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便是。”天骄回头笑道:“都说异类与人难成一合,如今看来只是那写书之人杜撰罢了,姑娘虽未异类却是菩萨心肠,我自愧不如,姑娘还请放心,我天骄虽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是却也是说到做到重情重义之人。”
“去吧。”
“那就此别过。”
说完天骄便转身离开,出了莫潇尘的住处便一路向北疾行。
此时房间里的月如钩看着天骄刚才躺过的地方微微的出神的自道:“该如何消了此劫?他会站在奴家这边么?”
空档的房间里只有孤独的月光照在地上,不知道这千年狐妖是否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
翌日一早莫潇尘就开始猛敲月如钩的房门,嚷嚷着吃饭。
月如钩坐在铜镜前早已穿着打扮好,左手边放着一个包裹好的行囊,心事连连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对莫潇尘的敲门声不理不问。
莫潇尘见敲门许久不见来人, ;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便高声一句:“我要进来了,大姨子快快穿好衣衫。”后直接推门而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月如钩的床铺,可惜的是并没有看到他想象中月如钩酥胸半露的一幕,映入他眼帘的只是叠放整齐的床铺,这让他不免有些小小的失望。
“咦?大姨子你起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莫潇尘迈进了房门看着坐在一边的月如钩问道。
月如钩深吸一口气直接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直言不讳的问道:“奴家问你,若是奴家犯了错误你会不会怪奴家?”
莫潇尘一愣,不知道月如钩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突然问那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大姨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了?”
“你只要说怪与不怪便可。”月如钩坚决道。
莫潇尘思索了一下回道:“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要是小事情又怎么会怪你,要是大事情嘛——以咱们俩的关系我基本上还是不会怪你的。”
“那要是天大的事情呢?”
“天大的事情?”莫潇尘皱了皱眉头捏着下巴问道:“那要看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比如说放走了重刑犯。”
莫潇尘瞪着眼睛张着大嘴惊诧道:“什么——————”月如钩此言一出莫潇尘心里咯噔就是一下,他赶忙看了一眼四周,只见房间之内空空荡荡只有他与月如钩二人,丝毫不见天骄的影踪。
“人犯呢?大姨子你不要跟我开这个玩笑好不好,这样一点都不好玩。”莫潇尘说罢就略带侥幸的跑到月如钩的床底下张望。想看看月如钩是不是故意吓唬他,把那人犯藏起来了。
“奴家没有开玩笑,奴家把她放走了。”看着莫潇尘的反应月如钩的心里有些没有底。
“糊涂——”莫潇尘来到月如钩的面前大怒道:“你可知道那是朝廷重刑犯,老子用命抓来的,皇上对她有多重视你也是没看见?若是让皇上知道那犯人被你放走了,你、我、颦儿都会掉脑袋的,你知不知道?”
“奴家知道,但——”
还不等月如钩说完莫潇尘就气不过的打断道:“知道你还这么做?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死我们?你怎么就这么任性?”莫潇尘现在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沉着稳定,满腹睿智的月如钩竟然能够犯这么愚蠢低级的错误。
月如钩听到莫潇尘的呵责眼中有些泪花。但是依然强忍了下去,她喃喃的重复的问道:“奴家想害死你们?奴家任性?妹夫你当真这么想奴家?”
月如钩那晶莹的泪花让莫潇尘心中不由得一软,他知道他的话的确说得有些过了,月如钩三番五次的不顾自身的安慰救他于水火之中,这份情谊至情至性。若说是月如钩要想害他那简直就是时间最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