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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第1页)

早就知道老和尚心里面有办法解决问题,他的办法就算再有什么缺陷也比我丢掉小命强,况且小爷还有个强攻少林寺的后着,虽然会在武林掀起腥风血雨,但为了自己的小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对一灯大师正色道:“大师但说无妨,在下虽然不才,也可和大师一起参详一二。”

“这两个法子都不是十全十美,用与不用,也都看杨居士的选择。”一灯大师转身点燃一个线香,看着缥缈而上的轻烟,低声说道:“这第一个法子,就是杨居士你跟老衲修习先天功。用先天功这无坚不摧的特性,自行冲开你任脉的那道真气。”

我静静的看着一灯大师,等着他的下文。先天功的口诀我从赵志敬那里看到过,我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功法对身体的害处太大,不适合我修炼,为此我命令两个师弟将先天功的口诀带给掌教师伯马钰,现在一灯大师又提起此事,我倒想听听这练过先天功的前辈对此有什么说法。

一灯大师又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这先天功名为先天,实则应为逆天,如果没有深厚的内力和沉稳的心境为基础,强行修炼有害无益。以你祖师王重阳的功力,也勉强练到了第五层。饶是如此,重阳兄还是凭此先天功在华山技压群雄,一举夺得天下第一的名号。”说到这里,一灯大师的脸上流露出缅怀故人的神色。

先天功威力这么大,我听了心里也开始痒痒的,但立刻想到赵志敬那血红的双眼,心中不禁一寒,马上就打消了试一试的念头。不过想到一灯大师出手为小龙女治伤的情景,忍不住问道:“大师,这先天功你练到了第几层?”

“老衲十年前就以然达到第四层,但这十年间一直都达不到第五层的境界。”一灯大师神色有些黯然,摇头叹道:“以重阳兄的资质,才能勉强达到第五层,看来老衲此生是达不到第五层了。”说着望着徐徐而上的轻烟良久,才缓缓说道:“老衲为此曾经闭关思虑,最后觉得这只有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因为重阳兄是以童子之身练功,才突破了这第四层的境界。”

我还真有些傻了,这话好像当年老顽童也说过,有些功夫要童子身才能练,但总觉得这事情难以解释。一灯大师转头对我说道:“杨居士,你正值少年,家中娇妻美妾定然少不了,就算是老衲在你身旁为你护法,你恐怕也过不了第一层。”说着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一撇嘴,这算什么,明显看不起人。小爷我就算好色,也不至于连个先天功第一关都过不了,又不是在练《葵花宝典》,想到这里,随口说道:“照大师的说法,想练这先天功还不如先会剑自宫好了……”我话没说完,就看见一灯大师张大嘴,怔怔的瞪着我,吓得我将下面的俏皮话都咽回到肚子里了。

一灯大师面无表情,嘴里喃喃自语,不停的念叨“自宫,自宫”的,吓得我浑身冒汗,这老和尚可千万不要想不开,真的自宫去练先天功,这种缺心眼的得事情小爷我可是不能奉陪的,家里面还有四个女人等着我呢。想到这里,我赶忙轻轻的拍了拍一灯大师的手,对魂不守舍的一灯大师问道:“大师,既然先天功我练不了,那还有另一个法子呢?”

一灯大师用力晃了晃头,定了半天神才开口说道:“另一个法子就是练习老衲祖上传下来的北冥神功……”

“北冥神功,大师,你是说北冥神功?”我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拉着一灯大师的手激动万分,这感觉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朝思暮想的神功竟然让我在这里遇上,让我不得不佩服造化之神奇啊。

一灯大师疑惑的看着兴奋的在静室里乱转的我,忍不住问道:“杨居士,难道你听说过这北冥神功?”

