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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第2页)

“不用,谢谢皇额娘”永璋听到永璂,之前的担忧压入心底,也笑了起来,跟着往院子走去,很久没尝到皇额娘的手艺了,也很是想念。

接下来的日子,景娴全身心投入修炼中,等到灵力恢复至炼气后期圆满,又炼制了一些养元丹出来,让容嬷嬷服用了一颗,又拿出玉瓶,装了两个,施展幻术,看上去不显眼普通些,让容嬷嬷回那拉府探亲时,亲眼看着阿玛、额娘吃了下去,还将一些珍贵药材让她带回去,作开药材铺所需的镇店之宝。

对于这一切,容嬷嬷看在眼里,什么都不说,只是听令行事,小心避开所有人,对这些堪称奇怪的表现,却也没好奇问过一句,再担心,只是急在心里,她能做的,也只是好好伺候她,在她身边支持她,她明白,肯定有什么事情,娘娘才这么急切,还让三阿哥帮着在江南设置房产等等,可是,皇上现在对娘娘这么好,想到那天偷偷看到的场面,都觉得温馨唯美,俊朗伟岸的皇上将娘娘搂着怀里,满脸的宠溺疼惜,那一刻,娘娘也是幸福的吧?

景娴余光扫见容嬷嬷脸上的困惑,她没向容嬷嬷解释过什么,容嬷嬷也同她所想的,只是默默的支持她,现在一切平静的很,永璋所查出的消息,证实确实有个神医,这一年在京城出没,大杂院和魏府都曾去过,据描述,和那个老大夫的徒弟有些像,却将近一个月没出现了,这和皇上描述的道士虽不一样,但自己却基本肯定,就是那个修士了。

那天乾隆来的时候,景娴正在湖边散步,午间修炼结束后,她习惯沐浴一次,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能让她心神放松,思绪放空,这几天总是容易心神恍惚,雕刻玉石也报废居多,就经常沿着湖边走走,长长的秀发还带有湿气,所以只是梳顺后,用一根丝带简单绑了,湖面微风吹过,荡起层层涟漪,湖边垂柳轻轻摇摆,景娴看着湖光山色,心情很是平静,闭上眼睛感受春风拂面,就这样什么也不想。

湖边曲桥回廊处响起脚步声,乾隆走来,就看到景娴一个人站在湖边,风吹着她的秀发,有几缕在绝美的脸撷旁飞扬,一种迷离之美,如欲乘风而去的飘然,心头一紧,快步上前

“娴儿”蓦然间听到皇上的声音,景娴还没睁眼回神,已经搂进宽阔的怀抱里,景娴没有挣扎,看他身后没有太监跟着,在他怀里轻轻转身,“皇上”怎么刚才他的喊声有些慌乱呢。

乾隆听她这么叫他,眉眼一挑,微微低头,“娴儿,说了叫弘历的”抗议的在她耳边吐气,看她耳尖慢慢染上粉色,双臂拥紧了些。

这是大白天,还是在外面,景娴上身用力靠后想要挣开,双手撑在他胸口,“弘历”低低的叫道,皇上来,是说抓到的那个人的事吧。

抱着温热柔软的娇躯,闻着熟悉的清香味,喟叹一声,“娴儿,朕好想你,你呢?”看她晕红着脸,默不作声,突然把她推后几步,靠在走廊柱子上,一手从腰上往上摸索,一手向下揉捏翘臀,景娴僵住,不敢动,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他嘴唇贴近她的脖颈,含住小巧白嫩的耳垂,舌头□着,湿润滑腻的触感,忍不住嘤咛一声,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乾隆听到呻吟声,就像得到了鼓舞,不住的吮吸舔咬着,舌头滑进耳窝……

景娴浑身酥麻,“弘历,别,唔——”看他得寸进尺,又开始啃咬她脖颈,惊慌不已,急促的喘息着,双手用力的推拒,身子努力后仰,想躲开他的侵袭,乾隆被她这么一挣扎,惊回了神智,轻轻松手,刚才的激情,她绑在头发的丝带松了,秀发披散开来,随风飘扬,蒙上水汽的清澈黑眸,桃红的脸上满是无措,勾起嘴角,深呼吸几次,压制住体内的燥热,吻了吻她红艳的脸颊,把她拥在怀里,从后面抱着她,自嘲的笑笑,自己总被她不经意间引诱的失去理智,像个毛头小子,感觉却一点不坏。

两人静静的拥抱着,站在湖边看了会风景,景娴放软身体,镶入他为自己敞开的怀里,手搭在他交握在腰部的双手上,皇上的手很是温暖,可他总喜欢把玩自己的手,无意识的抚上他拇指上的扳指,温暖的春风吹的她昏昏欲睡起来。

