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硫磺,只不过是五味石头药,也不是罕见的东西,为什么会卖那么贵?难道是因为这个金叶子很贵吗?奇怪,帝都的人最近都喜欢买石头吃?明明固元养身丸更有效,这五味药配在一起吃下去莫非有什么很神奇的效果?”
林康笑嘻嘻地伸出一根手指头,语气暧昧地道:
“开心姑娘。我来告诉你神奇的效果是什么,据说吃下去这个药能够……啊!”他一声惨叫,墨砚已经握住他的手指头。冷冰冰地弯折,差点将他可怜的指头掰掉。
林康慌忙将自己的手指头抢救回来,躲到一边去用恨恨的眼神无声地谴责着墨砚的粗暴,却不敢再说话。
阿依一头雾水,墨砚却已经拉住她的袖子一边往外扯一边说:
“既然人已经好了,就回去吧,别在这里打扰别人。都这个时辰了。快回去吃饭,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阿依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他拎小鸡仔似的拎了出去。绿芽急忙背着药箱跟上,阿依临走之前对着卢平嘱咐一句:
“卢公子,你赶快回家去休息吧,十四贴药按老规矩吃。不可以偷懒。待十四贴药吃完了,别忘了派人来告诉我,我会上门去复诊,你若是再那样子不在意自己的病,我就去告诉你家老太太!”
“是是,秦大夫,我知道了。”卢平已经起身和众人一齐恭恭敬敬地送别墨砚林康,闻言。无奈地答应道。
墨砚将阿依扯出包厢,也不放开她。仍旧拉着她的袖子阴恻恻地道:
“我之前都不知道请你治病的不止有女眷,还有男人。”
“只给女眷看病的那叫医婆,男女都接治的才是真正的大夫,这个我老早不就跟墨大人你说了么。”
墨砚不悦地冷哼了一声:“每一次都毫不犹豫地让男人脱衣服,那么干脆你都不觉得脸红吗?”
“穿着衣服是没办法针灸的,医者眼中无男女,墨大人你的思想不要太狭隘,生命的珍贵高于男女大防。”阿依用一副超脱了世间万物的神圣语气幽幽地说。
墨砚狠狠地抽了抽嘴角:“你这么圣洁怎么不去慈安寺里当佛祖的坐下莲花?竟然还真有人大胆地让你去看诊,明明是个女人……”
“帝都里许多官宦人家因为请不到先生,所有就请我去做了专门的大夫。墨大人你不要小瞧我,我可是百仁堂里唯一被百仁堂的三大名医亲传过的大夫,先生教过我,孙老先生教过我,庞先生也教过我,我擅长的可是全科,所以你不要说‘明明是个女人”,听起来让人很不愉快。”
“你还敢对我说不愉快,明明是只小老鼠……”墨砚脸色更黑,咬着牙去扯她的脸颊,扯得长长的,把她的小脸都扯变形了。
阿依火冒三丈,呲牙咧嘴地怒声抗议道:
“墨大人,你若是再欺负我扯我的脸,我就告诉墨夫人去,墨夫人上次说若是你再敢欺负我,就告诉她,她会罚你跪祠堂。”
这招真好用,墨砚松了手,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除了会告状请人帮忙你还会做什么,没出息!”
阿依火大地瞪着他,瞪了他好一会儿,生硬地问:
“墨大人,我可以踩你一脚吗?”
“不可以。”墨砚斩钉截铁地回答。
于是阿依愤愤地哼了一声,越过他,大步上楼去了。
墨砚见她竟然敢不经过自己的同意擅自离开了,越发火大。
林康从后面慢悠悠越上前,看了他一眼,十分费解地道:
“阿砚,有件事我一直十分好奇,像你这么粗暴,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是不是因为那些女人的脑袋有问题?”
墨砚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高傲自满地说:
“你问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比我官位高的没有我俊美,至于比我俊美的,那更是根本就不存在。”
林康看着他,嘴角跳大神似的狠狠地抽着,一直在呵呵地干笑。
阿依上楼时才想起来忘了一句话要说,掉头走下来刚想开口,却听见墨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脚下一个趔趄,若不是及时扶住楼梯扶手,她一定会天雷滚滚地从楼梯上栽下来!
墨大人啊……
她哑然无语。
回到包厢里,公孙柔还在竟然没有回去,看见他们进来,她从椅子上站起身,直接越过阿依来到墨砚面前。若不是怕他当众甩开她让她更丢脸,她这会儿已经上去挽住他的胳膊了。
“砚表哥,那位发病的公子已经没事了吗?”
“他有没有事关我什么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