“这个……”这句话一被一灯大师问出来,我立时张口结舌,脑子里一顿乱转,一个理由就脱口而出:“大师有所不知,在下自幼长在金国王府,曾经偶然看到一些西夏王室的笔记,上面记载了当年一个神秘的门派的事迹。这个门派号称逍遥派,而其派内最有名的心法就是这北冥神功,据说这门功夫能化解任何内力。所以在下一听到北冥神功这四个字,禁不住心中狂喜,让大师见笑了。”说着又坐在一灯大师的对面。

一灯大师点点头道:“想不到杨居士见闻倒也广博,老衲还以为除了我大理段氏再也没人知道曾经有个逍遥派了。”说着看了一眼一脸兴奋的我,摇头道:“杨居士,你切莫高兴过早,先祖留下的这门心法残缺不全,练之无疑是饮鸩止渴。当年老衲先祖空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本事,却因为这门心法英年早逝,着实可叹……”一段话就将我从天堂直接打入地狱,我的脸瞬间僵住了。

第十三部

第六章 残缺神功(四)

一灯大师的一句“英年早逝”让我彻底没了精神,看来我那少林寺之行还是不得不排在行程之上了。而此时的一灯大师却陷入了回忆之中,喃喃的说道:“老衲的那位先祖,不但英明神武,而且宅心仁厚,当时大理国上下都认为他是大理百年难得的中兴之主,没曾想他不到四十岁就在天龙寺退位为僧。原本我大理国国君到了晚年都会在天龙寺出家,那位先祖一心向佛,此事也无可厚非,但那位先祖却在四十岁大寿之日经脉尽断,弥留之际,留下遗言,他这门北冥神功有重大缺陷,段家子孙不可自误。”说着长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一灯大师口中的先祖是不是我所知道的傻小子段誉,但我记忆里面的那个花痴怎么看也当不得英明神武四个字,不过这北冥神功却的的确确是被那个傻小子给撕的,想想都心疼。我心中还存了一丝的希望,开口问道:“大师,难道凭借您老的修为,也看不出这功夫的缺陷么?”

“何止是老衲,自那位先祖之后的历代段氏子孙都不停的钻研这门北冥神功,想恢复这门心法,但都是徒劳无功。后来段氏子孙觉得此功太过狠辣,伤人伤己,到老衲这一代就没有人再练了。”说着一灯大师又是大摇其头,看样子他祖上没少为这门北冥神功死人。一灯大师接着从蒲团之下掏出一个厚厚的笔记,递给我道:“这是我大理段氏历代子孙对北冥神功的心得,杨居士可以参详一二。”

我哪里还顾的上客气,一把接过笔记,放在小几上就开始翻阅起来。看这笔记上的字迹,分别出自四个人之手,每个人阐述的理念都大同小异,想用很多办法解决内力冲突的问题,但看记载他们都失败了。前两个人刚过三十岁就经脉尽断,不用看就知道找错了方向,直接略过,而第三个人别开蹊径,竟然去融合了所谓的邪派内功《化功大法》,先化后吸,来同化吸入的内力,虽然最后也是经脉尽断的结局,但怎么说也算是撑过了四十岁的关卡。我看到这里汗都下来了,这上面根本不算是逍遥派的北冥神功,明明就是老任的吸星大法。我要是真的学了这门功夫,不但浪费了自己辛苦了将近十年的小无相功,还不得不再跑一趟少林寺,简直就是自己找罪受。

接着往下看去,最后一个人的笔记却让我收获颇大。这最后一人只是在理论上研究北冥神功,并没有亲自修炼,他认为北冥神功之所以有这种缺陷,不是在于吸取了多少内力,而在于导气归虚的法门不对。看到这里我不禁掩卷沉思,据我所知,当年小段同志修炼北冥神功之时,只是学习了北冥神功中手太阴肺经中的一部分,而后最重要的导气归虚之法运用的却是他段家的内功心法。而北冥神功和我所学的小无相功既然同为逍遥派三大神功之一,理应同属于道家一脉,用属于佛家的段氏心法导气归虚自然会有问题,很典型的不兼容嘛。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得意,我和这逍遥派还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但从小修炼的就是同宗的小无相功,而且怀里还揣着集道家武功之大成的《九阴真经》总纲,虽然没有王重阳这道家绝顶高手在一旁指点,但有个经验丰富的老和尚也算勉强能用,这么多的优势,我很有信心重现北冥神功的原貌。

