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随即抢步走上前去,问道:“天行怎么了?”
此时的袁天行酒已经完全醒了,只不过头疼得厉害,其实刚才袁天行发现没了柳诗涵的踪影,第一时间把小蝶救醒,想问清楚事情的经过。
“岳父大人,诗涵。。。诗涵她。。。。。”一听袁天行话锋不对,知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急忙追问道:“诗涵怎么了?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诗涵她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呢?怎么回事?”还没等袁天行回话,小蝶说道:“老爷,就在前不久,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了,后来被姑爷救醒才知道小姐不见了。”
柳雄一听就急了,大声叫道:“来人啊,给我找,就算是把柳家庄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我女儿找到。”
随后走到袁天行身边安慰道:“天行啊,不要着急,没事的。”
“岳父,你放心我没事的,我一定会把诗涵找到的。对了,我师傅呢?”
“刚才还在啊,这会不知道哪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老人家也不见了?”
此时的柳家乱作一团,许多人举着火把四处寻找柳诗涵的下落,袁天行也换过衣服,背背宝刀飞奔出去。此时袁天行头重脚轻,没有目的东一头西一头,整整苦寻一夜未果。到了清晨,袁天行此时也不知道是哪,依然沿着大路向前走,途经一片树林,再也没有力气了,袁天行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闭上眼回想着发生的一切仿佛梦幻一般。挺好的大喜之曰却一波三折,弄到连新娘子都不知去向。袁天行暗道:老天啊,你这是捉弄于我么?不过转念一想,我这是干什么,不能放弃希望,更何况我曾发誓要好好保护诗涵的。随即袁天行霍然站起,继续向前寻找,这才发现自己置身的树林足足方圆二三里,正在这时,袁天行只觉得耳后恶风不善,一摆头,一枚飞镖直接打到树上,而且上面带有一张纸条,袁天行仔细一看内容,大吃一惊,只见纸条上写道:想柳诗涵活命,于五曰后赶往狼牙岭阎王殿,如若不来,后果自负。
袁天行取下纸条,望向四周寻找传信之人,却发现来人早已不知踪影,暗道一声:看来只有先回柳府讲明一切,也省的岳父担心,至于解救诗涵,我自己赶往狼牙山便是。打定主意,袁天行找到行人打听柳府怎么走,由于昨天夜间寻找柳诗涵,再加上本身对当地地理不熟,所以此时的袁天行早已迷失方向,一打听才知道自己追出四五十里路了。
柳府。
柳雄一个人在屋中转来转去,焦急的心情任何人一看都一目了然。柳雄心道:这回倒好,女儿不知所踪,连袁天行这个姑爷也不知去向,寻找的家人都回来了,唯独袁天行杳无音讯,难道。。。。。。柳雄不敢往下想了。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岳父,我回来了。”
柳雄一听是袁天行的声音,还以为柳诗涵已经被救回,顿时随着声音望去,见只有袁天行一人而已,心里有一丝失望同时也有些庆幸,毕竟袁天行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随即问道:“天行啊,怎么样?有没有诗涵的消息啊?”
“有了。”随后袁天行就把事情的经过和众人说了一遍,说完之后袁天行问道:“岳父,我师父何在?”
“不知道啊,说来奇怪,自从昨天晚间就未见他老人家了。”
“哦,那岳父,您可知道这狼牙岭在何方?这阎王殿又有什么人坐镇?”
“要说这狼牙岭我知道,那距此处二百余里,至于这阎王殿是何人坐镇我还真不知情,只是知道那一带强人横行,过往商旅有不少都在那一带被劫过。”
一时间袁天行陷入沉思,心道:我从未去过狼牙岭,更谈不上与之结怨,他们绑架诗涵威胁与我,难道柳家曾经和他们有过仇怨?再或者与我失手所杀的付骏有关,特来找我寻仇,如果这样的话,诗涵的处境可就不妙了。越想越不安,说道:“岳父,您可与狼牙岭的什么人有过仇怨?”
“没有。”柳雄回答得很干脆。
这么说就只能解释为第二种情况了,袁天行心急如火,说道:“岳父,你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我倒要闯闯这狼牙岭。”
“你自己怎么能行?”
“岳父不必多说,如果将来我师父回来,您可将线索告与他知。”
见袁天行已经打定主意,柳雄也不再多说什么,吩咐下人准备快马和银两。“天行啊,此去凶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岳父不必担心,我一定会将诗涵安全带回来的。”
“嗯,我们相信你。”
说罢,外面马匹银两都已准备好了,袁天行头也没回,飞身上马,“驾!”一骑绝尘,眨眼间袁天行的身影像是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柳雄望着袁天行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天行,你一定要把诗涵安全的带回来啊!
晌午,竹林深处,两个人相视而立,只听其中一人道:“你究竟是谁?为何破坏我徒儿的婚礼?”
对面之人并不答话,一张没有五官的脸煞是诡异吓人,不过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个人带了一张人皮面具。
其中一人正是袁天行寻而未见的师父诸葛云,其实柳诗涵被劫走当晚诸葛云便一直追踪到此,只不过前面那人的脚程让人叹为观止,饶是以诸葛云的轻功造诣都被甩开了。不过最后总算追到了,此时的柳诗涵却不知所踪,这让诸葛云暗暗心惊,显然自己之所以能追到此处,是这个带着人皮面具的人故意为之。
就在这时在那张诡异的人皮面具的后面发出一声极其沙哑的声音:“桀桀,就你这种身手的人也配问我问题?再说你妄被世人称作“赛华佗”,竟然连那丫头身中剧毒都未曾察觉,看来也是徒有虚名之辈啊。”
诸葛云一听这话,暗道:这人究竟是谁?他所说的‘那丫头’难道是指诗涵么?诗涵又怎么会身中剧毒呢?我怎么没发觉。一系列问题涌入诸葛云的脑中,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看来你是故意为难与我们师徒了?”
“谈不上。只是看你这种徒有虚名之辈不顺眼而已。”
饶是诸葛云脾气再好,也有些受不了这个带着人皮面具之人刻薄挑衅的话语了。
“看来我们是无话可说了,是不是浪得虚名只有手下见真章了,来吧,让我也尝尝你这狂妄之人的本领。”
“桀桀,正合我意。”
但见诸葛云晃双掌同这诡异之人战在一处,虽然同是这套金刚掌法,诸葛云的火候确是袁天行所能比的,再看诸葛云,先是力劈华山一掌砸向诡异之人的面门,那人微微一闪人便轻松躲过,诸葛云立即晃左掌直取胸口,那人还是轻松一闪躲过,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转眼间已然过了三十回合,诸葛云越打越心惊,仿佛对面之人很熟悉他的掌法,尽管自己频频发动进攻,却依然得不到所想得到的结果。当两人打斗到五十回合之时,诸葛云突然停手跳出圈外。依然是气不长出面不改色。诸葛云道:“看来今天单凭我这对双掌是讨不到半点便宜了。”
“嗯,确实是这样,虽然掌法有所精进也战不倒我,不过对于素有‘鬼面神刀’之称的诸葛云来说,真正的绝活可不是这掌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