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岳不群握着折扇的手微微用力,心中一沉。
任我行曾经是魔教教主,任盈盈又是他的女儿,江宁还追杀的任盈盈如此狼狈,差点就让任盈盈死了,对方不可能善罢甘休,现在任我行开口就要让他们把江宁交出去。
以任盈盈对江宁的仇恨程度,若江宁真的落到她的手上,恐怕连死都是奢望。
岳不群脸色冷了下来就要说话,没想到其他人就先开口了。
“好大的口气!”
在这种关头,第一个开口的居然是左冷禅。
左冷禅冷冷的看着任我行。
“任先生未免太过自大了,张口就要血洗我嵩山,如此张狂,看来十几年的囚居生涯也没让任先生变得谦虚,别忘了,现在不是十几年前,你也不是魔教曾经万人之上的教主了。”
左冷禅毫不客气的就怼了回去。
眼见对方又拿自己最痛恨的事情攻击自己,任我行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左冷禅,称呼也不再客气。
“姓左的,老夫要找的是华山派的麻烦,关你嵩山派什么事?你们不是都快要打起来了?”
左冷禅冷笑不已。
对方杀不杀江宁跟他没有关系,确切的说他还挺希望任我行真的能把江宁除掉,毕竟江宁的实力真的很高,等打起来了说不准会杀他们多少人。
不过江宁可以死,但不能就这样死,如果真的受了任我行的威胁,嵩山派以后在江湖上也就不用立足了。
左冷禅绝不允许。
“任教主也太过自信了。”
方证也开口了,虽然仍旧称呼任我行为任教主,但也没有之前那样客气。
“任教主要让我正道交出江施主以报任小姐私仇,否则就要血洗我一众正道人士,也未免太小瞧我正道了。”
无论是左冷禅还是方证心中有什么想法,在这一刻上对待任我行的态度都是一致的。
任我行的目光看了看左冷禅,又看了看方证,再看了看其他人,眼珠微微转了转,笑道。
“方丈大师说的有道理,是老夫想的不妥了,和我女儿有仇的是华山派的那个小崽子,跟你们其他人无关。”
任我行没有继续强硬下去,看向了华山派高声说道。
“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岳先生是哪一位?”
岳不群闻言稍微向前一步,双手负在身后平淡回道。
“岳某正是。”
任我行上下打量了一眼岳不群,随即笑了起来。
“江湖上都说君子剑,如今见了本人,看着确实像个翩翩君子,但剑不剑就不知道了。”
任我行嘴上称赞着,但语气中的意味却十分有歧义。
宁中则第一个就怒了,当即就要站出来说话,岳不群伸手用折扇挡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