我长出一口气,合上笔记,微一沉吟,抬头对一灯大师说道:“大师,据在下推测,最后一位补充笔记的前辈应该不差,要想解决内力冲突,还要从导气归虚的法门上着手。”

一灯大师闻言却摇头道:“我大理段氏传承几百年,内功心法久经推敲,已臻大成,是当今武林中精妙心法之一,如果连段氏的心法都不成,那恐怕……”说道这里虽然停了下来,但言下之意却是不言而喻了。

“大师所学的段氏心法自然是精妙绝伦,在下一向仰慕的很。但据在下所知,大师的段氏心法应该属于佛门武功,而当年的逍遥派应该是道家一脉,如此推测,段氏导气归虚的法门应该不适合这北冥神功。”我刚才就打算好了,现在正是我《九阴真经》的总纲面世的好机会,找个由头就拎出来:“所以在下想向大师求教一下《九阴真经》里面的心法,看能不能补全了北冥神功的缺陷。”

原以为祭出《九阴真经》足够让老和尚动容,但事与愿违,一灯大师还是摇了摇头:“虽然杨居士所言不差,但《九阴真经》也不是万能的,当年老衲也曾和重阳兄讨论过北冥神功,当时重阳兄已然得到了《九阴真经》,但以重阳兄的造诣,还是解决不了这北冥神功的缺陷。”

看到一灯大师再次摇头,差点让我把最后的希望给浇灭了,但听一灯大师的解释,我才放下心来,当年祖师王重阳拜访南帝,只是刚得到《九阴真经》不久,并没有看过《九阴真经》上的武学,更没有明白《九阴真经》最后一章上面的梵语总纲,虽然王重阳算是当代道门大家,但比当年的黄裳或者是逍遥派的祖师,恐怕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参悟不透北冥神功也是情理之中。懒的再和老和尚磨牙,直接从怀里掏出用油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那两页真经,郑重的打开,心里默念:“《九阴真经》啊《九阴真经》,以后小爷会不会在武林掀起腥风血雨就看你了。”

一灯大师看我郑而重之的取出两页纸,一时也是好奇心起,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清了清嗓子,一通“斯里星,昂依纳得……斯热确虚,哈虎文钵英”的读了下来。一灯大师刚开始突然听见我说的是梵语,已然一惊,待得又听了几句,听出我所读的却是一篇习练上乘内功的秘诀,那更是诧异。依照一灯大师的修为,自然知道经文的高深,听了个开头,脸色已然大变,一把拉住我的手,吃惊的问道:“杨居士,这心法口诀从何而来。”

我很满意一灯大师现在的神情,如果他还是一脸的淡漠,那我还真的对这《九阴真经》总纲心里没底了。毕竟能听闻一门高深武功,是每一个习武之人梦寐以求之事,就算出家作了和尚也不会改变,一灯大师那么高的修养都如此激动,正表明这《九阴真经》总纲乃是惊天动地的神功。

这《九阴真经》的来历一灯大师也算知道个八成,我自然不用耗费口舌,我只是将得到真经的经过删删减减的简单说了一遍,当我提及老顽童周伯通的时候,我故意仔细看了一灯大师一眼,老和尚虽然神色不变,但衣袖却轻轻一颤,显然对二十多年前的恨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对于这段陈年旧事,我不止一次的用来要挟老顽童,自然不会太早的主动开解当事人,等我有机会见到那个让一灯大师和老顽童都神魂颠倒的刘贵妃刘瑛姑,再尝试着解开老顽童的心结吧。我最后对一灯大师说道:“自从在下研习《九阴真经》之后,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这段古怪经文的意思。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听到了一个胡商所说的梵语,在下就推测这经文乃是梵语的音译,只是苦于找不到一个精通梵文的武学大家。这次上山求医,看到大师的师弟乃是天竺僧人,忍不住拿来一试,没想到大师果然能听得懂。”这段话我可是深思熟虑了好久,说得是滴水不漏,侃侃而谈之际,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灯大师却没有在意我那洋洋得意的神情,点头惊叹道:“中土人氏能通梵文者极少,兼修上乘武学者更属稀有,而天竺人却不识汉字,那黄前辈如此安排,已经等同于不欲让后人明白《九阴真经》的精要。岂知杨居士福泽深厚,竟然细心的发现其中奥秘,又能找到老衲翻译真经,看来杨居士当真是着真经之主了。”

