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遮。她命令道。
得令。徐绍行果然不遮了。
鲜艳的草莓刺在他白净的颈间,任谁见了,都能一眼明白这里发生过什么。
陶桃满意地眯起眼睛,抓住徐绍行的手,把它往自己裙底下送。
帮帮我。她在徐绍行耳畔轻声细语,气息像细密地针脚,若有似无地刺中男人的耳廓。
他被刺得酥痒难耐,裤子里的硬物逐渐膨胀起来,手指随之一僵。
指尖碰到陶桃的裆口,不小心摸到一片湿迹。
她明明穿着内裤和丝袜,爱液竟透过那两层薄布,侵染到外面来。
这么想要?徐绍行低下头,轻轻含住陶桃的双唇,然后将她狠狠箍进臂弯里。
唔嗯、啊当然陶桃被他吻地迷醉,嘴角拉起透明的黏液。
徐绍行的手在她股间游走,黑丝的触感绵密丝滑,像缀满银线的奶酪。
隔着衣料,陶桃仍能感受到指腹的温度,感受到男人暧昧的撩拨。
手指每在穴逢中央摩擦一下,她的小穴便紧缩一次,连带小腹都腾起密密麻麻的紧,刺溜儿一下,好像被电流烫过。
小穴一弛,淫水又源源不断地流淌出去,像决堤的河坝。
陶桃夹紧双腿,将徐绍行的手挤在中央,两腿一前一后地不断摩擦着,口中不自觉发出嘤咛。
男人的手指,连带内裤和丝袜,都一并被夹入小穴之中,像饥不择食的野兽。
干脆把它撕破吧?陶桃指了指丝袜。
她眼前云里雾里,脑袋一阵晕眩,连桌子上的空酒杯都数不清了。
是命令?徐绍行轻声问。
陶桃点了点头:是命令。
撕拉一声,丝袜的裆口应声而裂。徐绍行手握碎碎的丝滑布条,将它们扬入垃圾桶中。
这回手指更加无所畏惧,径直探入底裤当中,摸到黏腻一片的小穴。
湿的这么厉害?徐绍行说。
哪次不厉害?陶桃反问道。
都厉害。徐绍行将手指塞进蜜穴,在湿漉漉的嫩肉里勾勾画画,探索着情欲的开关,另一条胳膊越过陶桃的后背,握住她半边酥胸。
她的乳房很丰满,很挺,同时又很绵软,大手一捏,五根指头便深陷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