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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沈语确实是馋时律这具身体的。
哪怕是现在多看几眼,她也觉得脸颊发热,说完话就转开了视线。
时律换下衣服,把浴袍单拎在手里朝着沈语走去。
男人精壮强魄的身躯散发着很大的热量,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煤球一样,沈语往床边坐了坐,警惕的盯着他,“你想干什么?我还说错了吗?”
“我的心上人,霍司桥跟你说的?”
时律把浴袍丢在了床上,赤身靠了上来。
沈语紧绷起了身体,“你没必要打听谁跟我说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他没说谎,时律,我没有要怪你……啊!”
沈语话没说完,就被时律强壮的手臂拉住一把揽进了怀里。
她的脸颊贴上了他坚硬的胸膛,像是被烧着了一样的又立刻弹开,“时律,你发什么神经病,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时律桎梏着她,“睡觉。”
他身上热烘烘的,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沈语被他强搂着躺下,身子极度抗拒,“我是要睡觉,你放开我。”
“我放开你你就能乖乖睡觉?不再胡说八道了?”时律低声问。
沈语内心嗤笑,她是在胡说八道么?果然时律也逃不过世界男人的定律,对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儿就说是胡说八道。
她哼了一声,“你当我愿意跟你废话?”
“我看你挺有没话找话的本事的。”
时律手臂稍微有点松开的迹象,沈语猛地就从他怀里逃脱,裹着被子侧躺在了床的一侧,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了。
只是眼睛不看,耳朵却还是认真的听着的,听到男人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不知道在干嘛,之后就去了洗手间。
不过之后时律做什么了,沈语就不知道了,因为她睡着了。
一觉睡醒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不过有时律存在的痕迹,她闻到了另一侧床边枕头上有时律常用的那款洗发水的味道。
……接下来的这几天,时律都严格遵守协议,每天准时回家,按时在手机上跟沈语汇报一天行程,会在饭桌上没事找事的说些话,只是沈语从来都不搭理他。
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周,一周后,沈语完全恢复,可以去上班了。
去上班的前一天,沈语跟张姨请示后出门跟时一佳还有瑜念聚了聚。
三人找了个公园坐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