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和房客的关系。每个月付房租的关系。”
“她怎么这样跟你说话?”
“可能最近办了拐卖妇女的案子,投入有点多。”
白慈一巴掌拍在庄申的屁股上,“谁是野女人?她凭什么说我是野女人。”
“哎哟,哎哟,轻点……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是砧板。没有野女人,呜呜。你不野,你是家养的。”庄申嘴上哀嚎,心里吐槽:房东这野字用的极为精准,野:界限之外,不讲情理,没有礼貌,不受拘束,不是人工驯养,每一条解释都占了,堪称野性难驯。
“呸,什么家养的。我是家里的。”
“好好好,你是家里的。”
“那你就留在这里,去别处干什么?”
“交了一年房租,不住亏得慌。”
“你放屁,哪有一交交一年的房租。你是不是看上了你房东!”
“房东小姐虽然美丽大方,声音诱人,但人家是有女朋友的。”
“有女朋友你还惦记人家!”
庄申还要抗议,门口探进来一个小小的脑袋,白芷疑惑地看着母亲和一来就占据母亲大部分时间的庄姐姐。“你们在玩什么?”
庄申苦笑:“在玩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白慈笑得要死,朝女儿挥挥手,“小芷过来。她呀,她不听话,不乖,我在教育她。”
庄申趁机哭唧唧,“我的腰快给你坐断啦。”
“我可没怎么做你,哪里会把你的腰做断。”
庄申难以置信,女儿在这里做妈的还敢开黄腔。“白女士,注意你的措辞。”
白慈吐吐舌头,从她身上下来,揉揉白芷的耳朵说:“小芷最乖了,刚才那句你就当没听见啊。”
白芷点点头,稚声稚气地问庄申:“庄庄你回去之后,还会来吗?我可以去找你玩吗?”对庄申的称呼,母亲一向有意见,她叫她庄姐姐,母亲不乐意,叫庄阿姨,庄申不乐意,后来她干脆叫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