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眉头微微地一皱,然后道:“您别哭有事慢慢”
“嗯嗯”那边的女人哽咽了两声之后,又抽了两口气,这才断断续续地跟徐泽言语了起来。
“徐将军,我是罗柱的姐姐罗柱现在被人打伤了头,刚做了手术现在还昏mí不醒,但是我爸爸他现在还被人抓在灵堂里跪着给人守灵,而且还受了伤现在都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女人哽咽着哀求道:“将军您看在柱子是您同学的份上,来救救他和我父亲吧!我担心他们撑不住啊”
徐泽听得两句之后,便已经是脸sè大变了,骡子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还这么严重?还有他父亲是怎么回事?
当下猛地一下坐起身来,道:“怎么回事?罗姐你慢慢”
在徐泽的劝慰之下,这时骡子的姐姐才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原由讲给了徐泽听
对于骡子的情况,徐泽是大概清楚的,骡子在大半年前毕业之后,便回到了他家所在的南州市市二医院上班,而他父亲便是南州市市二医院的外科的一名相当有名的副主任医生
对于罗父的名字,徐泽也是听过的,据说罗父在南州相当有名,而且待人和气,对病人极为的负责,每年收到病人送上门的锦旗都是几十面以上,也是南州市二医院的一块招牌。
所以骡子当时回南州市二医院就业的时候,医院特招了骡子直接入院上班,而且将骡子定科为外科医生,希望能够子承父业,让罗老医生替医院再次培养出一名医术高超的外科医生来。
所以,骡子回南州之后,便在他父亲的亲自带教下开始了医生生涯,不过由于骡子刚毕业还不到考医生资格的年限,所以一直都是在外科跟随在罗父身边,跟罗父以及其他外科医生进行初期的见习。
倒是没有想到这回竟然出了一件这样的事情。
根据骡子的姐姐言语:昨日晚上正好来了一个不小心被菜刀切掉了一小节小手指的病人
罗父和另一位医生给病人做了清创缝合术,将伤口包扎好之后,便开了一个预破伤风的疫苗给这个病人注射。
这个病人以前也打过预防破伤风的针,并无任何过敏反应,所以这次护士给病人做了皮试,确认皮试yīnxìng无任何问题后,便放心给这个病人注射破伤风针;
当时给病人打过破伤风针之后,护士按照规定要求病人在注射室留观二十分钟,但是病人和家属并不听从劝告,直接离开注射室,结果这个病人走出注射室,几分钟后便出现呼吸困难,全身抽蓄、面sè发紫等情况。
当时罗父和骡子以及另外一名医生立即赶过来给予抢救,抢救时间达2小时,但是病人依然无效死亡,死亡原因确认为破伤风高敏反应致死;为纯粹xìng的医疗意外,这种以前打过破伤风针没有问题,第二次打,做了皮试yīnxìng,而又出现异常的情况,可以说是极为的少见
徐泽也明白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是医学杂志上也常有报道,这并非医疗事故或者差错之类,与医生和护士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是医学上很难预防的一种意外情况。
但是当时陪同的人员丝毫不听医院的解释,也不接受医院建议进行尸检的检查,直接召集了数百人马将整个南州市二医院围得水泄不通,对罗父骡子以及另一名医生还有护士进行殴
结果骡子为了掩护年近六十岁的罗父,将罗父护在身上,却是伤得最为严重。
后来在医院保安还有副院长等人阻拦的时候,领头的几人还将这副院长和保安等打伤,并在医院大门口组建了一个大灵堂,将被打得口鼻冒血的罗父几人,拖到灵堂里边跪拜守灵;
但是当医院报警后,赶来的**却是无可奈何,那带头打人的某马姓女xìng家属,竟然是南州市前法院副院长,现任的工商局局长;另一位蔡姓男xìng家属是南州市法制办的副主任
赶来的**直接被那位蔡主任直接给赶走了
而后边赶来的一位***长,更是在这位马局长和蔡主任的指示下,挥舞着手枪,将打算前来想将被打伤的医生和护士们营救出去进行救治的保安和院长驱离了现场
结果在一个小时之后,伤得最重的骡子直接昏mí在了灵堂,在罗父跪地磕头哀求之下,那领头的两人看着骡子鼻子里嘴巴里都开始一股一股地冒血,才被允许送出去治疗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了,骡子被打得脑出血,几根肋骨断裂,肺损伤,做过了开颅手术之后,一直都没有醒过来;而年老体弱的罗父还有一位医生和护士被逼跪在灵堂现在都不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这医院上下无可奈何,医院已经被迫暂时停业,一些市里的领导听说这事,有马局长和蔡主任在这里,顾忌情面都不过来;
而骡子的姐姐现在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