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没有这么想,或者说若是分家不被咒印所限制,我早就冲出木叶去追姐姐了。那种被最亲的人背叛的感觉比当初父亲走掉还要痛。”
宁次轻轻仰起头,黑色长发为风所吹动,他轻叹一声:“还好分家有咒印,我从小到大最憎恨的东西,现在竟是我庆幸的所在。”真是讽刺。
天天走下院中的山石,坐到宁次身边,顺势搂住了宁次:“需要我的肩膀再借你安慰一下?”这是在影射预赛时的事。
宁次一愣,突然想起了某日的下午茶对话。他看了看旁边的天天,暗中有些恼怒:反正你现在都走了,没人管我了,和同伴互相舔舐伤口应该没关系了吧?他顺势靠在了天天身上。还是少年的两人发育并不全面,又只是存着安慰的心思,这一番下来竟没人觉得不对劲。
“小李应该高兴疯了吧。”
天天有些僵硬地转移话题,她不能再让宁次这么想下去了,若是那么纯净而凛冽的一个人真真染上仇恨的色彩,就决不只是宇智波佐助那种程度——他会想要毁灭一切。因为他有这个实力。
——也许,日向家的祖先就是为了这种可能的未来,才下了咒印的。
宁次嘴角够了够,却没有温度。天天的贴心让他有些感动,顺从同伴的意见,他想起几日前小李知道自己病情后又知晓有人能够救他时欣喜若狂的样子。
“是啊,只要等到纲手姬回来,第三班就可以重聚了。”
正在两人享受宁静生活的时候,凯老师又来打搅了:“不好了,天天,旗木银久空她出事了!”
“什么?!”
番外篇、在风中凌乱着的初潮
这是在佐助终于走掉,鸣人也随自来也大人进行为时三年的修行而离开了木叶村,宁次伤养好了一大半所以搬回日向别苑而天天和小李也住在那里照顾他的时候。
这天早晨,小李天还没亮就被凯老师带去死亡森林里进行晨练去了。天天在客房的榻榻米醒来,晨光从纸糊的窗户中迷迷蒙蒙透出来。眼神先是迷蒙了一下,抱着本来应该在头底下垫着的枕头在怀里蹭了蹭,天天觉得某个私密地方粘粘的。
——不会是尿床了吧?
心中一惊,天天连忙掀开了已经拖了一半在木质地板上的被子。雪白的浴衣下摆沾上了微微红色——先前因为住进宁次家而对着雪白浴衣的不习惯和喜欢(因为漂亮)顿时生成了一种羞涩的感觉。
天天入鼻一股有些刺耳的阴血气味。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啊啊啊……!”不算很长,也不算很尖锐,却是吓到了已经在院子里进行轻微运动的宁次。
“天天,你怎么了?”疾行到天天的客房,宁次拉开纸门,便看到天天双腿分开跪坐在微微扭曲歪斜的榻榻米上,一脸受惊。
十几岁的少女大开襟的浴衣露出雪白的脖子和清晰秀气的锁骨,似乎可以看见两峰之间的淡淡阴影。天天黑色的长发散在耳边,有些凌乱。浴衣长下摆靠近小腹的地方染上一点点红晕,是鲜血的颜色。房间里面还有一些血的味道。修长白皙的漂亮大腿因为分叉而露出了不少雪白的肌肤,如水一般嫩滑的视觉。天天的身躯似乎因为惊讶而有些微的颤抖,构成了一幅美好的画卷。
宁次拉开纸门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图画。往日战斗训练时不觉得的少女的姣好身材在少女此时无意识动作下显露无疑。
两人同时愣住。然后天天的脖子以一种缓慢的速度转向宁次的方向。透过宁次身躯缝隙而进来的晨光有些刺眼,一片光晕中的宁次即使面无表情也掩不住满眼的错愕。她有些赫然,脸不可抑制地微微红了起来。呼吸急促,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个,宁次,你们家浴室借我一下。”
宁次机械一般让开了身体,一向流畅清冽的嗓音也有了些卡壳:“我……我去找银久空来看看,……她,应该有经验……吧?”
眼看着天天带着脸上的红晕半闭着眼睛以前所未有自己几乎看不清楚的动作冲向了自家的温泉浴室,宁次对于自己的看见这种场面还能保持冷静并且能够想起来那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而产生了庆幸的情绪。
——要是姐姐现在在这里,就没有这么麻烦了。
平复了一下莫名加快的心跳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热的身体,宁次转头将少见的错愕情绪掩在白色的瞳孔之中。他从别苑的门口走出去,准备去正在旗木家修炼血继限界的银久空那里。
依然是旗木家本宅北苑南屋的浅影阁,宁次在下人指路下到达浅影阁后院的时候银久空正在舞刀,靠在一边的卡卡西拿着不变的《亲热天堂》看的津津有味。两人同时感到了宁次的气息,不约而同将视线转向了宁次这边。黑发的少年冷静地淡淡说道:“银久空,天天出了点小问题,需要你过去。”
“马上就来。”银久空放下刀,就跟着宁次走了出去。
路上,在奔跑中,银久空不忘得空问:“她出了什么小问题,还要我到日向别苑去?”
“月经初潮。”冷冷的话语。
饶是经验丰富的抗雷指数十分顽强的银久空也不禁一个踉跄。拜托兄弟你要不要说这种词语也这么冷静这么学术啊?!银久空马上转头去了另一个方向。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