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离开老家前,每天都给狗子施针一次,几天里面,狗子的气血明显有了好转。
&esp;&esp;杨枣花像是得了大便宜,对方圆热情得不得了,方圆现在见到她是真怕了,如果不是给狗子治病,真不想再见这个人。
&esp;&esp;不过桃花的亲事,最后陈牛生和陈东方都没有松口,不管吴大妞怎么闹,这事还是作罢了。对此杨枣花懊恼得不行,如果真成亲家,以后家里人、亲戚朋友的都可以去找陈家二媳妇看病了,打针吃药也都不用给钱,这么大便宜没占到,真是亏了。
&esp;&esp;桃花的亲事虽然黄了,但是她哥存喜却是开始相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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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存喜是陈东方的大儿子,今年十七岁,农村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差不多也要开始议亲了,一般条件过的去的人家,男的二十岁前就会订下亲事。
&esp;&esp;年前就有人来给存喜说亲,对方是前进大队治保主任家的二姑娘,今年十九岁,据说姑娘漂亮又勤快。吴大妞听了是治保主任家的,就已经很满意了,现在女方比男的大一两岁是常事,她也并不介意。
&esp;&esp;相看的日子安排在初六,当她提前一天和家人提起存喜相亲的事,家里人都挺高兴的,除了陈南方。
&esp;&esp;他问他大嫂:“是前进大队姓何的人家?”
&esp;&esp;吴大妞惊奇道:“二弟,你咋知道的?还真是他们家,你是听谁说起了?”
&esp;&esp;陈南方淡笑道:“是听说了,明天先见见人再说吧。”
&esp;&esp;吴大妞见陈南方没再说话,她兴冲冲的和家人介绍起女方的情况,重点是说明和大队里的治保主任家结亲是多么光彩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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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到龙山公社的那天夜里,陈南方激动的搂着方圆想要亲热,再一次被她推开了。
&esp;&esp;孩子们就躺在一边,她实在不能接受在一张炕上和陈南方过夫妻生活。
&esp;&esp;“老婆,老婆,我过两天就要走了,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吧,孩子们都睡着了,不会醒来的。”陈南方极小声的低声求道。
&esp;&esp;夫妻团聚以后,他只和老婆偷摸着亲热过两回,这就像饿了许久,有肉吊在前面,却一直吃不上那种难受,接下来又要有一段时间分别,他再不抓紧时间亲近亲近,就再也没机会了。
&esp;&esp;方圆红着脸,咬着嘴唇就是不答应。
&esp;&esp;陈南方急起来,轻声跳下了炕,一把把方圆连人带被子抱起来,在她吓得就要叫出声的时候,出手把她的嘴巴捂住了,抱着她快速的朝诊室走去,离开的时候不忘把房门轻轻关上。
&esp;&esp;一阵热潮过去,陈南方释放的喘了一口气,翻身仰躺在诊床上,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极致的快乐。
&esp;&esp;方圆满脸红潮,白皙的脖颈是一片片红痕,她伸手轻轻的扭了丈夫的手臂一记,微嗔道:“只顾着自己快活,都把我弄疼了。”
&esp;&esp;陈南方侧身看着妻子,亲了她一口,歉疚道:“我太急了,饿太久了……”
&esp;&esp;话还没说完,腰际又被掐了一下。
&esp;&esp;不一会儿重新恢复了战斗力,陈南方又开始跃跃欲试,方圆正无力抵抗的时候,一阵微弱的哭声传来,两人顿时清醒过来,陈南方把被子留给方圆,他赤着上身跑回了屋里。
&esp;&esp;聪聪因为白天跟着他爸上树折腾得厉害,晚上睡觉就不老实了,滚了一圈,不一心从坑上掉了下来,有些摔懵了,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
&esp;&esp;陈南方进来的时候,看见儿子掉地上,心都快吓得跳出来了,急忙上前把儿子抱起来,着急的问他有没有摔着。
&esp;&esp;方圆这时拿着煤油灯裹着棉被进来了,陈南方着急道:“儿子刚才从炕上摔下来了,你赶紧给他看看,有没有哪摔伤了?”
&esp;&esp;方圆接过儿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检查了一下他的四肢,没发现问题,抱着他走动安抚起来。
&esp;&esp;聪聪的哭声渐渐弱了,他搂着妈妈的脖子,眼睛很快又闭上了。
&esp;&esp;陈南方在一边拍了拍惊醒的童童,安抚他睡下。
&esp;&esp;两个孩子重新熟睡以后,夫妻俩松了口气,吓得一身汗的躺下了。
&esp;&esp;陈南方大手伸向一边护着儿子不再乱翻身摔下炕,一边对方圆道:“咱儿子真是太调皮了,就这么一点私人时间都不给我们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