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芷大怒,为什么每每他的侧妃,最后却总是让别人去抱着!所以身下动作,猛的跟了过去、
凤芷跟着,墨阑溪也紧随其后,此时他心里真的担心林遗音,想确定她究竟有没有事。
两次朱砂显现,到底意味着什么?墨阑溪不知道,但是那满是不安的直觉告诉他,这事不简单!
三人离去,季情恨得要死!此生她最为上心的两人,却同时为着一个女人跑了,而且那女人还并不是她!这种羡慕,这种嫉妒,折磨的她都快发了疯,带着身上的伤痛,喉中满是腥甜。
凤茗和林若洁见此,没有再有何动作,只是示意这着侍卫归位,平息一切。
没有人在意,想着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可是这时,一向好言和善的太子凤萧却望着那离去的方向脸色微动,眼中满是异色划过,低低的,口中微念:“呵,朱砂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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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茗的喜庆落幕,众人都各自回去,太子行宫中,季情独自坐在榻旁,凝思沉虑的这一切种种,心里谋划,无数之计涌出。
她该怎么做,才能尽快解决掉一切,顺便解决掉林遗音,完成主上大计,从此呆在少主身边?季情苦思,心中策划。
她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少主如今,对林遗音不是一般,他不能冒这个风险,让所有的不可收拾一并而发,无法挽回!
所以,她必须要尽快行动了,蒋所有的不对都扼杀在萌芽状态,不然她无法想象如此下去,事态究竟会演变成一个什么状况?
季情冰冷,盘算谋划,而正当这时,凤萧走了进来,温柔的双手轻护着她,口中不住的关切:”怎么了情儿,身子不舒服吗?”
“没有殿下,我只是在想些事情。”换了一副脸面,和颜悦色,季情温柔的对上凤萧,轻轻而答。
见此,凤萧一笑,跟着坐下,表情是机器和善的开口道:“哦,没有就好,我还真怕日里之事吓到你呢。”
伸手抚摸着季情的背,慢慢的,一点一点带着情欲。
熟悉的感觉,明白的手法,当风萧伸手从她的背后转而探入裳内,由后来到面前一手紧握着她胸口的浑圆,并不断的揉搓挤捏时,季情心中有些愤怒,很是不满、
不知道这是她的 幸,还是不幸,成亲一年多来,凤萧总是要她不够,动不动就要和她交欢,享受鱼水。
一开始时,她很得意,毕竟一个男人对她的身子不腻,这是她的本事,也是荣耀!可是随着日子久了,她却开始慢慢的厌恶。
凤萧不是她所爱之人,所以长期下去,会有厌烦。再者,凤萧要她,让她有很大程度上怀疑他只是在泄欲,因为从来他和他做时,没有前戏,直接上去,有时候甚至不顾她的意愿,并用着强。
凤萧解释,那是因为他太过爱她,太想得到她的身子,所以每每迫不及待,无法控制。
可是,事实真的如他所说的这样吗?她心里,总是有怀疑。
她被玉无轩打伤,不能运气,也不能太过激烈,可是凤萧却一次又一次的向他索爱,不知节制。
她想不从,却不能抵抗,因为抵抗在他面前根本毫无作用,就如同现在一般,很快的,他便被他压在身下,衣衫解开。
今天她强行运气,以致旧伤重发,而且还中了玉无轩反射回来的三针,局部麻木,最后又被林遗音狠狠地打了一拳,脸上到现在还青紫着,即使是涂了化瘀之药但仍是觉得牵连着痛!
她这样子,真的不想欢爱,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可是凤萧却死死的压住她,衣裤而退,高架起她的双腿。
“情儿,你真美,我控制不住!”
一个纵身,没有任何前戏,凤萧就这般刺了进来,疼的季情满是皱眉,痛苦的哼出声来。
“情儿,怎么办呢,我就是要你不够,怎么都不够。”
身子前顶,规律而动,凤萧边说,边宣泄着自己的感情。
这时,季情怒火,躺在榻上,她虽无法阻止凤萧,但却是第一次对他板起了脸,声音严厉:“殿下,你怎可还如此沉迷?凤茗已经封王了,很快就威胁到你太子的地位,你不去做些什么搬回局面,却是如此行道,难道真是想将储君之位让人吗?”
“情儿,你说到哪里去了?九弟他怎么会威胁到我?他平是为人忠厚,而且还和我关系甚好,又怎会做此大逆不道,遗臭万年之事你多虑了,快别想了。”
身子迭送终,凤萧笑笑的说着。
闻言季情不满,双腿夹紧了他,开口回道:“殿下,你就是心太善了,把人想得太简单,所以才让凤茗得寸进尺于此!那凤茗狼子野心,早就觊觎皇储之位,殿下如果再此放任下去,将来定会有一天后悔莫及!”
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季情也不想,可是她忍不住了,体内的冲撞越来越觉得难受,再加之身上的伤,让她不得不选择如此。
凤萧似乎没有太将季情的话放心上,嬉笑中,他加快了动作,嘴上俏皮的说道:“情儿,其实我哪有就此放任?你看我这不正努力着嘛,好快一些生个儿子出来,巩固地位呀!哎,真是的,成亲这么久,我都这么勤奋了,怎么情而你还是一点怀上的迹象都没有呢?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