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叙的沉默让只是随口玩笑的苏糖心中泛起疑乎。
亲亲老婆不会真抱过其他虫吧。
说好的高岭之花,凛凛不可侵犯呢!
苏糖不由在心中筛选可疑的虫员名单。
沉稳的戴西率先排除,苏糖在厚脸皮不正经的温锦书与当初的唯粉头子雷切尔身上。
思量再三,他把目标锁定在不按常理出牌的温锦书身上。
苏糖暗暗磨了磨牙。
被惦记的温锦书突然打了个喷嚏,换来万嘉许的一阵紧张。
万嘉许盯着视屏另一端的温锦书,观察到对方晕着青灰的眼底,担忧道,“温哥哥,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后脊背突然发冷的温锦书狭长的狐狸眼眯了眯,总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是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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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微凉的杯壁贴在唇瓣,苏糖从暗自吃醋中挣脱出来。
即使抱了别的虫,他家亲亲老婆肯定不是故意的。
他家亲亲老婆这么温柔,很容易上对方的当,也属实正常。
反正千错万错,都不可能是他亲亲老婆的错。
苏糖为对方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就着亲亲老婆的手,温度适宜的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将翻涌的醋意压下。
心中有事的苏糖喝了一半就没有再喝。
白叙自然无比地贴着苏糖喝过的位置,仰头喝下剩余的水。
凸起的喉结滚动出性感的弧度,夹杂着吞咽声,莫名色欲难消。
这一刻,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
杯子里的水似乎怎么也喝不完。
飘忽的视线自喉结投落在白叙被水渍沁润的唇瓣,分明刚刚喝过水,苏糖却又感受到了喉咙处的干痒,好像更渴了。
被亲吻欲望占据心田的苏糖没有留意到白叙眸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没有。”
被美色俘获的苏糖有点懵的眨眨眼,卡顿的大脑生锈般转了转。
白叙将空了的水杯放下,抱着小雄子走回到床边,再次认真重复道,“没有抱过其他虫,只抱过糖糖。”
“喜欢。”
“只喜欢雄主。”
一连串的甜蜜将他砸懵,脑海里的烟花再次绽放,一簇一簇,不讲道理的绚烂着。
苏糖盯着对方开开合合的薄唇,情难自禁地吻了上去。
金色的眸底荡着笑,白叙单手按在苏糖的后颈,加深了他们唇齿间的甜蜜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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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欢喜包围的苏糖想了想,从系统空间里将那枚带血的徽章拿了出来。
殷红的血渍点在雄鹰的眼睛上,意外的无法抹除,仿佛天生如此,也让振翅的雄鹰多了几分戾气。
白叙默契地没有询问徽章的由来,昏黄的光线被密长的睫毛剪碎,影影绰绰的光影交织成细密的网,将白叙带回到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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