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雨了天都快黑了,你干什么去?”戴晓翔可能与他女朋友刚吵完,余
火未消,所以气哼哼地问我。
“开车怕什么雨。”我看他一眼,满脸轻蔑地说。
“你在家跟我们一起吃吧?”陈舒亭对我热情邀请。
“我有点事儿,你们吃吧。”我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没开出太远,翔子的电话打过来,我看了看,将电话扔在旁边座位上。电话依
然在响,那音乐还是戴晓翔给我建议选的。挺好,也算是个回味。我承认我是个看
重金钱的人,所以戴晓翔要供养陈舒亭上学的计划让我彻底清醒,我想我已经得到
了强大的外力。
那天晚上我在车里睡了一宿,或者说在车里静坐了一宿。坐到最后,什么痛苦
伤心气愤恐惧那些感觉都不强烈了,就剩下刻骨的,丧失所有般的无力与孤独感。
五十
开车去首府华盛顿的计划已经被我取消。我建议戴晓翔同陈舒亭坐旅游巴士去,
一样能放松。翔子听着眨眨眼睛,回答我:以后再说了。
赵敏给我打来电话。我告诉她我准备回一次国。赵敏好象很兴奋,她说我上次
没告诉她就不应该,她这次会来北京看我。我说我已经买好机票,回去时我在上海
停两天,我们见个面。
我给国内的一个表兄打电话,因为几年不同的生活环境所致,大家的共同语言
越来少,所以只能大说特说洋妞儿的手感问题,我就把网上曾经兴趣十足地阅读过
关于讨论洋妞松紧的文章、再加上被我开发过的中年洋哥经验混在一起胡编乱侃了
一番,结论是漂亮的中国姑娘将成为我的最终归宿。我问他如今国内经济迅猛发展,
人民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我这样的还能不能有机会弄个美貌又高素质的老婆过来,
他说没问题,去美国这事儿依然在各大专院校流行。
与戴晓翔是没戏了;一头扎进寻觅与肉欲的同志交往中也不顺利;又没有辉煌
与忙碌的事业;更没有心系全人类的宽广胸怀。于是我在动脑子琢磨着讨老婆,我
要过一过被大多数人赞赏的,有利于社会安定团结,可以降低汽车保费,未来有机
会减税的小康日子。
我仍在寻觅良方。
对于婚姻及婚后生活这些事情,我当时有些混乱的思考,如今反思再整理下来
大概是这样:
当今社会,特别是国内的情况可以说是世风日下,道德界线越来越模糊。当然
美国也发生过纽约警察们与老鸨勾结在值勤时间集体嫖妓、华府从自身利益出发看
谁不听话就海扁谁一顿的事情。正因为如此,当一个男人被骂凶暴残忍时,某种层
面上会有褒奖的意思。当一个男人被女人骂卑鄙下流时,不能否认里面有更多的无
可奈何。但当一个男人被指责胆小懦弱时,无论如何,它都是一个绝对的贬义。
世界上有的男人以玩弄女人的身体为乐;有以玩弄女人的感情为乐;有的在找
对象前会主要考虑老丈人的社会地位、未来老婆的经济收入问题;有的要努力划了
个能嫁给他的女人好解决生理需要及传宗接代这两大事宜。无论他们是何种类型,
哪怕是阳萎和早泄者,他们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蒙着骗着、情愿地不情愿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