又能怎么办?

“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就像我吧!退得早一个月就给我五六百元钱,按说我自己也够花了。可我姑娘下岗待业在家里,姑爷单位效益也不好,还有个小孙子,都在家里住。孩子上学得花钱,做老的,我能看着他们喝西北风么?在市场里干,摊钱先不算,今个要你点管理费,明个要点卫生费,后个还有保险费。你就打点吧,没完没了,你不给,就找你麻烦,罚款。事老了,我这么大岁数,伺候了一辈子人,到老了,也不想再伺候这些孙子了,我伺候够了。活一天,就干一天,干不动了,也就得在家等死了,医院咱进不起,医药费太贵了,太黑了,最后还是个人才两空。也不买墓地,把骨灰直接撒到海里,不给子女添麻烦。”

“你平时都上哪玩?”

“我在家呆着看书,不出去。”

“谁家的姑娘要是找你了,偷着乐吧!我看得出,你不五马六混,你真是个儿稳稳当当地过日子的人。”

“谁?我偷着乐吧!她哭去吧!我穷,没钱!”

“没钱好啊,男人有钱就学坏。”

这都是什么逻辑啊!

“我看你像个好男人。你去过歌房么?”

“那个地方咱消费得起么,消费得起我还上你这剃头么?”

“这倒不错,吃喝嫖赌都不会吧。我看你就像个正儿八经过日子的人,不去那地方也好,

上回我们那警抓赌,推开房门,把人抓起来盘问,问第一个人说,你带了多少钱来?那人说,带了八万,好顿给打。又问第二个人,第二个人说,带了五万,又打了一顿。再问第三个人,那人说,我带了一万。扇了两耳光。继续问第四个人,我带了八百。好了,就你了,写下来,抓赌三名,赌资八百,报上去。如果过几天,没人来说情,那钱就私分了。你说他们冤不冤。

赌半天都给谁了忙乎去了。”

她指了指林荫道对过的满园春色歌房和枫林旅馆:“你以为这是什么人都能开的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能干,一般人惹不起,也干不了,几天就给你封了。楼下的歌厅,整天整宿音乐方的震天动地,闹得人不能睡觉,楼里的老头老太太联名上告去找,也没有理他们。都有不是一般的根啊。

看见没?天黑了,狗男狗女就在那进进出出,谈好了就去开房。好人能去那么,这年头,男人有钱就学坏,都你们男人勾的。男人都不要脸,天生都那么贱!也不怕得传染病!

我们楼下的女孩,跑到南方做小姐了,给他妈气的,抬不起头来,丢人哪!”

老太太转过身在挂在树上的皮带上磨着刀,唠唠叨叨发着牢骚,听得肖博头皮发麻,她知道的还真多。肖博一直盯着院墙边绿油油的爬墙虎在想,它们盘根错节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互相都有千丝万缕的相互牵制的关系,要想好只有把地彻底耕了,这可能么?

“也别说,像六子,你看就是靠右手第二个剃平头的那个,他们活得也挺滋润,上次去要债,找50来人堵人家厂门口,一帮混混围着一盆蚬子、拌黄瓜,几箱啤酒,喝得七仰八歪的。弄得人家都绕路走,谁惹得起他们。

别说也有买他帐的,晚上常有好车来接送,常常他晃晃当当拉开车门,见人就问,我喝多了么?没,你没喝多。奥,我就说我没喝多么。

那个老六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这两天他干了两件很露脸的事,兵不血刃,让他很得意。

对他所作所为,肖博也有耳闻,对朋友肯热心帮忙,对敢于欺骗他的人,也下得了狠手,大家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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