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卢松林拍着肚子笑道:“夫人的确运气一般,不仅如此,从见到夫人时,我就想与夫人说,您无论根骨还是气运,都是明眼可见的空白,可这空白又不是空,而是白。那以后有什么气运,有如何根骨,全凭夫人一念决定。就如夫人如今贪念之起,又有气魄撑着,这就夺回了气运……”
&esp;&esp;沈湘恍然大悟:“听卢掌门一言,受益匪浅!”
&esp;&esp;卢松林稳坐如钟,抓住苍黎的手腕,闭目呼吸,不再言语。
&esp;&esp;沈湘静静等待,呼吸都放轻了,不敢打扰卢松林诊断,却又很是关心。她不自觉地帮苍黎拂去枕旁的碎发,顺手用发带帮他束成一条条。
&esp;&esp;苍黎头发乌黑到发紫,发质像块绸缎,又多又顺滑,一层叠一层。沈湘摸着良心说,不羡慕是假的。好似一开始,法的使用从而导致撕裂的,也有咒的原因。”
&esp;&esp;“何咒?”沈湘身体不由向前倾。
&esp;&esp;卢松林道:“咒追溯不到,我道行浅,看不出。恐怕连魔尊自己也不知晓,所以我建议夫人不如劝魔尊以解咒为主治疗,寻找施咒人恐怕难了……”
&esp;&esp;沈湘:“可我们不知道咒是什么,如何能解?”
&esp;&esp;卢松林道:“仙魔两界之间,有一渡海,据传有昆仑仙隐居,昆仑仙善施咒也善解咒,夫人若是愿意,带魔尊去渡海求医也可。不过……”
&esp;&esp;看来卢松林来的时候,已经听说了。
&esp;&esp;卢松林轻抚着圆肚皮,无奈一笑:“夫人其实不必忧心仙魔之间的关系,我想,千山派掌门雪里行不是刚愎自用之人,他多年来主张仙魔友善自处……缥缈宗和少阳派或许需要夫人一个交待,但比起两界相对,只得罪了两个门派,情况已然是缓和许多了。”
&esp;&esp;沈湘揉着太阳穴苦笑。
&esp;&esp;“还有一件事,有关魔尊的另外一处伤情……”卢松林看了眼鬼沾,似乎有犹豫。
&esp;&esp;沈湘一听是伤情,也没多想:“卢掌门请讲。”
&esp;&esp;卢松林见沈湘没什么意见,直接问了出来:“夫人未与魔尊同房吗?”
&esp;&esp;鬼沾睁大了眼睛,看向沈湘。
&esp;&esp;沈湘愣住。
&esp;&esp;“……”沈湘惊诧,“这怎么看出来的?”
&esp;&esp;童子身也这么好验的吗?!
&esp;&esp;卢松林轻轻一笑,揉着肚皮道:“魔尊心上有异物,形同枷锁,使其无法纾解,郁积已久……”
&esp;&esp;沈湘眨眼:“然后呢?”
&esp;&esp;这和他们同不同房有什么关系?
&esp;&esp;卢松林道:“这锁跟其他的不一样,越无法纾解,就越束得紧,它和……和阴阳双修也是有关的。我探见的几乎已经要把魔尊的心脏勒碎……我就想,魔尊应该是从未尝试过纾解方法。”
&esp;&esp;沈湘听懂了。
&esp;&esp;沈湘听懵了,懵不是懵自己,是懵床上这个漂亮男人。
&esp;&esp;他……不会连自渎都不没有过吧?!
&esp;&esp;沈湘震惊,鬼沾也震惊,卢松林也震惊。
&esp;&esp;三个人震惊的还不是一件事。
&esp;&esp;沈湘震惊苍黎的单纯。
&esp;&esp;鬼沾震惊,苍黎竟然真的对沈湘不馋半点,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