得蒙一灯大师如此赞叹,脸皮如我之厚也不禁微微一红,感觉就像考试作弊没被发现反受表扬,讪讪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灯大师不知有它,只以为我初闻神功欢喜不尽,对我笑道:“看来杨居士注定福大命大,这真经总纲定然可以找到合适的方法来解决北冥神功的缺陷,不但解决了杨居士的难题,也算了结了我大理段氏几代的夙愿。”

一灯大师当即取来纸笔,要我将真经总纲一句一句读出来,他逐字逐句的推敲,将之译成内功心法。短短千余字,一灯大师耗费了大半天,竟然译成近万字,最后还没有定稿。一灯大师叹道:“这总纲果然博大精深,短短一句话,就能引申出若干变化,老衲才疏学浅,一时间不能尽解,看来只能让杨居士在山上多留些日子了。待老衲深思熟虑之後,再与杨居士探讨如何修炼北冥神功。”

第十三部

第七章 残缺神功(五)

一连多日,一灯大师都是闭关沉思,我又变得无所事事起来,每天里除了教导小龙女修炼小无相功,就是陪着小龙女在山上乱转,而朱子柳理所当然的被强行拽来当作导游。朱子柳身为大理国前任宰相,自然博学多才,和他每日里谈谈说说,还真让我大长学问,而我胸中比他多了近千年的经验,许多明清大家的观点常常被我引用,也让朱子柳对我大起知己之感。

在山上晃荡了五六日,一灯大师终于想明白如何让北冥神功导气归虚,唤我来到厢房,珍而重之的将心法传授于我。一灯大师将一张写满蝇头小楷的纸张放在我的面前,微笑道:“杨居士,虽然老衲修习的是佛门功夫,但也从真经总纲中大获好处,原来以为至少要耗费五年的时间才能复元内力,现在看来,不用三个月就能恢复如初了。而且这真经的总纲,也解决了段氏多年的武学难题,老衲还是要多谢杨居士了。”

我赶忙谦虚了两句,毕竟我来这里是为了求医,而且这真经总纲,放眼整个武林,除了一灯大师还真的没有人能翻译,说起来应该算是我占了便宜。一灯大师一挥手,正色说道:“杨居士身出名门正派,新近执掌丐帮,又和老衲相处了这些天,老衲也相信杨居士的为人。但这北冥神功实在是威力巨大,有伤天和,老衲不得不多一句嘴,希望杨居士日后行走江湖之人能以慈悲为怀,得饶人处且饶人。”说着连宣佛号。

老和尚这话我很不喜欢听,如今我对欧阳锋和裘千仞这两个老家伙恨的是牙根痒痒,这两个家伙我现在还不是对手,但我早就下了决心,迟早有一天要让这两个老小子知道我的利害。我现在不想欺骗一灯大师,心中对一灯大师的迂腐恨不以为然,直接说道:“大师此言差矣。在下以为,除恶不尽那就等于是对善良之辈的不公平。就如西毒欧阳锋之流,对他们怎可以手下留情。要不是洪老帮主太过耿直,当日又怎么会被打得半死不活?”我心里至今还在琢磨,当日要是能和岳父黄老邪一起干掉欧阳锋,那岂不是天下太平了,所以一想起当日之事,我就忍不住扼腕叹息。

一灯大师摇了摇头道:“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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