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天亮时分不远处几艘若隐若现的巡逻艇正急速朝着我们这边开过来,这还没完天上还有两架看起来像是美国的直升机,那种直升机我在云南的时候也在边境上看到过,因为美国人喜欢在直升机上画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从关岛美军基地飞过来搜寻我们的,
对于何光来的如此迅速我并不感到意外,一路上我确实有些仓促留下了不少线索,别说何光幺七五局这种组织了就算是普通的警察部门也能顺着线索搜寻到我们,猛妞也发现了这些变故。
猛妞看向我问道。
:“他们追来了!”
我点了点头,以我们这条民用近海捕捞的渔船的能力想要摆脱这些追来的巡逻艇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何况天上还有那正在快速靠近的鱼鹰直升机,不过就在前一个小时我在船舱里发现了一些对我来说是好东西的设备,我看到几套潜水设备,刚看到它们静静的躺在船舱的角落的时候我心里就已经有了打算,如果真的何光他们追来我就只能带着猛妞潜到海里,不过我我也想过就算我们潜水到海底也未必能躲过那些巡逻艇和直升机上的侦测设备,曾经我也是一名军人对这些侦测手段或多或少的还是有些了解的,不过就目前而言我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庆幸的是在检查之后那些潜水设备氧气瓶里的氧气充足,可能是这些渔民下水打捞船锚或者是捕捞一些别的什么东西时候用的。
于此同时我还想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和猛妞凭借猛妞的那种能力我们强行杀出一条路来,但是显然这样实在有些冒险,猛妞是否恢复到还能使用那种能力暂且先不管,那么何光是否能有压制猛妞这种能力的手段还是个未知数,他和那么些国家的秘密组织研究了那么多年,所以我并不敢冒这个险。
我和猛妞快速的穿戴好潜水设备,此时那直升机已经到了我们的头顶了,飞机上传来何光的声音。
:“别做无用的针扎了,把那个女孩子带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心头一紧,何光在飞机上?但是仔细一看,不可能。那只是在播放或者传递他的声音罢了,我大胆的猜测,何光并没有在飞机上此时的他一定是被某种事情给拖住了否者以他的能力他完全没必要在飞机上对我们喊话,所以我敢断定此刻的何光一定是被某种更重要的事情给束缚住了脱不开身。
随着两朵溅起不大的水花我和猛妞翻身潜入海里,直升机也迅速拉低高度几条绳索快速的被抛下,紧随其后的一些全副武装的人准备从直升机上绳降下来。
我对猛妞比划一下示意她跟着我往水底潜下去,我们偷来的渔船这个时候已经驶离海岸线很远了,这里的海水已经达到深海的程度,以我们现在身上的这套潜水设备很快就到了下潜的极限,我已经感觉到了肺部受到强大的挤压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还有耳膜传导而来的一阵阵的刺痛,我知道我已经到了极限。
这种潜水服的极限差不多是四十米可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下潜的距离已经完全超过了这个极限,我朝着脚下那一片黑色如同深渊一样的海底看去,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我并不敢太过迟疑因为很快那几艘巡逻艇到达以后他们就会派出蛙人下来,现在还没下来可能是因为直升机上没有潜水装备。
但是身体上的难以忍受却让我实在无法下潜半分,游泳肯定是没有那些巡逻艇快的,最终的结局无疑是被抓住,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在这个时候我我无意的一眼看到距离我们大约七八十米的地方有个裂缝一样的东西,那个裂缝并不是垂直向下去到海底更深的地方而是横向不知道通道什么地方去了。
我知道这个深度已经是到了我的极限了如果在往下我一定会被大气压力给死,是选择束手就擒还是拼死一搏。
就在这个时候我已经看到一个接着一个身穿重型深潜设备的蛙人从我的头顶朝着我和猛妞游了过来,我艰难的尝试继续下潜,但是那种对肺部和耳膜的挤压感让我全身疼痛难忍,就当那些蛙人接近我们不足七八米的时候,他们拿出一种我从未见过武器,那种武器发射出一张网状的东西朝着猛妞就飞了过去,瞬间把猛妞给网状了,那网状不断散发着和鬼子庙里那口棺材上一样的红色纹路若影若现,此时在网中的猛妞全身不断的在抽搐,我知道哪些红色的犹如电纹一样的网给猛妞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我艰难的向着猛妞靠近伸手尝试去拉开那裹住她身上的那些网,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背后传来,一阵触电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是电击枪,这样的电击让我一下子失去了知觉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鬼子的巡逻艇上了,我双手被反铐着,呼吸面具已经被摘掉,身上还穿着从那条渔船上搞到的潜水服,猛妞被那张不断闪烁着红色电纹的网子给罩住,她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随着那暗红色的光纹忽明忽暗的闪烁,猛妞的身体也不断在抽搐扭曲。
七八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军人看着我们,我从他们的臂章上的膏药旗就知道那是日本自卫队,我心里暗骂着何光十八辈祖宗,身体艰难的想要撑起,可是还没等我站起来一只黑皮鞋的脚朝着我的面门就踢了过来,把我踢的趴下。
我嘴里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学着强子泼妇骂街一样的骂道。
:“狗日的小鬼子,你给老子解开,何光你个王八蛋,你给老子出来,老子跟你没完。”
那些日本军人看着此刻狼狈的我一个个嬉笑的模样让我想起了那段屈辱历史,我强忍着剧烈的疼痛猛然站起身来朝着一个站在船舷边离我最近的日本军人撞了过去,我这样的突然袭击让那个不高的日本军人措手不及,我的右肩狠狠的撞在他的脑袋上,险些把他撞出船去,要不是有那些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