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愣在那里,半响,这才一拍脑门,很是无力的回了一句:“青衣大人,明媚没有上火好不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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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严管小七
生活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和青衣生活久了,麦小七就发现,他并不像他的外表所表现的那样淡雅出尘,有时候,他还有些迷糊。
青衣喜欢在下雨的时候欣赏着雨景,一边细细的品味着清茶的芳香,眼睛微微眯起凝视着远方,完全的沉浸在了雨色之中,无法自拔。
当麦小七走近青衣一看,原来青衣根本就是睡着了,半眯着眼睛正在打盹。
这段时间也是麦小七最喜欢的时间,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青衣的美艳容貌,那抹眉,细长的睫毛,微闭的薄唇,还有一头墨色带着些许深绿色的柔顺长发,以及被风吹拂到脸颊上的细发,都让麦小七移不开目光来。
“啊幸福啊,我居然有这么一个美艳的爹爹嘿嘿!”麦小七忍不住窃笑。
眼珠一转,麦小七手脚并用的爬到青衣的身上,把小脸凑近青衣的脸颊,小猫一般的蹭了蹭,阴笑一声,吧唧一口亲在青衣的嘴上,这才老实的窝在青衣的怀中,静静的看着雨落在地上,溅起一朵一朵的水花,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她睡着,青衣这才睁开眼,抬起手放在被麦小七亲的都是口水的嘴唇上,哭笑不得擦了擦,脸上露出一抹轻易不能觉察的红晕,嗔怪的瞪了一眼怀中的小人,搂紧,又闭上了眼睛。
而这个时候,伶枣就会很莫名其妙的的躲到一旁看着,看到麦小七亲青衣,他的脸就不由自主的泛红,眼中满是羡慕。
过了五分钟,他又会莫名的感到一点点的失落。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好意思问人,只以为自己病了。
不过,当麦小七走到他身边,仰着脑袋看着他,他的心情立即就会有些开心,眼睛不由自主的完成两只月牙。
虽然他知道每次麦小七笑着走到他身边来,都没有什么好事,比如:上次拔了鸷鸟大人的羽毛,上上次吃掉了人参娃娃的肚兜,上上上次偷了芭蕉大叔练的丹药,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许多许多。
每次干完这些事,那些受害者都会找到青衣的头上来,青衣每次都不得不硬着头皮处理麦小七惹出来的火,次数一多,青衣也觉得吃不消了。
“我觉得谷逸好像塞了一个很大的麻烦给我”青衣头疼的想着,但是随即又转念想起了麦小七那弄得他满嘴是口水的吻,那种软软的触感,以及她坐在他的腿上,奶味十足的小声嘀咕声:“爹爹,么么爹爹,么么么”,那可爱的模样到了几乎让他无法放手的程度,青衣的怨气立即烟消云散了。
虽然多数时候,麦小七的可爱都是装出来的,虽然她只有五岁多,心境却是十五岁,知道如何装嫩,装可爱。所以,青衣对她的可爱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就如同麦小七对他的美艳同样没有抵抗力一般。
于是,为了减少麦小七犯错误的次数、纠正麦小七的不良品行,青衣一大清早就把她从温暖的床上拎了起来,对她进行严格的甚至有些苛刻的训练,责令伶枣陪在她的身边监督她。
这些训练强度大的让麦小七心惊,忍不住开始对青衣心怀怨念,更对只站在一旁不和她同甘共苦的伶枣怒目以对,让伶枣既心疼她,又无奈。
青衣依旧躺在屋檐下的藤椅上,微眯着眼睛注视着湖水,不过他的注意力却一直锁在不远处的麦小七身上,她的一点点动静,青衣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连麦小七偷偷的不时瞪过来的哀怨无比的眼神,还有她气鼓鼓的可爱表情,都一丝不漏的被青衣收在眼底,让他又好笑又好气。
麦小七郁闷的看着青衣渐渐的闭上眼睛又悠闲的睡着了,忍不住哀嚎:
“啊坏蛋爹爹,把我折磨的半死,自己却在那里优哉游哉的睡觉!这哪像一个爹爹应该做的事情啊!”
听着麦小七的怨声,伶枣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青衣的嘴角却微微的上勾,划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不过,麦小七被严管的后果,就是山林里安静了许多,无辜的受害者也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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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伶枣的爱慕之心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十年过去了。
麦小七再一次15岁了!
此刻,伶枣正站在浴室的门外,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听着麦小七清脆的歌声,伴随着水被撩拨的声音更是刺激着伶枣的耳膜,他的脸不听使唤的红了。
“小七”伶枣喃喃的轻声唤着麦小七的名字,目光柔和,心里就像是春日的湖水,暖风吹过,荡起阵阵涟漪,无法平静下来。
麦小七泡了一个下午的澡,伶枣就在房门外站了一个下午,直到浴室里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伶枣这才回过神来,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麦小七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她明眸一转,一眼就瞥见了伶枣,他斜倚在走廊的柱子上,正出神的注视着湖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年的时间,伶枣也从当年那个青青涩小子长成了一位俊美英朗的少年,一袭浅绿色短衣更是衬着他修长英挺的身姿,紫色的长发用一根金色的发绳束在一起一直垂到腰间,小时候那圆润的眼眸奇异的拉长了,一双星眸映射着湖水的粼粼波光,愈加的迷人,挺直高傲的鼻梁,花瓣一般可爱的薄唇,嘴角微微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