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北城的旅馆和网吧也经常被突击检查,场面比扫黄还要壮观。在韩城的努力下,X市的人流手术量缩减了百分之六十,气得大夫跺脚骂娘。
韩城身为堂主自然有特殊待遇,一个人住在篮球场的杂货间。曾经有兄弟提出不合适,韩城却说沼泽雪地都睡过的人,哪计较这么多。
杂货间虽然狭小,但却码放得整整齐齐。中间放着一张擦得光亮的弹簧一身结实的腱子肌,韩城正趴在地上做着俯卧撑。虽然离开部队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是还是保持着锻炼的习惯。
汗水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直到双臂酸软,再也撑不起来,韩城终于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起来。
“月经哥!”蝴蝶mén也不敲,一脚踹开mén就闯了进来:“草,青帮太不地道了!”
韩城翻身仰面躺倒:“我说了多少次了,你就不能文明一点,敲下mén怎么了?我这mén都快被你踹烂了!”
蝴蝶蹲在地上,整齐的白单可不敢去坐,上次地狱三头犬坐了一次,结果围着篮球馆蛙跳了四十多圈,下来连路都不会走了。
“我刚刚去了勇智学长那,你猜我看到谁了?”
小月经一个鲤鱼打tǐng跃了起来,擦了擦满头的汗水:“谁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是东城帮的人吧。”
蝴蝶一愣,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的?”
韩城将擦过汗的máo巾缠在脖子上:“很简单!理论分析,情报搜集,你知道不知道西城有一座正在建设的大厦,明面上是一家建筑公司的,后台却是杜南,而红将的手下几天前却去敲了一杠子,杜南虽然老了,但是能在道上hún那么多年,你以为会是个忍气吞声的主么?不过现在红将势头正劲,再加上我们九分半堂,所以杜南那个老狐狸不敢玩明的,只有先惹怒红将,然后设法将怒火引到东城帮的头上。”
蝴蝶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就算是东城帮和红将斗得两败俱伤,对他们青帮有什么好处?”
韩城身上的汗水渐渐的干了,穿上一件洁白的衬衫:“你问这个问题,也就是我之所以帮红将的原因,记住,今天我们这么不计后果的帮她,为的就是你将来执掌九分半堂的时候,红将的后台也不会简单,你现在需要先明白这点。”
眼中闪过的红sè倩影,似曾相识的熟悉和温馨。
蝴蝶的表情被韩城尽收眼底,淡淡一笑:“青帮不像我们九分半堂,甚至和东城帮也不一样,他们以前是X市第一大帮派,虽然不是凤凰会将他们击垮,但却是凤凰会在他们之后接了X市,他们的志向绝对不是一个南城这么简单,青帮现在看起来缩居一角,但是却掌握了大量的资金,和上面的关系也是很融洽,他们才是最有野心,最想独个称霸X市的人。”
“那现在我们去哪?”蝴蝶正思考着,看到韩城将衣服穿好。
白衬衫扎进去,韩城看起来jīng神抖擞:“现在我们去把白将给他们送过去,这样的话红将可是又欠了我们一个大人情。”
杂luàn的房间里,白将被五huā大绑在一张椅子上。身上的衣服沾染了不少的血迹,脑袋低垂着还没有醒过来。
一双máo茸茸的手悄悄的攀上了白sè连衣裙下的高峰,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充满弹xìng的美妙。
大手一点都不怜香惜yù,粗鲁的róu捏着,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另一只手从白皙的大tuǐ根钻了进去。
“呃,这是哪儿?”白将头还有些昏沉,看着满屋子的油污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可怖。
感受到胯间的异物,白将猛然将大tuǐ收紧,却看到一个带白小帽大胡子的男人正在侵犯自己。正要一个飞脚,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绑住,双手双tuǐ已经发麻快要没有了知觉。
máo茸茸的大手充满了黑sè的泥垢,与白将鲜明的皮肤正好是鲜明的对比。看到白将无力的挣扎,男人也不慌了,只是高峰上的手仍然不停的róu捏着,任凭白将滑溜的大tuǐ夹住另一只手。
男人的普通话很不流利:“小妞,你不要动了,就让我好好的享受你吧!”
白将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是走在街上,然后被一辆面包车撞飞,然后丈夫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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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和儿子怎么样了?求求你,告诉我吧!”
男人很是得意间的手chōu了出来,隔着裙子抚mō起来:“好,我告诉你,那你就让我舒服一下,怎么样?”
白将双tuǐ在地上躲闪着男人的手前的柔软被róu捏得很是疼痛,虽然已经为人母,却从没这么被人对待过,白将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你的男人和儿子都已经挂了!”
白将的眼睛忽然睁大了起来,心脏的跳动一下子停了下来。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没却万万没想到真的已经,已经死了。
男人越看白将jīng致的脸蛋越是喜爱,干脆一屁股坐在了白将的大沉重的重量压得椅子嘎嘎作响。满是胡须的嘴靠上了白将jīng致轻薄小嘴,白将却是眼睛里闪过狠sè,头狠狠的朝男人撞了过来。
刚刚的白将本是寻死,力度自然不会小。男人被撞得在地上滚了一滚才停下来,捂着被撞得眼冒金huā的额头,男人脸上闪出狠sè。
白将洁白的额头上,鲜血的血液流了下来,流过以为悲伤而麻木的脸庞。。。。。。
喃喃的声音带着心酸的悲伤:“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一起死呢,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龙龙,龙龙。”
男人将帽子丢到一旁,上前抓住连衣裙用力一扯,白将前的美妙立刻暴lù出来。这一次白将却是丝毫没有挣扎,只是自顾自的喃喃低语。
接二连三的撕扯声过后,红将身上除了雪白s罩和内kù,已经是没有了任何东西。没有反抗的白将让男人也感觉没了什么意思,忽然想到什么,男人跑到外面找来了一支红sè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