“娴儿”不知过了多久,乾隆的声音似从天际传来,半响反应过来,“嗯?”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眼里些许的疑惑让瞬间清醒,听他仔细说了他的发现,侍卫的破绽,慈宁宫里李太贵人的讲述……

作者有话要说:改章节名

☆、72第六十五章 一半真相

听到寻找指环时;景娴极力克制眼神看向左右中指,右手却忍不住轻抚了下;脸上的惊讶没有掩饰;那人寻找的;定然就是凤栖界了,这么说来;这凤栖界并不是青灵自爆时穿越时空裂缝到的皇宫,而是那个贾道士的传家之物,先皇驾崩前遗落在此的;但是他们一定没有发现指环内的空间;那个小道士也不可能是修士啊;否则应该早就拿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娴儿,朕让九门提督搜遍京城,都没找到那个道士的踪迹”乾隆一直注意着她的反应,看她满脸惊讶,又说道“那个道士当年才十四五岁,那么现在应该是四十左右了,朕想他可能有所准备,换了别的身份在外活动,因此大夫,走方郎中也都吩咐去查了,却没发现一点可疑。''。”

如果按照年龄筛选,只怕查不出来,修士的年龄不能按凡人的来计算,隔了二十年再来找这指环,那个小道士难道是被修真界的人夺舍了,就算如此,也不能知道指环的珍贵,除非他认识!

打听皇宫之内的异常,比较容易,她的变化在有心人的眼里还是明显的,锁定目标后,再通过对永璂下毒作了确认,可他不能进宫,那接下来,就是想办法把她逼出皇宫了,或是京城!

“娴儿,你怎么了?”乾隆说了这么多,发现她神思不属,不知想些什么,担心起来,娴儿的反应太过平静了,对于伤害宝贝儿子的凶手,除了惊讶,就没别的了。

“弘历”景娴转过脸来,面对着她“那个道士,对先天心悸的孩子,都能医治,还有剧毒,另一种甚至现在还没查到,医术了得,肯定擅长保养,如果只是以这年龄为线索,难有成效。”

乾隆闻言,豁然开朗,笑了起来“娴儿说的是。”怎么没想到这点,就他自己,看上去可比实际的小了十几岁!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朕回宫就去办。”

被他这样眼带赞许,笑眯眯的盯着,景娴羞赧的把头偏向一边,垂眸,眼神有些闪烁,轻声开口“弘历,您说,这个凌虚散人,之前一直找那个指环,还打听宫里的事,这次对永璂下手,除了另一个主谋的要求,会不会有别的目的?”

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完,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呼吸都放轻了,说这段话,耗尽了她的勇气,她心里明白,这段话,皇上定然也想过很多遍了,如果没有那药丸,皇上可能还不会这么想,可是……

乾隆松开抱着她的手,她细微的紧张,自然看在眼里,他没有想到景娴会先提出疑问,也不知道她的紧张,是担心自己的秘密曝露,还是怕多个外面的敌人,会再对永璂下手。

手背在身后,踱步来回走了会,拧起眉头,踌躇着怎么开口,最后,转过身去,面对着湖水,问在他右手落后一步的景娴,温和平静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娴儿,你上次给朕的药,可以告诉朕,是怎么来的么?”

“娴儿?”没听到回答,回头一看,却见她脸色发白,眼底还有泪意,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来,景娴终于证实了皇上确实起疑了,就算做过多次的心理准备,却还是没能准备好,等他靠近,闭上眼睛,却被揽进温暖的怀里,眼泪终于抑制不住流了下来,伸手抱紧他,喃喃的叫着“皇上,皇上……”

乾隆被她这样叫的心痛不已,双手用力拥紧,下巴抵在她额际“娴儿,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朕不问了,好不好,乖,不哭啊!”只觉肩头晕湿了,更是后悔,只要她不哭,永远不回答也没关系。。

却听到低微的声音,传入耳际“去年秋天,我病了一场,您记得么?”

乾隆身体僵住,他当然记得,皇后也是从那时起不管事的。当时他得到禀告,皇后昏迷不醒,可是在延禧宫,令妃一脸歉意,哭着说是因为初一那天,把皇上叫去了延禧宫,皇后才会病倒,向他请罪;自己想着皇后怎么这么不能容人,十四高烧,令妃晕倒,才没有留宿的,心中恼怒不已,太后劝他去坤宁宫看看,他允了,却是为了凤印!

现在想想,以皇后的为人,也不可能装病,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闷闷的喘不过去,就听景娴继续说着“那时头痛欲裂,没多久就失去了意识,好像神魂离体一样,浑浑噩噩的,陷在黑暗之中,怎么也挣脱不了,以为定然不测,不知道那样过了多久,后来看到一只火红色的凤凰,才突然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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