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可是刺绣出来的花儿,草儿、燕子鸟只什么的,却都翩翩如生,多年来就只靠这上面糊
个口,也就因此结识了一些大户人家,张府陈府就都是她的主顾,如今从他们口中得的信息,
想必假不了。
黄小龙微笑道:“驼子哥哥,我说没这么严重不是,你偏说我不知道。”
驼子哥哥看了小龙一眼,他奇怪,小龙似乎早有先见之明,这时跛子姐姐可又说了,但
听她道:“我临离开张府时,在后门上听到一个院子里挖土的声音,我奇怪,怎么大年初一
早上,你猜怎么着……
“唉!真倒霉,怎么谁不能找,就找到咱哥儿俩。”
“我说二哥,你这可就错了!老爷是看得起咱哥儿俩,这了差事才轮到咱们,你放心,
准有你的好处!”
“去你妈的吧!大年初一,谁不取个吉利,却来这埋人头,血淋淋的一埋就是六个,还
说是好差事,要知道这样,让你一人干得了,又何必死拉活扯的硬拖着我来,你瞧吧!这院
子里,将来总得闹鬼!”
“你别这么嚷嚷的行不行!让别人听见了……”
“听见了怎么着,你小子还指望着升官发财吗!别他妈的做大梦啦!遇到这把子事,能
安安稳稳太太平平的过了今年,我王二麻子就谢天谢地啦!”
“二哥,别嚷!我瞧瞧去,真让外人听去了,咱哥儿俩脑袋准得搬家”
我听到这,再也不敢听了,就往回跑。”
驼子哥哥一听,双目二瞪道:“王二麻子?王二麻子不是盛源绸缎庄那个臭大麻子吗?
怎么这六个人头会跑到他家去啦?”
黄小龙依然微笑道:“何止在他家!或许还在那位九门提督小舅子,文老爷的房里发现,
也说不定,你相信不相信?”
驼子哥哥双眼越发的睁得大了,瞪住小龙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说或许,我没说一定。”
说完这两句,黄小龙立即把话题错开,梳洗进餐。
当然,这是黄小龙干的,黄小龙他在当天夜里并没准备就动手,可是事情凑巧,偏偏的
把他引去了。
原来黄小龙在驼子哥哥醉后,跛子姐姐收拾了仅有的一间房让小龙歇息,黄小龙心情烦
燥,再加上喝了两杯酒,更是无法人眠,想起了盛源绸缎庄,遂起身往盛源绸缎庄去,准备
在这大年三十夜里,寻找一点往年的回忆。
岂料,盛源绸缎庄里,正因为失金丢菜,闹得不亦乐乎,文老爷本应在年饭后,就该到
他姐夫府上去,就因为这突然的遗失了一批黄金白银,他又怎能不被急得疯狗似的乱纵乱吠。
然而,店里的人,远地的早些天就走了,往得近的日刚过午也都回家了,留下没走的如
今也都在店里,文老爷饭前查点过的数字,饭后突然间少了三千两,一个普通人,就是提也
别想提得动。
整个店里都被文老爷翻遍了,没有就是没有,连一点影子也没有,终于闹到三更天,文
老爷方起驾。
这时,正巧黄小龙来了,听说文老爷要上武大人府上,他正愁没人带路,这还不是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