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钧说,老奶奶哄孙女,为什么多出这段话?
阿靖说,不知道。
阿钧说,就是为了过渡,从梦里的话,过渡到现实中的话。
阿斯说,有道理。
阿钧说,母子对话也有可圈可点的地方,处处出人意外,处处是矛盾,处处是转折。
阿斯说,有道理。
阿钧说,让人防不胜防,所以,写作过程,需要保持很高的能量状态。
阿斯说,有道理。
阿钧说,如果自己能量状态不高,比如没睡醒时候,就别写,写时要聚精会神,最好体内能涌出一股洪荒之力。
阿斯说,有道理。
阿靖说,再等会,我上个厕所。
阿钧说,懒牛懒马屎尿多。
大屏幕上传来梅艳芳的歌声。
曾遇上几多风雨翻
编织我交错梦幻
曾遇你真心的臂弯
伴我走过患难
阿靖从厕所走回来,从桌上抽纸巾,擦干净手,入座。
阿靖说,继续解读。
阿钧说,自己能量状态高,这能量,就能通过文字传递给读者。
阿斯说,有道理。
一只肥大的老鼠快速地穿过桌子,它那肥硕的身躯,在光线下,投下沉重的影子。
灰色的皮毛,显得有些褴褛,它的小眼睛,闪烁着警惕的光芒,敏锐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阿靖说,老鼠。
阿钧说,写作最好能够入定,就像阿舒发呆这种状态,狮子过来也别理他,何况老鼠。
阿斯说,有道理。
阿钧电话响,阿钧接电话。
阿钧说,君君,在哪?
阿钧说,什么时候?
阿钧说,走时,我送你。
阿钧说,那一起吃个饭。
阿钧挂电话,阿钧陷入沉思。
阿哲说,君君是男的女的?
阿钧说,男的。
阿哲说,多大?哪人?
阿钧说,你搞侦探工作啊,问这么仔细干什么,要不要告诉你身高体重三围?
阿哲说,好奇不可以呀。
阿钧说,二十六岁,武汉。
阿哲说,你中午那个朋友是干什么的?
阿钧说,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