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性器瞬间一跃而出,在陶桃面前弹了两下。
它很精神嘛。陶桃握住那根蓬勃的肉棒,暧昧地抬起头来,正好迎上殷秋实炙热的眼神。
殷秋实正直勾勾地盯向她,脸颊泛红,一直红到耳朵根儿。他喷着热气,呼吸越发急促,若隐若现的胸肌随呼吸上下起伏。
他的眼神跟他的性器一样滚烫,仿佛要用情热将陶桃包裹,让她无处可逃。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陶桃徘徊于下体的痒意,不可抑制地蔓延到心头。
陶桃看过很多男人的眼睛,路人的,炮友的,前男友的。
但殷秋实的眼神,她只在演技高超的言情剧男主角那里见到过。
他眼中仿佛只有陶桃一人,仿佛酒店的大床、白色的床单、松软的枕头、发暗的墙体,通通都不存在。
仿佛她就是他目之所及的全世界。
陶桃吞了口唾沫,脸不禁红了。
救命,她这样的风月场老手,竟然被处男盯到脸红,未免太丢面子了。
为了掩盖自己的慌乱,陶桃急忙移开眼神,伸手去解殷秋实的衬衫纽扣,边解边嘟囔:咳,那啥,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理工院校的男大学生一样,只会穿格子衫啊?下回我带你去挑衣服,好歹换身行头。
好,都听你的。殷秋实认真地点点头,随即有样学样,大手一扬,一把扯开陶桃衣服上的领结。
陶桃的衣服是一片式的套头薄衫,松紧程度全靠两边衣领系成的绳结来维系。这绳结一遭扯开,薄衫领口便陡然一松,露出大半截片白花花的酥胸。
一切来的猝不及防,陶桃不禁身子一抖,两团丰乳瞬间像白兔一样蹦了出去,堆在殷秋实眼前。
原本就蔚为壮观的性器,显然又壮大两分。
见状,陶桃心中立刻打起小算盘,右手绕到背后,飞快地解开内衣搭扣。
她穿的是无肩带内衣,这么一解,所有衣物便应声剥落,诱人的胴体一览无余,肤若凝脂,媚态尽显。
殷秋实是个堂堂处男,哪里见过这阵仗,整个人都快炸开了。
牛子当然最先炸开。
只见他喉咙一滚,长臂一伸,便摸到早就准备在床头的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