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抹灰工程结束时,赵振东看到武清朝已经领着自己的工人,开始在通信大楼的院子里,领着工人开始砌假山,花池和小桥等。而办公大楼的外墙,也已经开始搭建外墙保护网,以及外墙架子。这时赵振东找到了正在办公室学习的武松道:“武工,你看啥时候找甲方,对咱们的抹灰工程进行验收啊?”
武松说:“我昨天给杨经理和盛经理说了,他们说这几天他们正忙着院子里的绿化和大楼的外墙工程,让咱们和项目部的其他几位负责人,商量一下,看看先让这些技术人员验收一下,要是等这些技术人员验收合格了,然后再给他们两个人打报告,随即再定什么时间总体验收的事。”
这时赵振东有些生气的说:“他们这不是在故意推脱咱们吧?”
这时马淮说:“这个可不是甲方在故意推拖咱们。因为武工说的这些都是甲方的验收步骤。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这个工程他们是一个整体工程。现在咱们的室内工程是完工了,但是办公大楼的外墙,和院子里的绿化工程刚开始动工,这也就是说,离整体交工还早着呢?如果在交工的这一段时间,如果施工的工人,在室内居住,把室内的墙或者是地面,棚顶磕了碰了,到时候这些如果咱们要是提前验收了,那这一切都要要甲方负责。如果要是咱们没有验收交工,那就要有咱们负责。”
赵振东想了一下说:“这那只是把墙和地面以及棚顶磕了碰了的事,还有在屋里大小便的事。以及玻璃损坏等这些事情。”
这时武松说:“可不是咋的,另外据我所知,这个盛经理也要调去别的工地,任一把项目经理。刚才杨经理给我说,为了尽快完成院子里的绿化工程,让咱们赶紧拆除院子里的这些,宿舍和咱们的办公室等这一切设施。”
赵振东说:“这不是熊人吗?不给咱们验收,我就不拆这些宿舍和办公室。更不会让他们那些人,搬到楼里去住。”
这时马淮说:“我看你可拉倒吧,我给你说,咱们的嘴小,人家的嘴大,更何况咱们的工钱都在人家手里赚着呢?如果咱们不配合甲方的行动,甲方可以对咱们进行罚款。那么咱们就得无条件的服从甲方的一切不平等条约。这就好比是清朝末年,答应八国联军的那些不平等条约一样。”
武松心想,当时清政府,之所以要和八国联军,签订那些不平等条约,是因为由一个吃里扒外的中堂李。而现在这个工地上,之所以要签订不平等条约,那是因为有我这个吃里扒外的武松。
这时赵振东看了一眼武松道:“武工,你看我同意你原先的提议好吗?给杨经理和盛经理,正常拿回扣行不行?”
武松看了一眼马淮说:“这个事,到了这个时候,恐怕咱们就是同意给杨经理和盛经理,拿回扣,他们也不敢收啊?”
赵振东问:“不知道这个是为什么呢?”
这时马淮说:“还为什么?那还不是怕咱们事后举报他们吗?”
武松点点头说:“这个事,我看还是你们俩个人商量吧?我可不掺和。”说完站了起来。然后说了句:“好了,我出去到工地去看看。”
武松刚走出自己,和赵振东以及马淮他们的办公室,这时只见从外面走进来,六个手持镐把和砍刀的,三十多岁的男子。
只见这些人,一见武松的面。马上抡起砍刀和镐把,奔着武松就冲了过来。
武松一看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赶紧低头一看,见离自己不远处,在地上有一个,一米三四挑东西的扁担,于是紧走两步,用脚尖,一踢扁担的中间,就把这根扁担踢了起来。然后一把就把这根扁担,抓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后用右手抓住了扁担的一头,这时候刚才进院的六个人,有四个人,已经挥动着自己手里的镐把,另外两个人挥舞着手里的砍刀,来到了武松身前不到三米远的地方。
只见武松,使劲挥起自己手里的扁担,然后照着六个人,手里的镐把和砍刀,一阵猛砸。只听“嗖嗖嗖嗖”“哐当当”一阵响声过后,再看刚才那六个人,手里的镐把和砍刀,早已经让武松给用扁担,磕飞了出去。
这时武松把自己手里的扁担往地上一撇,然后抡起自己的拳头,照着眼前的六个人,就是一阵猛击。有的是被武松的拳头击中头部,有的是被武松击中了前胸。还有一个人被武松击中了鼻梁,当时就把鼻梁骨给打折了。
武松一看这六个人一眨眼的功夫就给打倒在地。而且被打折鼻梁的那位汉子,鼻子还在不停的流着鼻血。
这时武松一咬牙问:“是谁雇你们来打我的?”
这时他们有一个人道:“没有人顾我们,是我们自己要来的。”
武松说:“我不信,这怎么可能呢,我和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们为啥要和我对着干呢?”
这时那位男子道:“本来我们老板已经和杨经理说好了,要把这个院子里这些绿化和亮化工程包给我们,没想到反而让你包去了,害得我们没有挣到这笔钱。”
武松一听,对这六个人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今天就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了,那你们走吧?”
这时那位被打折鼻梁的汉子说:“姓武的,怎么想打发我们走?那你把我的鼻梁打折,这笔账咋算?”
武松咬牙瞪了对方一眼说:“那你想咋说?”
对方说:“那你怎么也得给我拿二百元钱,让我花钱去买点好吃的补补吧!”
武松一听,心想拿二百就拿二百吧!反正就当破钱免灾了。想到这里,然后就从兜里掏出二百元钱,然后对那位被打折鼻梁的小伙说:“你叫啥名字?”
小伙子说:“我叫蒲致远。”
武松说:“那好,那你给我写一个收据。”
蒲致远说:“我不知道怎么写,你写吧,到时候,我在你写的条子上签个名就行了。”
要知道武松写些啥,咱们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