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克牌。
一种可供2人,3人,甚至是4人游玩的纸牌的游戏。
玩法也很简单,按牌面大小依次排列,为、、、、10、9、8和7。
每个玩家发12张牌,每次发2或3张,留8张作底牌,面朝下排开。手中无人像牌者报白牌,记10分。
然后各家出牌后从底牌中补牌,补牌结束后,各家分别按牌点、顺子和长套3种组合。
比较自己手中的牌,分别计分,每家只能以一组得分。
叫牌结束后,各家出牌,从非发牌人开始,每家出牌后,他家如有同花色牌时即应跟同花色牌。
出同花色中最大牌者即为赢家。
顺带一提,此种玩法无王牌。
——以上均出自百度
虽然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但像李观棋这种一上来就不断在阴沟翻腾打滚的情况,也着实是少见。
男人稳坐于本应“平等”的牌桌之前,仗着手里有刀的关系,从而逼迫着倒霉的李观棋应下看似“平等”,实际却非常“不平等”的霸王条约。
“两只胳膊,两条腿,外加一对眼睛。”
男人浑浑噩噩的眼珠子里,满是势在必得的阴狠与奸诈,“赢了,那这些金币都是你的,但要是输了,你就要把命给我!”
“可以的,先生。”李观棋定定的看了他一会,随后问道:“那如果你的金币都输没了怎么办?”
“哈?老子的金币怎么可能输完?”男人对自己的赌技很有自信,以至于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你以为老子是谁啊?区区皮克牌而已,你还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小鬼。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砍掉你的四肢,然后挖出你的眼珠了!”
“唉——那先生你还真是好棒棒呢。”李观棋用着毫无起伏的语气棒读,“然后,所以呢?”
“……什么所以?”
男人被李观棋的语气弄得烦躁,觉得这个小鬼多少是有些不知好歹,越发不耐的同时,呛声威胁,“喂,你小子到底是想怎么样啊?到底赌不赌?如果不赌的话,你可别怪我现在就砍死你。”
“冷静一点先生,我从未有拒绝过您的提议,只是在游戏开始前,我需要清楚的了解这个游戏的规则。”
“就比如,如果你输了怎么办?”李观棋完全无视男人的威胁,她规矩地坐在牌桌前,双手支着下巴,淡淡道:“虽然这在您看来貌似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在赌桌上运气才能决定一切,所以这代表着我并不是绝无翻盘的可能,先生。”
“运气,哈,你那天真的脑子里还真是塞满了各种可笑的想法。”
男人依旧不屑,但思索了两秒还是露出了嘲讽的笑容,给出了李观棋想要的解释,“把我的钱全部赢走,就算你赢,虽然这根本就不可能,但你说的,‘运气’决定一切。怎么样?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当然没问题,先生。”
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李观棋微笑,如同夜幕般漆黑的眼眸变得如潭水般冰凉,幽深。
一转之前的礼貌与温良。
此时,年轻人看向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手下败将。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越发的轻蔑,一副“你今天算是惹错人了”的大佬模样。
赌场天花板上璀璨的灯光照耀在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把她衬托得就像是什么君临天下的帝王,明明只是随意的低头看了一眼牌桌,却莫名的像是国王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土。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使男人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做在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转变为何如此之大,长年在海上厮杀和死里逃生所锻炼出来的直觉,让他对于危险非常地
敏感,以至于在与其对视的时候,背后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
男人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心想着这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但当抬起头看向牌桌对面那冲他微笑着的年轻人,却还是忍不住移开了与其对视着的目光。
年轻人见状笑了笑,没有太多的表态,只是把手中的纸牌轻轻的推向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