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在胡说!
但是如果这不是事实,这女人胡说、欺骗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湛琪一分抱著自己,无法阻止心中逐渐扩大的怀疑。
朱莲萍似乎没注意她的失态,继续说下去:“任谁也不会相信以我表姐夫的外表,会对我表姐做出那样的事来。其实,也不能怪我表姐夫,他一定是爱惨了我表姐,否则我表姐过世的这十几年来,他身边女人来来去去的,没一个能长久。要不是不能忘情于我表姐,他何苦糟蹋自己?”
从窗口扫到陆仲森和她爹正往室内走回,朱莲萍赶紧为自己编纂的故事做个结束,顺便抽身。
“唉呀!瞧我这张大嘴巴,这整件事都让我表姐夫的爸爸用钱压了下来,还一父代知道真相的人都不准说出去。小姐,既然这事与你无关,你就当听我说了一个故事,忘了它。失陪了,我还得赶快去换下这套衣服呢!”
在陆仲森踏入室内的那一刻,朱莲萍急急地转身,躲掉陆仲森的视线。
朱莲萍她多虑了。一看湛琪芬的模样,陆仲森的眼睛再容不下外界的其它。他三步并两步地赶到湛琪一分的旁边,恰恰接住她站不住的身躯。
“阿芬,你怎么了?生病了吗?你脸色好苍白。”他握住她的手,担心地轻叫:“你的手好冰!”
怎么他才离开没多久,她就突然病得这么严重?
湛琪芬几乎虚脱地摊在陆仲森的怀里,整个人抖得上下牙龈不断相撞。“……阿森……呜……我想回家……人家要回家啦……”
瞧她这模样,心早慌得乱了手脚,抱著她,陆仲森连跟主人打声招呼都省了,直接走到室外,朝大门走去。“好好,别哭了,我们回家,我们现在就回家。”
朱莲萍站在角落,冷笑地看著陆仲森和那个姓湛的女人消失在窗外。
一件衣服换一次报仇,划算!太划算了!
“我爱你!”
陆仲森搭在湛琪芬腰上的手重重跳了一下。虽然最近阿芬不知道哪根筋开了窍,经常对他说这句话,但每次听到,他都像收到耶诞礼物般的开心。
他将她翻过身,没有立忌外地看到她又泪淌满腮。
最近她一直处于“梅雨季节”。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虽然他很喜欢她说爱他,但更心疼她每次说完后的流泪。
“没有……没有……还是你不喜欢我说我爱你?”
当她用楚楚可怜的表情、眼稍还挂著两滴清泪时,他根本问不下去。
“当然不是。”
他知道她变了。变得爱哭、又疑神疑鬼的,还经常无理取闹。每天望著他的神情,彷佛坚毅中又带著心碎,好像他是个重病患著,而她愿意陪他到地球毁灭。
当然他没病,病的人是她。
陆仲森双手环上她日渐变粗的腰围
当然,这情况不能称之为“病”。
“阿森!你……很爱你太太吗?”她不想问的!那女人那天在宴会说的话,一直迥绕在她心底,闷了好多天。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过或许是她错了呢?
或许疯的,根本就是在宴会上的那个女人!
“前妻。”陆仲森纠正她的用词。以后“太太”、“老婆”,会是她的专有名词。“我跟海伦——应该算是吧。”以他们那种年纪的方式在爱。
在他怀里的湛琪芬忽然起身,穿上衣服。“阿森,你有没有你太太的照片?”
陆仲森惋惜地也跟著起身著衣。为了小凯,阿芬是不可能在他家过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